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鹏程你想做什么？把我们当猴耍？”
    看了协议这些人当时就炸了，这不是坑人吗？如果说第一份协议是一块大肥肉，这第二份协议，就是骨头渣渣。
    看完了第一份协议，他们觉得天上掉馅饼，不敢签，那第二份协议呢？那绝对不是馅饼，那是狗粮，专门虐狗用的。
    “这样的协议你还敢拿过来给我们签？！”这些高层满口喷得天昏地暗，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两份协议这落差也太大了！！
    苏百川脸色灰白，眉心轻轻的抖动着，深沉的眸光认认真真的把第二份合同又看了一遍。
    单从字面上的意思来说，没什么毛病，但是这条款会不会太苛刻……他们的利益空间很小，几本无利可图，只是勉强能够存活……
    “这协议是对方公司老总的意思？”苏百川有些怀疑。
    陆靖轩也伸手把协议拿过来，随便撩了两页，看完之后，若有所思，但是他并没有轻易的发表看法。
    付鹏程一看，这次果然有点意思，和刚才截然不同。
    “对！这就是对方老总的意思，这是通讯地址你们可以慢慢谈，如果不想合作也可以，他们资金充裕，不缺合作伙伴！”
    这些公司高层们立刻泄气了，连骂人都骂不动了。
    他们现在是有求于人，寄人篱下，哪敢嫌弃？！付鹏程这话明明告诉他们，这生意爱做不做不做拉倒！有钱的才是大爷！
    “付哥！付哥你别生气嘛？！我们就是随便跟你开个玩笑！呵呵……'”
    “是呀！你别当真嘛！”
    这些公司高层马上换了一副嘴脸，虽然这些一有点肉疼，但是如果不签的话，那就是死路一条了！
    这些人马上拍马溜须：“付哥这合作对象你是从哪里找来的？！我们怎么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这明显是话里有话，从付鹏程嘴里往外套话。
    付鹏程把眼一瞪：“少来这一套！你们这些人肚子里有什么鬼花样我还不知道，信不信我打个电话过去把这项目取消了，看你们一个个上吊去！”
    “付哥！付哥！以前是我们错了！我们狗眼不识泰山！”
    “这还差不多！”付鹏程嫌弃的扫了他们一眼，干脆把他们闭屏掉了。
    其实苏百川跟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果不签协议，那第二天公司就宣布破产倒闭了，再说什么也都晚了。
    但是他千算万算，无论怎么猜想，也没想到他家的女儿雪念才是幕后的大老板。
    雪念将这苛刻的条件，搜刮敛财的本事全用在她老爸身上了。
    苏百川迟疑了看了付鹏程一眼。
    “鹏程呀，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年了，对我也是忠心耿耿的，你老是说，这客户是不是跟雪念有关？”
    付鹏程跟雪念走得很近，苏百川不得不做此猜想。
    付鹏程心里机灵了一下，难道是被苏百川发现了？
    “没有！苏小姐只是从中牵线而已！”付鹏陈手心冒汗了，这老爷子不好对付。
    苏百川点了点头，他是怕雪念一个女孩子初入商海，为签合同，吃了亏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