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垂死挣扎的鱼。
林芙月已不能思考对错是非,她只知道跟随本能索求一根粗硕的性器,把她痒的不得了的穴肉操听话,然后射进炽热的体液让这造反的穴彻底老实。
这时的林芙月只是被掐住乳头揪了一把,就绷直了身子从穴里涌出清液。她淫荡的表现让那歹人满意又轻蔑地抽打了她的乳房几巴掌,把她打得“唔唔”浪叫。
“看啊,这个小骚货是谁?”歹人抓揉着少女弹嫩的乳房,伸手掏出了她口中堵塞着的布料,“啧啧,居然把自己的内裤含得那么湿啊~骚货,说说你是谁?”
“啊……啊啊……我……我是……”林芙月根本不能理解她听到的是什么了,混乱而激动地发出声音,“呜呜……好痒啊……月宝生病了呜呜……好难受……好难受啊……”
“奶子……还有穴穴……好痒好痒啊呜呜……给我……给我……要……我要嘛……”
“要什么?嗯?”男人恶狠狠地扯着她的奶头,“说出来我就给你。”
林芙月娇嫩的乳头被拉扯得长长的,她痛得尖叫,又生出被凌虐的快感:“啊啊——呜……不知道……月宝不知道啊呜呜……求求你……求求你啊啊……”
歹人将手里的樱红毫不怜惜地一拧:“那就跟着我说,说好了,本大爷就大发慈悲给你个痛快。”
“啊——说……我说……呜呜……”
“你就说,要爸爸的大鸡巴操进来,把你那发骚的小穴操烂!”
“呜呜……爸爸……”听到爸爸这个词,林芙月本能地拒绝了,“你不是爸爸……爸爸……爸爸救救月宝呜呜……”
“贱人!”歹人一听她胆敢拒绝,还敢呼救,勃然大怒,扬起巴掌左右开弓,把林芙月的一对奶子抽得殷红,“你叫不叫?”
“啊啊啊——别打了——别打呜呜……月宝叫,月宝叫啊啊啊……”林芙月痛得大哭,再也顾不上心里那点坚持,连声哭喊,“爸爸——爸爸操月宝啊啊……”
“继续!”挺立的乳房又被抽得一颤。
“呀啊——嗯……爸爸……爸爸把大鸡巴插进来……把月宝发骚的穴穴插烂……啊啊……月宝的穴穴好痒啊……爸爸……月宝给爸爸插穴穴……”
歹人余怒未消,抓住粗大昂扬的性器抵在少女未曾开苞的花穴:“你这个勾引自己爸爸的坏女儿,看爸爸怎么用大鸡巴惩罚你!”
“啊——啊啊——啊……”巨大的性器粗暴地捣入幼嫩的花径,在反复冲刺中碾碎了处子的象征,摧残一地落红,少女悲鸣着失去了贞洁,“好痛……月宝好痛啊……爸爸……爸爸疼一疼月宝……月宝痛啊呜呜……”
可惜伏在她身上驰骋的不是疼爱她的父亲,而是残忍冷漠的歹人,他可不会怜惜到手的猎物。边啃噬享用着少女馨香的乳肉,边鞭挞蹂躏着紧致暖热的处女穴,歹人的动作粗鲁随性,全凭喜恶而定。
初开苞就受到一顿暴操,林芙月哀哀哭泣着,小穴撕裂一般疼痛,却不能躲闪只能生生受着。这时反而要感激歹人给她喂食涂抹的烈性春药,药物刺激她持续分泌出润滑的爱液,这才让她的花穴没有真的被操裂。
捱过初时的疼痛,随着汁液被操出来,林芙月开始品尝到了不一样的滋味:穴肉的麻痒在撑满了整条甬道的性器刮擦下得以缓解,释放出阵阵快感,热铁般的肉棒左冲右突,撬出藏在肉壁内连自己都没发觉的敏感之处大力操干,操得她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以抵御潮水般的舒爽。
“啊啊……啊……怎么会……噢噢噢……那里……不行的……呀啊……不要碰那里呜……”少女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此刻十分失态,哭求着希望歹人别干她的高潮点,以免露出更多丑态。
歹人自然是无视她的哀求的,每次操到少女柔嫩软肉中小小的凸起,激爽的穴肉就会喷着水绞住他的性器又吸又咬,伺候得他舒舒服服的,他怎会心软地放过如此上等的美味呢?
林芙月失去了视觉,看不到现在的自己有多诱人。娇小的少女呈人字绑在床上,蒙住了眼,柔软的双乳被带薄茧的大手揉捏得遍布指痕,腿间的蜜穴被赤红的巨兽闯入,肆虐得水花喷溅。
她脸上泪迹斑斑,身上红痕累累,手脚勒出了深紫的痕路,一副被凌虐过度的模样。如果不是她潮红的脸颊,娇媚的呻吟,不自觉迎合操干的动作,没有人会知道她其实正深陷在高潮中。
“真他妈紧!”歹人干得舒服,往少女圆润的臀部甩巴掌,“骚货!给你爸爸松一松穴!咬那么紧是想勒断你老子的鸡巴吗!”
“啊啊——别打——”林芙月疼得缩紧了穴,又赶忙听话地敞开把男人吃得更深,“月宝听话……呜呜……爸爸别打月宝……”
歹人听她学乖了喊爸爸,心头大悦,狠狠干了林芙月几记,喝道:“多喊几声!喊得你爸爸我高兴了,说不准就放过你了!”
林芙月被那几下狠捣操得呜咽,顺从地喊:“啊啊……爸爸……爸爸操得月宝好舒服……呜呜……爸爸好厉害……啊啊……操得好深……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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