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居然当众羞辱她!真是气死她了!
夜听阑恼怒的一把推开卧房的门,怒气冲冲的做到床上。
她还记得那个死慕容炎迁说完后那揶揄的目光和管家瞠目结舌的表情。怎么,吃野兔肉和烤番薯丢人吗?犯法吗?看嘛都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她?
她又不是把野兔生吞活剥大快朵颐的带着血生吃或者不剥皮就把番薯吃掉,有必要那么惊讶么?
笑笑笑,幸灾乐祸死你!
夜听阑拿起一个枕头,把它想象成慕容炎迁的样子,一拳一拳的左右开弓起来。
“王妃,你可以··”
推开卧房的门,丫鬟一脸轻笑着拿着衣物与浴巾走进门,看到床上一脸凶狠左右开弓的夜听阑时,立刻嘴巴惊讶的张成了一个0形。
脑海中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王妃中邪了!
“厄··我在··我在看这个枕头软不软,呵呵,看来还挺软的哄。”
夜听阑一脸干巴巴的笑着,说着憋足的理由。还把枕头捏了捏在脸上比划了一下,证明它真的很软。
“王妃,您也奔波了一天了,我们准备好了洗澡水,请王妃沐浴更衣吧。”
丫鬟捂着嘴轻笑着。这个王妃还真是可爱,和王爷以前的那些妃子都不同呢!
“恩好的,放在那里就行了,我自己来就好。”
夜听阑挠挠头,指指家丁正在放置的大木桶。
“呼··好舒服呦!”
夜听阑捧起桶里的水,欢快的往身上扑着。哇塞,还有花瓣呢!好香哦!夜听阑轻轻夹起一个水面上飘动的花瓣,放在鼻前嗅着。
嘿,没想到古人这么会享受,啧啧··
正当夜听阑美滋滋的享受着这份惬意的时候,紧闭的门呼啦一声的打开了。
桶里的夜听阑忙捏着鼻子深吸一口气潜入桶中。
娘的,谁那么大胆,居然进屋都不敲门的!赶明给她拖出去斩了。
“夜听阑?夜听阑?”
听着慕容炎迁磁性的声音在屋里响起,夜听阑在桶中问候了一下他祖宗十八代。只要她不支声,他找不到她就应该出去了吧?
夜听阑暗暗的想着,可是来人却一定出去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传来哗啦啦的翻书声。
靠!他要看书不会去书房啊!再等等,他翻够了就会出去的吧?
老天,她快要被憋死了!
果然,翻书声听了下来,还没等心里雀跃一下,耳边又传来悉悉索索的脱鞋子的声音。
她再也受不了啦!
哗啦一声,夜听阑愤怒的从木桶里探出头来,大声的嚷道。
“慕容炎迁,你故意的吧!”
正在脱鞋的慕容炎迁不但没有一丝惊讶反而有些得意的看向她。
“是你自己呆在桶里的,与我无关。”
“而且,夜听阑你是傻子吗?你以为躲在桶里别人就看不到你了吗?这么大个桶摆在这里,难不成还能是饭桶?”
“慕容炎迁,你故意的吧!”
正在脱鞋的慕容炎迁不但没有一丝惊讶反而有些得意的看向她。
“是你自己呆在桶里的,与我无关。”
“而且,夜听阑你是傻子吗?你以为躲在桶里别人就看不到你了吗?这么大个桶摆在这里,难不成还能是饭桶?”
慕容炎迁一脸揶揄的走上前,抱臂看向桶里的夜听阑。
没想到平时一身男装的她如今看起来竟有种出水芙蓉一般的清秀感,看来还算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喂,你看什么看啊,大色狼,没见过女人啊!”
夜听阑沉在水里只露出一个头来,狠狠的用目光杀着慕容炎迁。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现在身上早就上百个洞了!激光穿孔,还免费的呢!
“你身上有什么地方可以值得我看的么?”
慕容炎迁轻佻的扬扬眉,一脸不苟同的说道。
“你!”桶里的夜听阑气愤的就像站起身来,怎奈桶底太滑,脚一溜就以跌倒在桶里,还猛喝了好几口洗澡水,呛得眼泪和鼻涕都要流出来了。
一双有力的大手夹着她不断扑腾的手,像吊车一样把她从苦海中解救出来。平安的放到了地上。
“唔,呛死我了。”夜听阑一脸怨恨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洗澡水。
“哥们,谢了啊!”
大度的挥了挥手才猛的发现自己没有穿任何衣物赤条条的站在地板上,对面的慕容炎迁还该死的正用挑剔的眼神看着自己光裸的身子。
“啊!”
夜听阑一把捂住关键部位,猛的伸脚一踹,火烧屁股似的跑到床上,严严实实的把自己围了好几层。
“夜听阑!你就是这么感谢你的救命恩人的么?”慕容炎迁俊逸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一脸痛苦的弯下身,愤恨的看向床上的夜听阑。
吓?他怎么那么痛苦的样子啊?回想起自己刚刚踹的那一脚···老天,她该不会踹到他··那里了吧?
“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啊,你的宝贝,还能用吧?”
额··她在说什么呢!夜听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好像自己很怕他宝贝不能用似地!
“既然你这么关心我的宝贝,那我们就用用看,看到底还能不能用?”
慕容炎迁直起身来,邪笑着掀开被子钻进被窝。
“喂,你不要乱来哦!我力量可是很大的!”
夜听阑双手一脸紧张的笔画着。慕容炎迁这个大贱人,果然把自己的话给曲解了。
“知道了,你力量大这一点我早就体会过了。”慕容炎迁不屑的斜眯了她一眼,他的头还在隐隐作痛呢!
“不过我还是劝你省省力气吧,今晚好好的睡个安稳觉,等到明天面圣以后,你恐怕就不需要再睡觉了。”
哥们,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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