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舟心中刚一有这样的担心,就听得里间卧房中林黑儿声音道:“这么就上当了吗?”
“小妮子!”陈秀舟骂了一句,自然也明白自己上了这林黑儿的当了,她哪里是要让自己帮她看樊香蝉,分明就是引自己上当也中毒。
我怎么那么蠢,而且还把捂鼻子的手帕扔掉……
心中悔恨着间,陈秀舟心神就开始混乱,感觉怀中的抱着的江文远越来越大,自己的心神和眼中只有江文远,另外的就关注不到了……
“哎哟你扎我哪里不好,非扎我屁股!”林黑儿在里间卧房中痛叫了一声,身体在床单下慢慢蠕动,先是双臂在床单里伸出,接着上半身拱了出来,伸手把屁股上的刀拔出来,再一跳,便出了困他的床单。
随便找一个布条缠住屁股上的伤口,又去细看吊在床顶上的几桶水,水桶上的绳子连着床单,自己能被困在里面,就是这几桶水的重量。
连看了几眼,林黑儿说道:“这小道士还真的聪明,竟然这样的方法也想得出……”
嘀咕说了几句,便来到明间,见明间仍然敞着门,最门口,倒着樊香蝉,虽然昏迷着,但嘴里却叽叽咕咕说个不停,时而叫皇上,时而又称臣妾。
看到旁边有一个洗澡的大木桶,林黑儿笑道:“听声音就是被扣在一个大桶下了,果然不出我所料!”
自语说着,林黑儿又往旁边去看,先是看到了坐着的陈秀舟,她把江文远抱在怀里,嘴里喃喃说道:“相公你看着我!你看着我!”
一边说,一边抬手去转江文远的头,但因为中毒后手上力道不够,根本转不动,又说道:“你为什么不看我,难道娘子不如她们几个漂亮吗……哎!可能我真的没有她们漂亮,念儿那么泼辣,脸蛋那么好看;秀舟姐也妩媚漂亮,人又温婉大方;爱丽丝是洋女孩,第一次你见她你就飞了;杨叶儿也好看,圆圆的脸蛋大眼睛,但即使这样,我也不会放弃你,大不了谁先占住谁做大,现在我就把占住,别怪娘子要对你霸王硬上弓了!”
虽然这话说得硬气,但是中毒之后根本没有多大力气,只是抱住江文远的手往下重垂去,滑下小腹,想摸往江文远身上她关注零件。
但触手处,也只是摸到了杨叶儿的手,不知何时,杨叶儿的手又抓住了江文远那挑起处。
虽然没有摸到,但是眼睛里却看到了,因为中毒之后眼前的事物会被无限放大,此时在她眼里,那挑起处竟然如椽子一般。
“怎么会这么大,这还怎么用?我受得了吗?得被搞成什么样呀!”陈秀舟一脸担心,低媚着连声说。
而且此时,关注江文远那里的并不是只有她,林黑儿也看得瞪大眼睛,嘴里喃喃道:“真的是硬的,真的没有毛病,既然没有毛病,怎么这么几个漂亮的女孩他不用呢……”
低头凝视着,又疑问道:“难道天下真的有这么好的男人,这么漂亮的女孩竟然不占有,看来他真的和我们总师不一样!”
林黑儿正看着,又听江文远无力地说:“娘子,什么是霸王硬上弓呀!”
“噗嗤!”林黑儿竟然笑出声来:“这个小道士也太纯洁了吧!连这也不知道,而且男人被硬上弓,怎么感觉怪怪的?不过这种感觉应该也挺好的,女人能掌控一切……”
“呸呸呸……”刚想到这里,林黑儿又连呸几声:“我想什么呢,我可是总师的女人,将来我是要当娘娘的!”
说着,就把她从自己屁股上拔下的那把刀拿了出来,对准江文远就要刺。
但下一刻,林黑儿又皱起眉来:“这么好的人,这么年轻,又这么帅,怎么忍心杀了他?算了,我还是回床上被困着去吧!”
竟然转身又回到了卧室内,用缩骨之法退着竟然又回到了被困的床单之内,进去之后才想起来:“我屁股上还插着一把刀呢?等他们醒来不是就看到了吗……算了,不管了!”
听着外间里的几个女孩对江文远情话如丝,一边说一边痛哭,林黑儿趴在床上越来越怀疑:这小道士有那么好吗?不但这几个人对他情意深重,为了让他得到自己,竟然哭得这么伤心……”
东方欲晓,天色渐亮。
先是顾念儿心神一清,从迷幻中醒来,眼前的一切归复正常状态。
虽然手臂也有力气了,但仍不肯动,她真的喜欢被爱人抱着,而且也很喜欢刚才那个什么都大的境界。
“念儿!念儿!”接着,江文远也幻仙粉的药力也慢慢消失,晃着顾念儿连叫两声。
顾念儿趴在江文远胸口,应了一声:“我没事了,只是想让你多抱我一会儿!”
