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然红着脸看向了薄靳煜:“这儿还有小孩子呢!”
“一个懂得情情爱爱的孩子?”薄靳煜反问。
叶安然顿时默了。
莫洋洋张了张小嘴,白白的牙齿动了动,正想反驳,薄靳煜一记带着淡笑却带着威胁的目光就投了过来。
卧糟!
莫洋洋觉得自己真是太可怜了!
为什么五岁的他,要被三十岁的薄靳煜这么威胁呢!
低头,学着左阿姨,快速地把盘子里的意面吃完,把小盘一推:“我吃饱了,我上楼了!”
小身板儿轻轻地往椅子下一跳,走到了安然姐姐的旁边,拉着姐姐的手:“姐姐,一会儿可以到我的房间一趟吗?我有几个学习上的问题不懂想问你。”
“当然可以啊。”叶安然轻笑温柔,伸手轻摸了一下他的头发。
莫洋洋开心地不行,绅士地握起了安然姐姐的手,轻轻地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这软软萌萌的亲手礼,直接把叶安然给苏到了,她笑得眉眼弯弯。
还是第一次让人这么绅士对待呢,还是这么可爱的小屁孩。
她家小洋洋简直就是无敌可爱啊!
薄靳煜:……
他的老婆就这么当着他的面被别的男人给轻薄了,虽然那个男人只有五岁。
“下次不许!”薄唇轻启,他淡淡地说道。
叶安然看向了他:“什么不许?”
莫洋洋也看向了他:“不许什么?”
简直就是神同步。
然后姐弟俩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常在湖边走,哪有不湿鞋。出来混的,迟要是要还的。
暗内心好爽。
最近让二爷喂了这么多狗粮,实在太虐,终于也能看到二爷被虐了。
薄靳煜眉蹙,薄唇缓缓一勾,只笑了笑,很不客气地对着五岁的莫洋洋说道:“你可以选择自觉或被动地闪人。”
叶安然算是看出来了,薄二爷这是吃醋了啊!
可是这醋吃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啊!
她家洋洋多可爱啊!她还想要亲亲呢!
“洋洋是我弟弟,而且他才五岁,才亲个手而已,有什么不行呢,我还想亲亲脸蛋呢!”叶安然说着,直接冲着莫洋洋那粉嫩嫩可爱的肉嘟嘟小脸上就印了一个响亮的啵。
薄靳煜:……
脸顿时就黑了。
他的老婆怎么可以亲别的男人!!
而莫洋洋此时却是笑得春光灿烂,除却那有些害羞的小红脸,看起来眼神地璀璨得发亮,他看着安然姐姐,兴奋的眼神,只差诉说出‘以身相许’这四个字。
“暗,把这个小家伙给送上楼!”薄靳煜黑着一张脸说道。
“薄靳煜,你干嘛呢!”叶安然见薄靳煜竟然当真,顿时一脸无语,哭笑不得。
莫洋洋就是个五岁的小屁孩而已,他至于这个样子吗?
“安然,咱们得有咱们的二人世界,这小屁孩吃个饭不好好吃,让人送到他房间去吃,还有,张管家,你亲自去辅导他作业!如果他还嫌不会,就请专业家教,一个不够就请两,学习哪里需要小太太去教授!”
“薄靳煜,你干什么呢?”
“小安然,你应该多多休息,你最近瘦了这么多,像这种辅导小孩子的事情,你未必教导得好,请专业的人来辅导更合适。”薄靳煜温柔说道,语气却是坚定。
叶安然简直无语。
强词夺理啊这人!
莫洋洋也是怒了,小小的脸鼓得像个包子一样,狠狠地瞪着薄靳煜:“比不过我就用武力!哼,以大欺小,算什么英雄好汉!”
“还不去?”薄靳煜淡淡挑眉。
莫洋洋顿时就怂了。
这家伙蔫儿坏了,万一真不让他跟姐姐在一块儿,那多可怜。
所以,莫洋洋虽然十分愤怒,却还是转身就走。
薄靳煜看着碍事的小家伙走了,这才勾唇浅笑。
叶安然双手抱着胸,斜着眼看着他,一言不发。
“薄靳煜,你不觉得你太孩子气了吗?莫洋洋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而已,你竟然跟他吃醋!太莫名无语了。”
“小太太,你怪我吗?……”薄靳煜握起了小安然柔软的柔荑,轻轻地在她的手心里捏着,薄唇勾笑,眸光流转,那细长的眸子,含着魅惑,就这么凝视着她。
“我……不怪。”叶安然愣愣地回了一句。
卧糟,上当,中了对方美人计了!
叶安然应后就瞪向了他。
太蔫儿坏了!竟然对她用美人计!
“小太太不怪我就好,我承认我就是吃醋了,我不希望任何人碰我的宝贝儿。”薄靳煜低头,轻轻地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那个地方,正好就是莫洋洋亲过的地方……
叶安然这下是彻底无语了。
这人的占有欲未免也太强大了吧!
“他就是个小孩子。”
“他是男的。”
“……”
“那将来咱们儿子也是男的……”
“儿子也不行!”
“噗……”叶安然没忍住就笑了出来了,看着他一本正经地吃醋的样子,怎么觉得那么有趣呢!
这个男人,怎么能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呢!
可是,被一个人这么占据着的感觉,却是那么地美好。
她轻轻地笑了笑,说道:“那你也要答应我,不要跟任何女人太亲近!~”
“其他女人,敢碰我,剁了她的手!”薄靳煜语气一冷,淡淡吐出。
叶安然便笑了。
……
……
用了晚餐后,薄靳煜就与叶安然就一起去了书房。
查利那边又发了许多文件回来,安然一边帮薄靳煜收文件,打印出来,然后整理分组。
薄靳煜进行处理。
书房里安静的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这种感觉真是特别特别地好。
起身替他倒水的时候,叶安然突然间想起了什,她看向了薄靳煜:“我上次在你抽屉里还看到一条旧的粉钻项链,心形的粉钻,白金的链子,我想应该是纪凯让那些奸细故意放在抽屉里让我起疑心,不得不说,这连环计真是一环扣一环。”
她记得当时打翻水的就是那名奸细,此时想来,只感叹纪凯的用心多可怕。
“还有这回事?”薄靳煜放下了手里的笔,轻轻地握住了她的笔,看着她,眸底带着心疼:“当时一这难过极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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