杨柳芳突然又跳又叫,让村民都看傻眼了。
连唐槐也怔了怔,一抹诧异从她眼里闪过,蝎子出来了?
她暗暗地算算时间,今天是农历三月十五!
蝎都是月圆之日出来——
“啊啊啊……好痛,好痛……”杨柳芳因为承受不住胸~~脯的痛,乱了分寸去扯衣裳。
杨柳芳体格庞大,胸~脯又丰~沛多肉,她这一扯衣裳,胸~~前的扣子,就被扯掉两粒。
他的丈夫一看,赶紧阻止她:“你疯了!!!”
竟然当着村民的面扯衣服,露胸~~脯,这不是丢他的脸吗?
要是村人都看了她的身体,以后他还有脸在村里立足吗?
“好痛好痛!”杨柳芳的双手被她丈夫紧紧抓住了,但疼痛让她站立不安。
她不停地跺着,满脸痛楚:“有东西在咬我!咬我胸!”
“会不会是蝎子?”苏林方的丈夫唐有钱刚好也在。
他经历过跟唐槐发生冲突时被蝎子蜇伤的事,至今还心有余悸。
当时被蜇的部位,很久才消肿,跑钟木木的小诊所,跑镇上的卫生院,都跑了半个月久。
村民听他这么一说,目光唰唰的盯向杨柳芳的胸~脯,看看究竟是不是有蝎子。
景煊只是冷冽的扫过杨柳芳的丈夫,目光刻意不去看杨柳芳,胸~~脯太子了,一不小心就会扫到。
趁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杨柳芳身上时,景煊转身,看着唐槐:“我们走吧。”
唐槐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背上爬,她知道,蝎子蜇了杨柳芳后回来了。
她冲景煊点了点头:“嗯。”
可是,刚走两步,景老太尖锐的声音突然响彻整个天空:“景煊,今晚你敢和唐槐走,我就死给你看!”
景老太的声音,把村民的注意力又拉到了景煊和唐槐这边来。
村民的目光,唰唰地往景煊这边看来,见他和唐槐真的要离开,村民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唐槐给景少下了迷~~魂~~药!
不然,这么精明能干,有颜有才的景煊,怎么会跟唐槐相处。
“痛死我了,阿明,真有东西咬我胸。”杨柳芳痛得肥肥的脸扭成一团。
咬胸~
杨柳芳的丈夫觉得这两个字暧昧又色~~~~~情,而她一连说了两遍,男人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刚好,唯恐天下不乱的唐有钱正想着要趁这个机会揪住蝎子,让村民看清唐槐的真面目,也要证明给村民看,他当初没有诬蔑唐槐养蝎子蜇他。
他走过来,看着杨柳芳半露出的酥胸,眼睛亮了亮,为什么他老婆的胸就没这么大,这么多肉?
被扯掉两颗扣子的杨柳芳,露出内~~~衣,很多肉的胸~~~~脯呼之欲出,十分诱惑人。
杨柳芳的丈夫因为杨柳芳说到“咬胸”被村人听到脸色阴沉阴沉的,唐有钱走过来,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杨柳芳的胸~~脯看,他更气了
他冲杨柳芳大吼:“到底有什么东西咬你?!!”
这边,景煊和唐槐已经停了下来,转身,看向他们。
“我不知道……”杨柳芳哪知道是什么东西咬她。
“进屋检查不就知道了。”唐有钱热情的提议,目光依然离不开杨柳芳的胸。
怎么离得开?呼之欲出,太诱~~人了,而且看着都想抓一抓,很多肉,手感肯定好!
“走!丢人现眼!”杨柳芳被她的丈夫拉走了,回家去检查胸~~脯去了——
杨柳芳走后,唐有钱才觉得,自己多嘴了,为什么提议让他们进屋检查呢?
人走了,他也不能一饱眼福了。
唐槐平静地看着柳杨芳夫妇,直到他们走远,她才收回目光,落在唐有钱身上。
唐有钱那色~~眯~~眯的样子,她看在眼里了。
“回家!”景老太已经来到景煊面前,拉他的手。
唐槐听到这声音,才收回目光,淡淡的看着景老太。
景煊拿开景老太的手:“奶奶,天快黑了,唐槐一个人去高斋村不安全,我必须送她去高斋村。”
“她爱去哪跟我没关系!你不能去!高斋村是什么地方?那是讳燕的娘嫁,你和唐槐去见她娘家人做什么?你什么时候闲到要管这种鸡毛蒜皮的事了?”景老太咬牙切齿地道,看唐槐的眼神,恨不得把她撕了。
“前几年唐家树全家被火烧死,也没见景少这么上心,现在钟讳燕的事,他怎么这么上心?”
“不是景少对钟讳燕的事上心,是他对唐槐的事上心。”彭家耀的两个亲房窃窃私语。
这话听在景老太耳朵里,她更气了。
景老太威胁景煊:“我命令你,现在开始,跟唐槐断绝任何关系!否则,我就死给你看!我真的会死给你看!”
“奶奶,今晚我必须送唐槐到高斋村。”景煊语气坚定。
“你——”景老太怒极,指向唐槐:“滚!有多远滚多远,你不再属于双龙村的人,以后你都不要出现在双龙村!”
唐槐淡描轻写地看着景老太:“你说我不属于双龙村就不属于双龙村啊?我户口簿写了说。”
“你这个贱丫头!”景老太怒得要就去打唐槐。
景煊拦住她:“奶奶,您冷静!”
“我根本就无法冷静!”现在的景老太,就像一个泼妇,被人抢了丈夫的泼妇,叫她怎么冷静?
“景煊,适可而止。”村长走过来,严厉地看着景煊:“如果你要送唐槐去高斋村是因为安全问题,我让其他人送她过去。你难得回家一趟,多陪你奶奶。”
“阿爸,其他人会开摩托车吗?这天都快黑了。”
“就是天快黑了,我更不能让你们单独在一起!景煊,你醒醒,你跟唐槐一起是没好处的!”
“是啊,景少,唐槐专勾搭有钱有权的男人,她一定是看到年轻有为,又是军人,县城有房,想勾搭你昵,你不要被她蒙蔽眼睛啊。”一个年纪跟舒语差不多的妇女上前来,劝说景煊。
景煊一个冷眸射过她:“闭嘴!小心告你诽谤!”
景煊的目光,就像利刃一样,剐的妇女心口一颤。
诽谤是什么鬼?
都这么护送唐槐这个小贱人了,看来,唐槐真的把他勾搭上了。
“你这个臭小子,你还得叫她一声阿婶呢,你为了唐槐竟然变得这么目光无人了?”景老太气得大口喘气,胸口起伏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