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不喜欢县城那个丫头,你喜欢的人是唐槐。”
“……”章霆之心头一震,诧异地看着景军泰。
景军泰严厉地看着章霆之:“我要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
章霆之一听,军人的习惯,他把腰板坐的更直了:“大将,请说!”
“追求唐槐,在她十八时,娶唐槐!”
“……”章霆之心头再次一震。
景煊把酒店客房退了,今天,他要和唐槐回大汇镇。
两人牵手走出酒店,就看到酒店马路边,停了三辆军车。
一看到这三辆军车,景煊眸光一沉,牵着唐槐的手,握得更紧了。
感受到他掌心的力度,唐槐心中,掠过一抹不好的预感。
果然,高大,身姿依然很挺拔强壮的景军泰,从中间那台军车下来。
他一身深藏身军装,肩章在早晨阳光的照射下,发现刺眼的光。
锃亮的军靴,把他的腿,显得更加修长。
看到他,唐槐心口一紧,下意识地要把被景煊握住的手缩回来。
景煊却握得更紧了,他偏头,看着她:“提前面对而已,有我,别怕。”
五分钟后——
酒店二楼包间。
景军泰和唐槐,中间隔着茶几,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唐槐坐得很规矩,双手,轻放在腿上,腰板笔直,一眼看去,既教养又乖巧,气质还不错。
即便这样,在景军泰的眼里,她都配不上他最好的孙子景煊。
在很多年前,他就认定了张诗婉是他的孙媳妇,这个想法,只会随着时间推移加深不会减淡。
景军泰面部硬朗,双眸极是锐利地看着唐槐。
气氛,很压抑,说实话,唐槐有些紧张。
因为景煊的爷爷,掌握着全军部的大权,是一个铁心又不好说话的人。
上辈子,她跟景鹏结婚,他既没反对,也不同意,结婚多少年她就多少年没见过这个老家伙。
反正,这个家伙,在军部里,是一个能够呼风唤雨的人。
更重要的,他是景煊的爷爷,他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划射在她身上。
他静静坐在这里,身上就无形的散发一种凌人霸气。
景煊的气质和身材都随他,高大,威猛,挺拔。
“你今年才多大?”景军泰锐利地嘲讽:“就学会攀高枝了?”
唐槐抬眸,眸光盈盈,模样乖巧:“景爷爷,我不知道您说什么。”
乖巧的模样,却说出让人生气的话,景军泰眸色更是一冷:“对于你来说,景煊就是高枝,你想爬上枝头变凤凰!”
唐槐听闻,微微蹙眉,不应该啊,景煊的爷爷不应该说跟景奶奶一样的话啊。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景煊爷爷跟景煊奶奶是同类人,果然是不能把他想得太和蔼可亲。
战场上活下来的人,双手沾满了尸体的鲜血,虽然那些尸体是敌人,但也是杀过人的。
你想一个杀人无数的老家伙能有多和蔼可亲呢,这不是为难人家吗?
唐槐眨了眨眼,眼睛似水,模样可人,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想让人拍飞她:“景爷爷,我没想过要爬上枝头变凤凰,我本来就是凤凰。”
就算现在不是,她也会努力让自己变成的!
景军泰一听,气得脸色顿时变成猪肝气,他教训不听话的兵都没这么气过!
他锐利地盯着唐槐,语气嘲讽:“你是凤凰?我看你是山鸡跟凤凰都分不清!”
唐槐柔柔一笑,不畏惧地看着景军泰:“不管我是凤凰,还是山鸡,我想告诉景爷爷,在和景煊哥在这酒店睡了两晚。”
“你——”景军泰一听,气得脖子一粗:“小小年纪不学好,将来还得了!”
唐槐只是轻轻一笑,心里最深处,却像被人捏了一下,景家又一个人反对她跟景煊在一起……
“你喜欢景煊,莫非他的身份,我会革了他军职。”到时候,看她还不离开景煊,到时景煊就会看清她虚荣的真面目。
等她离开景煊后,再恢复他军职,然后让他和张诗婉完婚,军婚不易离,景煊不喜欢张诗婉,也要跟她生活!
这个臭小子,眼睛不是长到头顶上的吗?怎么看上毫无本事,毫无姿色的唐槐!
竟然放着各个方面,各个条件优越的张诗婉不要,跟曾经被整个村子嫌弃的女孩处对象,景军泰就气得肺都要爆炸了。
唐槐毕竟是活过两世的人,什么场面没经历过?连死亡都经历过的她,还怕没有军职的景煊吗?
如果景军泰摆出一副一切都是为了孙子好,为了孙子前程好的可怜样子哀求她离开景煊,或许她心里会不痛快。
可是景军泰说她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又说她是山鸡,又嘲讽她,还拿革去景煊的军职来威胁她……好吧,她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她摊了摊手,无所谓地道:“革就革呗,又不是革我军职,再说了,我又不是辈要当军嫂不可。”
“没素质!景煊真是瞎了眼,才会被你迷上!”
“确实,当初景煊哥向我表白时,我也很纳闷。”
“什么?景煊向你表白?”
“难不成,景爷爷觉得是我主动勾搭景煊哥的?”唐槐笑盈盈地看着景军泰:“您看我像这么闲的人吗?”
景军泰更气了,肺一阵一阵的痛:“我坚决反对你们在一起!”
唐槐不慌不忙地看着景军泰:“景爷爷是觉得我小?其实谁没有长大的时候?我现在是小,可过两年后,我就大了。我听说,景奶奶嫁给您时,也就十七八岁。”
唐槐要是哭哭啼啼,害怕的样子,景军泰可能会心软,现在看到唐槐这样,他~妈~的,他心软才怪!
“不是年龄问题,是你根本就没资格跟景煊一起!你配不是景煊!”
“法律有写着怎样的女人配怎样的男人吗?配不配得上又怎样,我又不是第一次跟景煊哥同床共枕了。”唐槐无害地冲景军泰笑:“景爷爷,听说,女人跟男人睡,会怀孕的哦。”
“混账东西!”景军泰怒得倏地从沙发上跳起来,眸光沉冷又锐利的盯着唐槐:“小小年纪心计这么重,你嫁进景家,只会是祸害!景家绝对不允许你这样的女人踏进门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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