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聿北盯着她的眼睛,沉声道,“你跟乔锦年到底什么关系?”
月歌心里一突,表情维持着自然,“你说什么关系,我是他未婚妻!”
“放屁!”
乔聿北一口咬在她脖子上,目露凶光,“那你这未婚妻,当得也他妈太心大了,乔锦年在外面包养女学生,你还帮他打掩护?”
“什么包养学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月歌推开他就想溜,乔聿北再次将她摁回来,“甄心,F大传媒系17级学生,今年二十岁,她跟在乔锦年身边起码三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月歌一愣,接着脸色就变了,“你怎么知道的?”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乔聿北的眼神从来没有这么灼热过,月歌只看一眼,就腿软的想逃,“两年多前,你跟乔锦年订婚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存在了,你回国不足两个月,就答应乔锦年的求婚,即便当时不知道,这么多年,以你的谨慎,会一点没有察觉?”
月歌盯着他不说话,这小王八蛋这会儿怎么就智商上线了?
订婚的时候乔锦年对自己的私生活相当保密,她还真没察觉出来,如果不是上次被跟踪,她甚至连想都不想到,乔锦年那个人行事谨慎,冷漠无情,她哪里会想到他藏了这么一个女孩儿。
月歌的直觉一向敏锐,她没有发现只不过说明一个原因,她懒得将心思放在乔锦年身上罢了,互利互惠的合作,乔锦年就算在外面养个足球队,那也跟她没关系,只不过这事儿被乔聿北知道,突然就变得棘手起来。
她脑子飞快转动着,面上却是波澜不惊,“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哥答应我要跟她断了关系了,你都查到啦,也知道前几天我把人从公司赶走的事儿了吧。”
乔聿北面色阴沉,眸子微微眯着,样子就像再说:编,你接着编!
月歌深感头皮发麻,她佯怒道,“乔锦年背着我找女人,难道我还要大肆宣传我被戴绿帽子?我丢不起那人!”
“哦?”乔聿北嘴唇勾了勾,俯身贴近她的耳边,“真像你说的这样,为什么还要替甄心垫付后两年的学费?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大度?”
月歌面上的镇静终于有一丝崩盘,此刻的她,一点都不干小觑乔聿北,她是昨天才托了几层关系,将那笔钱以企业助学金的名义打到了甄心的户头,这小混蛋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查到是她。
“怎么不说话了?”
他微微笑着,眼中闪烁着火苗。
“我,我不太喜欢赶尽杀绝,毕竟跟了你哥这么久,我也不过给一点补偿——唔——”
乔聿北一口咬住她的唇,“还撒谎!为什么你跟他订婚三年还是处?为什么跟我上了床,你面对乔锦年的时候也不慌张?因为你跟乔锦年之间,根本就是假的!你个骗子!”
月歌呼吸一窒,攥紧手指,不放弃的狡辩,“我只是排斥婚前性行为。”
“是吗?”
乔聿北唇角一弯,猛地将她抱起来,丢在床上,“这一点我还真不清楚,不如我们现场验证一下。”
说着就压在了她身上,吻住了她的唇。
他顶她的牙齿,手指带着撩人的热度,一寸寸拂过她的腿,月歌猛地一僵,后背汗毛直立,她浴袍下的身子未着寸缕,眼看他的手就要划到神秘地带,她猛地推开他,嗓音突然软了下来,“我胃疼。”
“你觉得我还会再相信你?”
乔聿北正在兴头上,这股邪火哪里压得下去,这女人骗过他太多次了,他再上当才是真的傻!
想到此,就一把拉开了她的腿,低头在她大腿上落下一吻,她轻颤着没有挣扎,乔聿北有些惊讶,一抬头就见月歌白着脸,额上一层冷汗,手指压在腹部死死咬着牙关。
他一头欲火突然被浇灭,立马将她衣服拉上,抱着她,紧张道,“你怎么了?”
月歌眉头紧拧,低声道,“帮我……拿一下胃药,茶几左边第二个抽屉,棕色瓶子。”
乔聿北松开手,绷着脸跑去客厅,小家伙见他从卧室出来,高兴的跟在他脚边“嗷嗷”直叫,乔聿北理都没理它,翻了半天找到那瓶药,拿了瓶水,疾步跑进卧室。
月歌疼得脸色发青,乔聿北将人扶起来,将药喂进她嘴里,把水递给她,“自己顺下去。”
吃完药,月歌就蜷缩成虾米,抱着读肚子,等着药效过来。
乔聿北皱着眉坐在床头,目光一直注视着沈月歌,他不喜欢她生病的样子,虚弱的要死,连带他自己都觉得不舒服。
刚才冲进来,着急确认她跟乔锦年的关系,这会儿冷静下来,才想起他一进屋就闻到的酒味,眉头蹙了蹙,沉声道,“你喝酒了?”
月歌肚子还疼着,不太想说话,就没理他。
乔聿北脸色更不好,“你他妈病刚好就去喝酒,嫌自己命太硬是不是?”
“你别吵了行不行,我肚子疼着呢。”
她抱怨着,语气有点委屈。
“活该!”
他脸色不好的瞪着她,过了一会儿,又硬邦邦道,“还疼?”
废话!
月歌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乔聿北沉默了几秒,将双手合在一起,使劲摩擦起来,月歌正迷糊着,就感觉他的手探入了她的浴袍。
“你干嘛?”
因为疼,再加上的慌张,月歌声音有点变调,这混蛋,该不会这时候还要兽性大发吧?
“闭嘴!”
他冷冷的叱了她一句,手掌覆上了她的腹部。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他的手只要稍稍网上移上几公分,就能碰到她的胸,但是他却什么动作都没做,宽厚的掌心捂在她的胃部,灼热的温度透过皮肤,直达血肉。
暖暖的,很舒服。
过了一会儿,他抽出手,继续摩擦,擦热了重新放回来,给她暖胃。
月歌背对着他,心跳突然有些加速,她胃疼的毛病很多年了,从来没有人会这么给她暖胃,这样的方法在她看来,简直就是浪费功夫,可是真当那宽大的手掌贴到她的皮肤上时,她心里却暖的像住进了太阳。
小狼狗,好像也没有那么招人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