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小姐,你醒了?”
随着耳边熟悉的声音,夜听阑慢慢睁开疲惫的眼睛。
她怎么了?为什么浑身都充满了酸痛?她隐隐约约的记得自己好像在火屋中被被掉落的重物压住了身子,然后··头就越来越沉的晕了过去。
怎么?难道她没死吗?
夜听阑皱起眉头强撑起身子就要坐起来。
“小姐,你现在身子还很虚呢,快点躺下好好休息一下。”
珠儿忧心的为夜听阑掖掖被子,轻声的说道。
“珠儿,我们都死了吗?”
夜听阑哑着嗓子问道。
“小姐,你··”
珠儿有些好笑的看向夜听阑,走到桌前提着茶壶倒了一碗水。
“你福大命大,现在还死不了!”
揶揄讥诮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慕容炎迁从珠儿手中接过碗,径直走向夜听阑的床畔。
“慕容炎迁,是不是我这次侥幸大难不死你心里过意不去啊!”
夜听阑一边喝着碗里的水,一边不悦的瞪着慕容炎迁。
她才刚从鬼门关转悠了一圈回来,他居然一进门就触她霉头。该死的家伙!
慕容炎迁好笑的挑挑眉,看这丫头的精神似乎好多了吗?也不枉他像疯了一样的担心她。
“小姐,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当时我们刚从屋里出来整座屋子就塌了半边,王爷看到后就像疯了一样死活都要往里面冲,我们怎么拉都拉不住,最后··”
珠儿在一边急急的解释道。
“珠儿!不要再说了!”
慕容炎迁面露不悦的说道,俊逸的面孔因为尴尬竟有些发红。
“珠儿,继续说下去,有我罩着你呢,不用怕他。”
夜听阑好笑的眨眨眼睛。
真是想不到这块冷漠的大顽石也会这么担心她?疯了一样?她还真想看看他当时疯了一样是什么样呢!可惜她最后很不争气的昏倒了··唉,好可惜。错过了一场大戏呢!
“后来王爷带着一帮人冲了进去,硬是死活将小姐从屋子里救了出来,后来小姐就一直昏迷了三天三夜,王爷一直衣不解带着照顾着小姐,当时因为小姐一直迟迟不醒,王爷差点将那个大夫拖出去砍了呢!”
珠儿有些后怕的吐吐舌头,一边为夜听阑的醒来感到高兴,一边为慕容炎迁的深情感到羡慕。
小姐真是幸运呢!如果有这样一个男人愿意为她抛下性命的涉险,她就是死了也愿意呢!
“你看着我干嘛!”
慕容炎迁有些懊恼的瞪着正盯着他看眼睛眨也不眨的夜听阑。
“我啊,我在想象你疯了一样的冲进火场的时候是一番什么样的表情呢!”
夜听阑眨眨眼睛,俏皮的笑道。
原本苍白的脸上血色慢慢恢复,微红的朱唇如一朵盛开的蔷薇一般美丽。
“夜听阑,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么不要命的冲进火场里,以为自己是神啊?以为自己可以拯救苍生吗?”
慕容炎迁愠怒的瞪着眼前一脸揶揄的夜听阑,不悦的说道。
“慕容炎迁,你是在担心我吗?瞧你的眉毛都皱起了毛毛虫呢!”
夜听阑轻笑着伸出纤长的指尖轻抚着他皱起的眉头。
“谁担心你了,我才没有!”
慕容炎迁的脸腾的红了起来,一脸执拗的说道。
“你有,你就有!”
夜听阑仿佛要和他作对似地,故意的说道。
哈,他的脸都红了呢。那就修辞的话就什么来着?叫什么··熟透的红苹果?哈哈,真是形容的太贴切了。不过他那百年不会红的脸形容成熟透的铜苹果更贴切一点吧?
“我没有!”
慕容炎迁微眯着眼睛,隐隐的散发着有些危险的气息。
“如果你再说的话,我就要修理你了!”
“谁怕谁呀,大不了我以暴制暴!我··”
夜听阑满脸,小样有种你来呀的表情。
嘴里的话还没等说完,就被霸道的吻封住了唇,有力的大手托住她的后头灵巧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辗转反侧的吻着。
夜听阑原本清醒的大脑瞬间变的一片空白,由原来的被动转为主动,纤细的小手慢慢揽上他宽阔的脊背,微启的唇齿间发出微微的呻吟声。
“听阑,我想要你。”
慕容炎迁深邃的眼眸中暗隐的欲火蠢蠢欲动,一触即发。
“炎迁··”
夜听阑双颊通红,迷茫的看着眼前俊逸的男子,慢慢的被他放倒在床上。
“听阑,我一定会温柔的对你··”
慕容炎迁附上身子,蜻蜓点水般的吻着她的朱唇,脖颈,锁骨,手上熟练的解着她衣服上的带子,粗糙的大掌揉捏着她胸前一边的柔软,吻一路向下,随即起身快速的褪尽自己身上的衣服,拨开她紧闭的双腿,一个挺身的进入她从未饱尝过情欲的身子。
“啊!好痛!”
猝然的刺痛让她弓起了身子,条件发射的挥手就给了身上的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有种你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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