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江新界,靠近深真的的一个工业区的仓库里,陈淑芬和叶世荣两个人看着眼前众多制药设备机器时,全都傻了眼。
叶世荣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过去,将所有的外包装木箱全部都看了一篇,在那边兴奋地直叫:
“这是yfzzxk型号全自动生产线,就是我们需要的,啊呀,这里有整整10条啊。嚯,还有yfzzxg型号,这可是目前推出的最新款,据说每条生产线都要800万美元以上。”
叶世荣太兴奋了,之前还为买不到设备而伤神,想不到才用了一周时间,这么多先进生产线就出现在了香江,让他心中对陈夏这位幕后老板更加佩服得不得了。
同时心中暗暗提醒自己,这种手眼通天的人物千万不要得罪,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还是老老实实抱着他的大腿就行。
陈夏心里有点焦急,就怕偷错了东西,那就是白忙活一场了。
现在曰本已经草木皆兵,各个敏感设备全部都处于最严密的监控之下,他想再轻轻松松去偷些东西已经不可能了,这就是一锤子买卖。
“老叶,怎么样?这些生产线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全部都是我们需要的,我们这是发达啦。”
陈淑琴更多是担忧,悄悄拉了拉大侄子的手:“小夏,这么多设备你是怎么搞到的?”
陈夏当然不可能说实话,其实就算他说自己有空间可以带货,陈淑琴也不会相信的,毕竟这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认知范围内。
他要稳住小姑姑,更要稳住“外人”叶世荣叶副总,所以故意说道:
“这些生产线当然不是合法入境的,我是通过曰本黑道朋友走私过来的,所以这事你们千万要保密,回头就把生产线上的所有铭牌全部都撬了,不要留下明显证据。”
陈淑琴哪有这么好骗,心中还是有许许多多疑问,但叶世荣在场她也不好多问什么。
反而叶世荣这种书呆子相信了陈夏的鬼话,香江一直都是自由港,社团众多,所以走私活动其实很猖獗,这个理由也站得住脚。
“老板,放心,这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保证不会泄露出去。”
陈夏拍拍叶世荣的肩膀,转头说道:“小姑姑,叶副总将来可是我们南瓜藤的业务带头人,我看这个年薪还应该提一提。”
陈淑琴悄悄翻了一个白眼,“放心吧,世荣我不会亏待他的。”
有两位老板的保证,叶世荣已经笑得心花怒放了,别人在经济危机时连工作都保不住,他却还能加薪,那还有什么不满足呢?紧跟老板干吧。
三个人从仓库出来,胡建锋马上就派人将仓库团团围了一起来,保证不让一只老鼠跑进去。
按陈夏的计划,初步将5条制药生产线投资到内地去,剩下的备用,这个是1984年的工作重点。
陈夏的医药王国将会走出重要的一步,不再是小打小闹,而是要建立一家现代化的制药公司。
趁着内地改革开放进入深水区,他要做一头站在风口的猪。
接下来陈夏就没有再管药厂的事情了,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样把那些精密器械交出去。
明目张胆肯定不行,国外的情报部门可不是吃素的,只要他敢把机器交出去,曰本人就敢派出忍者,让他再投胎一次。
但他总不能直接把什么五轴车床和光刻机什么的直接扔大街上吧?
这样不但容易泄密,关键是就怕遇到不识货的老太太,直接拉废品收购站去了,那他就白忙活一场了。
这些机器必须在一个绝密的提前下,交给有关部门人手上,越少人知道越好。
在香江直飞北平的飞机上,陈夏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首都
位于后海鸦儿胡同的四合院已经装修得差不多了,这又不是后世,还要装什么阳光房游泳池的,一般就是修旧如旧,再装上抽水马桶就算齐全了。
陈夏来到北平梅园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应元岳和陈正几人就在屋子里吃着火锅,看到陈夏进来的时候,大家都非常惊讶。
“小夏,你来了呀。”
“正哥,田哥,你们在吃什么?哟,应师傅你这气色不错啊。”
“这不是陈正去菜场片了几斤羊肉回来,我们正在吃得开心嘛,你来得正好,一起呀。”
应元岳赶紧站了起来,来的可是他的东家,做为旧社会过来的商人,非常有规矩,也懂分寸,换了后世的话说,非常有职业道德。
所以陈夏才敢放心大胆将收购古董的事情交给了他去办,如果换了别人,还不把钱给贪光了,再给你塞几件假货进去,让你几十年知道真相后欲哭无泪。
陈夏对别的兴趣不大,比如他就不爱钱,咳咳,但对吃的那可上心了。
北平的火锅还是传统的烧碳火锅,伴随着肉香,非常诱人,把他的口水都引出来了。
之前在曰本吃的东西虽然精致,但太清淡了,而且量又少,那边还特别喜欢用海鲜刺身之类的,其实很不对他的胃口。
陈夏就喜欢吃肉,而且对小动物非常有爱心,顿顿少不了。
这一餐大家吃得非常开心,陈夏还摸出了几瓶茅台慰劳慰劳这些堂兄弟们,北平虽然繁华,但毕竟不是故乡,他们应该也挺想家的吧?
饭后,陈夏和几个陈氏兄弟都去收拾了,应元岳则陪着他来到了正房。
正房已经装修好了,因为这里是主人房,所以应元岳和陈正几人从来不到这边活动。
正房的格局是传统式样,中间是客厅,东边是主卧,西边是书房,当陈夏进屋后,看到了三个房间里满满的古董。
从瓷器书画,玉石摆件,到文房四宝、漆器、绣品、铜器、佛像、鎏金器物等应有尽有,博古架上堆满了,桌子上堆满了,甚至地上都放得满满当当。
“哇,应师傅,这些都是这几个月你收来的?”
应元岳显得非常得意,“这些只是一部分,是可以当传家宝的精品,所以我放在了正房,还有许多古董我都放在了后院,账本在陈正同志那里,大约花了50多万元。”
陈夏的两只眼睛都在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