想到这丫头刚才向自己痛哭时的样子,江文远仍然觉得心疼,便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抱着她。
“真好!”顾念儿又细说一声,脸上含笑,慢慢睁眼看去,竟然叫了出来:“嗯?你怎么能这样呢?”
因为她看到了杨叶儿抓住江文远那物的姿势,一手抓住,脸也贴了上去。
被顾念儿叫了一声,杨叶儿也醒过神来,突然发现之下,吓得一抖,连忙松手,头也抬了起来,脸上胀红胀红的,又连连点头赔罪:“对不起对不起!”
虽然这杨叶儿是在西洋长大,但是内心还是东方人的性格,一者是觉得侵犯到江文远了,再者也有女儿家的害羞。
“怎么?姐姐,把他从我手里抢走不算,还要把这最重要的零件都归你一人所有吗!”爱丽丝自然仍记得刚才神情混乱时杨叶儿所说的话。
“妹妹你说什么呢?”杨叶儿羞得脸蛋低垂,声细如蚊。
被杨叶儿一松手,江文远也意识到了自己挑起处的姿态,慌忙推开顾念儿站起,弯着腰连连施礼:“对不起!对不起……”
环环施了一圈礼,最后竟然还对杨叶儿赔罪:“对不起杨姐姐!”
杨叶儿一脸的尴尬,红着脸低声说:“赔礼的应该是我!”
“哦哦哦……”惊慌着连应几声,江文远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也有我的不是,我这个东西太不听话了!”
“噗!”林黑儿在床单内听见,都笑出声来:“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的!”
“你这小妮子刚才骗我上当,竟然还敢笑!”陈秀舟也醒了过来,听到林黑儿声音,冲到里间。
江文远以为他要对林黑儿不利,也连忙跟到里间:“秀舟你干嘛呢!”
陈秀舟看着林黑儿愣了一下,因为他看到林黑儿屁股上扎的那把刀不见了,既然林黑儿还在床单内困着,那么那把刀是谁拔的呢?
“怎么了?”江文远倒没有在意,问道。
“刚才我扎在她屁股上一把刀,现在不见了!”陈秀舟指着说道。
“你也真是的,用刀扎她干嘛?她还是个孩子!”江文远关切说着,走过去看,见那床单上果然有一个刀洞。
虽然林黑儿撅着屁股被男人看觉得害羞,但心里却是一暖,因为他感觉到了江文远对自己真正的关心。
陈秀舟走过去,把吊起的水桶放下,再把床单掀起:“便看到了那把刀正在林黑儿手中!”
“怎么回事?”陈秀舟一把抢过来,问道。
“我……我刚才出去了一下!”
“出去了?”陈秀舟又是一惊,这小丫头有刀在手,自己几个都是昏迷的,如果她出去了,哪里还有自己几个的命在?
林黑儿低下头说:“我刚才出去看了一下,见你们一群人抱在一起,一边缠绵一边哭,我就又回来了?”
“又回来?”江文远眼睛瞪大,自己设计的这种机关,她竟然来去自如。
陈秀舟关注的则不是这一点,而是问道:“既然都出去了,为什么不杀我们?”
“不忍心,这小道士是好人,比我们总师还好!”林黑儿说道。
“我就说我相公是天下最好的男人!”陈秀舟说着,一脸的欣慰,也一脸的骄傲。
“嗯!”林黑儿点了点头:“如果是我们总师,听到谁是第一次,他嘴都笑歪了!”
陈秀舟说:“那我骂你们总师,你还允许不允许呀!”
“不允许!”林黑儿说:“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也会把他当成最后一个,我不允许别人骂他!”
“你呀,真是被骗得不轻呀……”江文远刚想给这小丫头讲解,却被林黑儿“嘘”了一声,求求你们:“先用绳子把我捆起来吧!”
“为什么?”江文远不解道。
“等一下香蝉姐就要醒了,如果她知道我对你们这样说话,回去一定会向总师告我状的!”林黑儿说道。
“刚才你说打你荆条是真的!”陈秀舟又关切问道。
“嗯!”林黑儿点了点头,把左手袖子向上撸了一下,露出点点伤疤:“这几个地方都是棘针刺断里面没有挑出,化脓了才留下的疤!”
江文远看了一眼,攥拳道:“畜生,这家伙我万万留他不得!”
这林黑儿不过才十五六岁的年纪,不但糟蹋她、把她当成工具,竟然还忍心对这样的小女孩毒打。
“嘘!”林黑儿连忙说:“快绑我吧,等一下香蝉姐可能就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