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这么一个小子,也能打败赵天元?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
就在张天逸两人,准备从一条小路,转过去的时候,一个嘲讽的声音,忽然传来。
张天逸眉头一皱,转身看过去时,立刻忍不住无语的一笑。
“阮塘杰,你还真是锲而不舍的找死啊!”
出现在他视线中的,只有两人,其中一人是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十分精致合体,似乎十分注重保养的男子。
之前开口说话的,便是此人,他正一脸嘲讽的看着张天逸。
至于另外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张天逸面前,险些丢命的阮塘杰。
“怎么你是凑够了钱,准备来还账了吗?”
张天逸笑道。
听到他的话,阮塘杰立刻脸色阴沉,自己之前,可是给张天逸写了欠条,一千万一颗牙齿的欠条。
“费师兄,你竟然出关了?”
郭云仙也有些惊讶的说道,除了阮塘杰之外的另一人,赫然便是一直纠缠自己的费桑的大哥,费钳。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太上……”
她赶紧向张天逸介绍道,毕竟现在看起来,费钳看张天逸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善。
“云仙,不用你介绍,阮大少已经跟我详细说过了。”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小人物,以为自己有了几分本事,就可以在龙虎山为所欲为了是吧?”
“竟然还敢来敲诈阮大少,呵呵,可惜啊可惜,你想错了,阮大少是我费钳的朋友,你欺负了他,那就等于是得罪了我!”
费钳却是直接打断了郭云仙。
“呵呵这么说,你是来为他出头的咯?”
“阮塘杰,你确定,他可以帮你出头?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吗?”
“这一次,我可不会那么轻松的放过你了,你若是识趣的话,现在就赶紧离开,或者我会当你没有来过。”
张天逸一脸淡然的说道,眼前的这两个人,实在是对他,没有任何威胁。
他连动手都不想。
“小子,我看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把,不管你是怎么打算的,我今天,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你不是喜欢写欠条吗?现在你也写一个欠条,看看你自己的命,究竟之多少钱。”
“千万不要妄想反抗,我告诉你,你的那点实力,对于我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我是龙虎山最强的弟子之一,我的实力,足以碾压同龄人之中,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对手,更不要说你这种徒有其表的废物了。”
阮塘杰还没有开口,费钳就再次高声说道。
“张无忌,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在山门那里的那些弟子收拾不了你,难道整个龙虎山都收拾不了你?”
“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是为了取你的性命而来的。”
“你还惦记着我的欠条是吧,没关系,那个欠条我认了,不过,我是认给费师兄,让他,收走你的性命!”
阮塘杰也跟着说道,仿佛看着傻逼一样的看着张天逸,
听到这些话,张天逸再次无语的摇头。
“我看用傻逼,都已经不足以形容你的弱智了。”
“到现在为止,你都还没有搞清楚,你到底是在和什么人作对,你始终都没有搞明白,你的对手,究竟有多么强大!”
他淡然说道,轻松写意,看向两人的目光,仿佛在看着两个弱小的孩童。
“费师兄,你听我说,你刚刚闭关出来,很多事情,你都还没有弄清楚!”
“这位是刚刚拜入龙虎山的太上……”
郭云仙有些着急起来了,张天逸是谁,现在龙虎山宗主的师父啊!
现在龙虎山的太上长老啊,算起辈分来,那不就是费钳的师叔祖?
费钳竟然在这个时候来找张天逸的麻烦?
他是不是张天逸的对手就先不说了,以张天逸现在身份,他一旦动手,那可就是死罪啊!
偏偏他之前一直都在闭关,根本就不知道之前,在龙虎山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必须提醒费钳,否则以这家伙的性格,会把自己送进鬼门关的!
不过,与之前一样,她才刚刚说了一半,就被费钳大声打断了。
“郭师妹,你就不要替他说情了!”
“这家伙有什么好的,你就这么看好他?他哪一点比得上我弟弟?”
“你是想说他拜入了龙虎山了是吧,没关系,像这样的废物,我杀了他之后,会亲自去向宗主说明的,我在龙虎山的地位你还不清楚吗?杀一个这样的狂妄之徒,宗主根本就不会在意的。”
费钳的话,让郭云仙急得够快要跳脚了。
麻痹的鬼才在帮他说情啊,我是在救你的命啊!
这跟我看不看得上你弟弟有屁的关系。
你在龙虎山的地位的确是不低,但那是以前!什么叫做宗主根本就不会理会,你想杀他老人家的师父,他要是还不理会的话,那才是龙虎山上见了鬼,怪事之中的怪事了。
更不要说,与你的本事,根本就对人家没有威胁好不好。
“费师兄你能不能听我说完?宗主老人家他已经拜……”
她继续解释,不能不解释,要是不解释的话,费钳就会白白死在这里。
但费钳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小子,你叫张无忌是吧,名字取的倒是霸气,但胆子实在是不怎么样啊!”
“难道你就准备,就这么一直站在女人的背后?你还要不要脸,拿一个女人做挡箭牌,我要是你的话,我早就撒泡尿,把我自己给淹死算球了!”
费钳高声的嘲讽道。
“还有郭师妹,你要是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眼光,立刻就给我让看!”
“看在我弟弟这么喜欢你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你还是让开一点吧,不然我动起手来,伤到了你,我弟弟会怪我的!”
听到费钳的话,之前还在焦急万分的郭云仙瞬间一愣,无语的向张天逸摊了摊手。
然后,她像是看着一个傻逼一眼的扫了费钳一眼,默默的走到一边,懒洋洋的靠在一棵树的树干上,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