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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将嫡姐拽进被窝 囚禁微h

囚禁微h

    苏汐被她狠狠弄过一遭,又被她拿话激过,此番心力交瘁,卧在软靠上蹙着眉思索,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不过一个上午,发生的事情实是有些繁杂,让人无暇他顾。
    等她昏昏沉沉被人叫醒用膳,才惊觉到了午时。
    苏浅没有过来陪她一道用饭,着人问起,也只说刚上了任,事务多,待会儿再用。
    苏汐蹙着眉,有一口没一口地,整顿饭用得没滋没味儿。饭后小憩,亦念着苏浅用饭了不曾,躺得不甚踏实。
    囫囵睡得一会儿,便披着衣裳,两脚落了地,想着去瞧瞧。
    可行至门前,抽了门栓,一用力之下,门却只开了条浅缝,透过细光,依稀瞧得见外头上了一把大头锁。
    手上倏地攥紧,苏汐顿了顿,瞧着外头渗进来的光,心头沁进了冰水一般,沁得她发凉。
    像是被拉进了暗无天日的暗室里,踩着浑浊不动的死水寒潭,被拉进越陷越深孤寂噬人的沼泽地。
    身上恍似缠绕了一双毫无温度的手,娘亲面无人色的脸俯视着她,冰冷的眼眸不带丝毫的怜悯,抱着她朝深渊里坠。
    “汐儿……”她叹息着,面上诡异地带了笑。
    苏汐面色苍白,浑身沁出冷汗,紧攥着将门扯了两扯,门上的锁哗啦作响,惊动了外头守门的人。
    “苏浅……苏浅!”
    轻微的脚步声动了动,可那人不声不响,装聋作哑,将那丝门缝从外头拉上扣住,再不吭声。
    苏汐咬紧了唇,抱着身子一点点蜷下来,周身发着凉。
    什么让她考虑……她根本就没有给她选择……
    苏浅,竟敢囚禁她。
    苏汐一手砸在门上,心里涌起酸疼的委屈。
    即便苏浅已让她知晓自己置身险境,仍是怕她会不管不顾丢下她逃跑……苏浅,怎能如此糟践她的心意……
    苏汐红着眼踹了两脚,抹了抹眼睫上冰凉的水意,转身回了榻。
    昏暗的室内透不进一丝光线,连窗户都有人把守,苏汐恨得闭紧了窗,点了蜡烛将自己关在房里看书。
    床上躺过,桌边坐过,软榻上靠过。
    越等,便越是心凉……
    房门重新打开的时候,外头响起开锁的声音。临近傍晚,苏浅才得空过来寻她。
    一身的疲累在看到她时一扫而空,看着她乖顺地坐在地上的软垫上,靠着矮桌,垂首翻阅着手上的书,眼睫轻敛,整个人在烛光下都晕着一圈柔和的光。
    苏浅心口松松软软的,温柔安舒的感觉直从心底往上溢。
    走上前将她轻轻抱住,埋在她的香颈间轻嗅一口,“怎么坐在地上?也不怕凉了……”
    怀里的人安静得不像话,被她抱住也不挣,温顺地靠在她怀里,只一声声翻着书。
    苏浅觉得有些压抑,总感觉一丝怪异,可她香香软软的,抱起来舒服极了。低头在她颈上细吻两口,瞧她没有反抗,心头一燥,兴致上来,便忍不住在她身上四处密吻。
    直到将她手上的书挤落在地,她方抬起眼来瞧了一眼。
    苏浅喘着,苏汐静着。
    蓦然之间,才仿佛感觉到她无声的反抗和冷漠,苏浅与她静静对视了片刻,眼中的温吞渐渐凝固。
    她冷了眸子,将安静毫不反抗的苏汐推靠在桌前,抬手扯了她的腰带,衣衫从肩头剥落,露出大片滑凝的香肌,酥胸亦缀着红樱裸露,雪乳翘尖上,还残留着她早些时候咬上去一轮牙印。
    苏汐瞥了瞥她无动于衷的眸子,弯腰伏在她身前,一口含住她的乳尖吸舔。
    又轻又软,覆着薄香,让她万分舍不得使力。
    苏汐眸子灰了灰,甚至抬手搭上了她的肩。
    苏浅凝了凝眸,唇舌吃得越欢,可眸中却情愫越来越淡。口中馥郁绵软,可她忽觉索然无味。
    她感觉不到苏汐给她的任何回馈,味同嚼蜡,犹似呷木。
    她沉默下来,苏汐眸子动了动,抬手将滑落至肘间的衣裳褪下,露出嫰滑的小腹,玲珑的花户。
    “要我将腿岔开些么?”
