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此时,一道婴儿的啼哭声划破天际。
引得众人纷纷抬起头看向二楼的房间。
蹲在徐一夫怀中的小四宝抬起手,指着二楼的方向喊了一声。
“妹妹~~”
凤大郎二话不说冲上二楼,正好二楼房间门被打开。
北辰麟抱着大女儿出现在门前,看到凤大郎将刚刚出生的小凤麟交给了他。
“四儿的肚子里还有一个。”
“知道,知道了,小家伙就先交给我。”
凤大郎小心翼翼的从北辰麟的怀中接过了小凤麟,在抱着外孙女的那一刻,眼眶忽的红了起来,更是不争气的流下了泪。
为了避免帝一王徐一夫两个老头子笑话他,凤大郎袖子偷偷擦拭掉了眼角的泪痕。
“大家来看看,老夫的外孙女多好看。”
“还真和小四宝说的似的,先是女娃娃出来了。”
柳星上前看去,看着凤大郎怀中抱着的小婴儿,虽然刚出生小小的,但却好看的紧,不像别的婴儿皱皱巴巴的。
“小家伙,来来来,让干娘抱一抱。”
柳星伸出手想要抱抱小凤麟,却被凤大郎闪躲开来。
“我外孙女刚出生,还小,你可不能抱。”
“行行行,你外孙女刚出生你稀罕,我先不和你争执高下。”
难得柳星没和凤大郎杠起来。
不多时,二楼的房间门再一次被打开,北辰麟抱着襁褓中的北辰四交给了凤大郎,而后头也不回的进入房间,丝毫不在乎儿女长什么模样。
左手抱着外孙女,右手抱着外孙子,凤大郎笑的那叫一个合不拢嘴。
“凤麟,北辰四,我是你们的外公,来,叫外公。”
“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刚刚出生的孩子能开口叫外公就见了怪了。”
帝一王白了一眼凤大郎,并且目光看向帝恒和柳星,那羡慕的眼神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也想抱孙子抱孙女,你俩尽管生,生多少他养多少,绝对养的白白胖胖的。
二楼房间中,云安安给凤四做着伤口缝合,
躺在床上的凤四虽然感受到疼痛,却比方才要好许多。
“辛苦了老婆。”
转过头,脸色苍白的凤四看着北辰麟,费力的抬起手一巴掌轻轻地打在了北辰麟的脑壳上。
“以后爱特么谁生谁生,老娘不生了。”
“好好好,以后我们不生了,就要两个孩子就好了。”
北辰麟红着眼,满眼的温馨笑意,满眼的幸福,也是满眼的心疼。
“好了。”
缝合伤口包扎好绷带,云安安起身直了直腰板。
“术后注意事项北辰麟都知道,我先去休息一下。”
将空间留给凤四和北辰麟,她知道这对夫妻还有好多话要说。
云安安离开了房间,刚刚踏出房门,早已经等在门外的北辰逸准备好了一切。
“安儿受累了。”
“不累,就是有点饿了,有没有糕点我想吃一口。”
“有,为夫早就准备好了安儿爱吃的糕点。”
北辰逸拿出糕点喂到云安安嘴边,一口香甜软糯的糕点入口之后,云安安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力气。
“先洗洗,温水都准备好了。”
“嗯。”
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北辰逸抱着云安安回到了云凤羽星楼一口大厅。
“我自己能走。”
“为夫心疼,安儿都累了一上午了。”
不论云安安怎么说,北辰逸仍旧抱着云安安坐在椅子上,看的众人一个个皱起了眉头。
“云丫头,你就说你想要啥,只要老夫有的一定都给你。”
凤大郎知道,不管是因为什么若是没有云安安,凤四根本不可能平安生产。
虽然一老一少之间的友情已经不足以用金钱来衡量,可他仍旧想感谢云安安。
“那就把凤家主珍藏多年的画给我吧。”
“……那个不行。”
想都不想凤大郎开口拒绝了云安安的要求。
那画可是他当初为了蝶儿花重金买下来的,蝶儿可是喜欢的很。
等一切事情尘埃落定他从百里山中把蝶儿接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这幅画送给蝶儿。
所以说,画不能给。
“凤家主方才还不是说什么都可以给,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画不行,别的都可以。”
凤大郎再一次拒绝。
“那好吧,既然凤家主不给那幅画,就把画旁边的扇子送给我好了。”
“扇子也不行。”
凤大郎依旧摇头。
“扇子是蝶儿的宝贝,不能给……但扇子对面的狼牙棒可以给你。”
“我要狼牙棒做啥?打地鼠还是打豆豆?”
凤大郎的那些个私藏品她就看上了名画和扇子,结果老家伙一样不给不说,还要送给她没用处的狼牙棒,剔牙么?
“你可别小瞧了狼牙棒,那可有年头了,至少有这个数的历史。”
凤大郎举出一根手指头,千年前这根狼牙棒就存在了凤家,谁也不知道它从何来,但一直没人敢动,就被放置在凤家宝库中传到了现在。
“不要。”
云安安拒绝收狼牙棒做礼物。
“那狼牙棒旁边的三节棍?这可是个好玩意,老夫年轻的时候去剿匪,从土匪头子手里拿出来。”
“不要,我要三节棍对面的七宝琉璃塔。”
“那个也不能给,那是蝶儿喜欢的东西。”
总之,云安安要的凤大郎不给,凤大郎给的云安安不想要,一老一少磨磨唧唧了半天也不见得有啥结果。
“你俩有完没完?”
柳星白了一眼二人,跟说相声似的一答一合。
……
……
……
凤四生了凤龙台,大女儿名叫凤麟,小儿子名叫北辰四。
两个小娃娃都十分可爱,毕竟父母的基因都在那摆着呢。
“我有一个问题。”
是夜,云凤羽星楼一楼大厅,柳星伸出手提出了问题。
“我是凤叁的嫂子,凤四是帝羽儿的小姑子,按照辈分来说小安安比帝恒和凤三凤四都要大上两辈,所以……以后我们的孩子要叫云安安的孩子什么?”
柳星这一番话都要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她现在是越想越乱,可越乱越是要想明白。
好难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