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艺然温柔地笑:“虽然我没有多少钱，但是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会尽量帮你的，有什么难关我们一起过，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好吗？”
    她说完想去握钟晚的手。
    钟晚一个侧身闪开，没让她碰到。
    “陶艺然，谁跟你说我有困难的？别人的事不用你操心，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陶艺然还在坚持，她想看到钟晚因为这些黑料焦头烂额的样子。
    她不想看到钟晚永远一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虚伪样子。
    她要撕下钟晚虚伪的面具，让所有人都看到钟晚丑陋恶毒的灵魂。
    陶艺然叹口气:“钟晚，谁都会有走错的一步，说出来不会丢人的，只要你及时悔改，就……”
    “只要钟晚及时悔改了，你就给她发一面锦旗？”
    横叉进来的一道声音打断了陶艺然的话。
    二人朝声源处看，方渊嘉穿着戏服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站在钟晚身边。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陶艺然:“你怎么就这么肯定，那些新闻都是真的？难道，料是你爆出来的。”
    陶艺然瞪大眼睛，极力否认:“方渊嘉，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怎么会对钟晚做这种事呢！”
    方渊嘉点点头，却不相信。
    “陶艺然啊，谁都有走错的一步，是你发的你就承认嘛，说出来又不丢人，只要你诚信悔改，对着钟晚磕三个响头，我就给你发一面巨大的锦旗。”
    方渊嘉这样说，不就是认定这些料都是陶艺然爆出来的吗？
    陶艺然遭受巨大的委屈，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方渊嘉，我都说了这些新闻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要诬陷我，我只是想帮一下钟晚而已。”
    方渊嘉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钟晚又没说这些料是真的，你这么当真，我以为这些料是你爆的呢。”
    陶艺然眼眶带泪:“钟晚，连你也不相信我吗？”
    钟晚好像听到一个大笑话:“你值得我相信？”
    陶艺然哭哭啼啼离开，思思狠狠瞪了钟晚一眼，被小茶骂一顿。
    “瞪什么瞪！就你长着眼睛呀！”
    她本来就有气，最近又听多了钟晚和方渊嘉的拌嘴，耳濡目染很多。
    陶艺然她不敢说，但对上思思她就没什么负担了。
    还被方渊嘉夸了一嘴:“你这小助理有进步啊。”
    几人往拍摄点走。
    钟晚问方渊嘉:“你和陶艺然有仇？”
    方渊嘉虽然嘴毒，但也不是那种见人就骂的人。
    他回道:“看不惯她。”当三还大摇大摆舞到钟晚面前，恶不恶心。
    钟晚又问他:“你觉得那些料是假的？”
    方渊嘉白他一眼:“废话，一看就是假的，而且你也不是这种人啊。”
    钟晚好奇了:“我是哪种人？”
    “你是那种人家把罪恶的手伸过来，你直接给人剁了的那种人。”
    方渊嘉之所以这样笃定，一方面是相信钟晚的人品，另一方面黑料里传的时间，正是钟晚和他互骂的那段时间，钟晚怎么可能找别的男人。
    钟晚笑了一下，还真是。
    就照片里那些油光满面肥头大耳的老男人，给她一个亿她都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