    苏浅呼吸一窒,抬手掐住了她的下颌,冷声道,“姐姐何意?”
    苏浅从她眼中看到一丝死寂的凉意,心口似被蜜蜂蛰过一口,手上不自觉地用力。
    不曾理会下颌上被掐得泛疼,苏汐安安静静地将衣物褪下,“玩物就该有个玩物的样子……要我替你宽衣么?还是要我帮你揉一揉,舔一舔?”
    苏浅呼吸粗了一瞬,感觉到她覆上元具的柔荑轻揉,动了一下便要往前倾身塌下了腰,翘臀拱成曼妙的弧度,一俯首,便要将口凑近她的怒涨。
    苏浅一手忙擒握住她的腰身将她箍住,心口痛得不得了,冷怒道,“你敢舔一下试试……”
    苏汐缓缓坐直了身子,抬眸瞧着她。
    苏浅瞧不得她这样的眼神,咬了牙抱着她光溜溜的身子朝床上走,忍着痛问,“我何时将你当作玩物?”
    她疼她护她还来不及,只要她肯,她什么都愿意给她捧了来……可她总有千般顾忌,万般不愿。
    苏汐将脸埋在她心口,听着她柔和的心跳,温声开口,“可我如今这样,同娘亲当年有何区别?”
    “你将自己看作娘亲?”苏浅差些肺都要气炸,“你二人有何可比之处,你哪里能沦得到娘亲的地步?”
    苏汐低低缓缓的声音从怀里透出来,如一把软刃,扎进苏浅胸口的一瞬,却生出无数的坚硬的倒刺,勾得鲜血横流。
    “是……哪里沦得到,娘亲要接那么多的客,我只需要伺候好你一个人就够……”
    “苏汐!”苏浅气得心口发紧,抬手想将她扔到床上,又怕真将她摔了,只好将她裹进了被子里,包个蚕蛹似的将她朝床褥里滚了两滚。
    苏汐忍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折腾,扯着被子冷冷瞪着她,低声道,“你既不信我,又何须同我说那些‘死’不‘死’的话,来哄了我心软,又要在外头上着锁,苏浅……你何必如此折腾!”
    “姐姐什么样的法子想不出,到时留具空壳给我,姐姐逃出去,可还会留给我只言片语,要我如何安心?”苏浅亦红着眸同她对峙。
    苏汐怒极,抬手砸了个东西过去,“强词夺理,你倒关我关得理所应当一般,苏浅,你当我是什么……随你拿捏的玩物,还是供你泄欲的禁脔……啊!”
    她扔出去,方才觉得脱手挺沉,乍一看,却是个瓷枕兜头砸向苏浅。
    苏浅愣了一瞬,偏了下脸,那瓷实的枕角似在她额上碰了一道,又似被她偏首滑了过去,听也没听着声,苏汐有些分不清。
    只瞧着她侧身接了枕,仿佛捂了下额,又极快地放下,背着她不肯转过身来。
    苏汐心里一紧,裹着被子坐起身来,急道,“苏浅,你转过来!”
    苏浅两手扒拉着瓷枕,低着头背对着,迟迟不肯转身,声音闷闷的,“转过来做什么,凭地让姐姐生气。总归是温存不成了,我这便走……”
    她连枕头也不肯放下,背对着抬脚便往外走。
    苏汐低呼一声,“苏浅,你站住!”
    她理也不理,似是堵了气,着人关了门,隔着门外还不忘气呼呼扬声吩咐,“锁门!”
    “是。”
    外头低应一声,苏汐听在耳里,又气又急,恼着自己被她养着了砸东西的臭毛病,端地伤了她,又气她这般关着自己,没得让自己又寒了心。
    真是冤孽!
    她气得又倒回褥子里,埋着头,偷偷洇湿了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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