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回答，也在夜枭意料中：“夏珠的父亲，曾经画过画，其实有一幅画就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大殿，里面堆满了奇珍异宝。”
    楚月灵喃喃自语：“我那时候看到他画出这样的画，还以为他是利欲熏心，想要财富想疯了，只能够寄托画作，却没想到是真的。”
    没想到有天，她眼前真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金碧辉煌，奇珍异宝，震撼人心。
    而听到楚月灵提到自己父亲，夏珠也是怔了下。
    从她知道楚月灵是自己母亲后，就同时也知道了父亲已不在人世了。
    因为楚月灵几乎没有提过自己丈夫，再加上知道楚月灵和夜城的感情，夏珠也不敢多问。
    此刻听到楚月灵这么说，夏珠才隐隐意识到，自己父亲似乎不是个普通人。
    就在这时，夜枭的声音又再次传来：“楚夫人，你不记得夏珠父亲的样子，甚至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但却独独记得他画的画？”
    楚月灵点点头。
    而夏珠听了有些错愕。
    她的妈，连自己爸什么样子，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这........
    夏珠不敢相信。
    她忍不住说了一句：“妈，你确定吗，我知道你对他没有感情，但他毕竟和你生育了孩子，你连他什么样子叫什么都不知道？”
    楚月灵面露难堪。
    她对夏珠说道：“抱歉，夏珠，我真记不清了，一点也记不清了。”
    她很清楚有夏珠父亲这么一个人。
    也很清楚，这个人曾经是她的丈夫。
    可当她试图想要回忆时，脑中却是一团白雾。
    夏珠父亲明明在她的脑中。
    可却被包裹在了一团白雾中。
    楚月灵想要撇开这白雾看清夏珠父亲的真容，可那团白雾却怎么也撇不开。
    而夏珠的父亲，在楚月灵的心中，本来是个普通到不能够再普通的男人。
    可现在因为这团怎么也拨不散的白雾，让楚月灵才意识到自己错了。
    夏珠父亲其实并不普通。
    相反，他很神秘。
    而她以为的普通，可能只是自己的假象。
    楚月灵的双手捧着了自己脑袋，似想要极力回忆，却怎么也回忆不起。
    她的面容有些微微痛苦。
    见状夏珠立即道：“妈，我不问你了，你别这样。”
    她将楚月灵的手放下，安抚楚月灵：“你别想了。”
    楚月灵微微喘了口气。
    而夜枭低沉的声音又响起：“楚夫人，你现在不需要回忆你的丈夫，但你是否能够回想一下，他究竟画过多少幅画，又在画中画了什么？”
    夜枭这话，无疑于打开了局面。
    楚月灵再次陷入了沉思。
    这次她的脸上没有再露出痛苦。
    明显，回忆夏珠父亲的画，比回忆夏珠父亲本人，对楚月灵来说容易得多。
    片刻后，楚月灵开了口。
    “黑沙漠，破败的成片房屋，还有整整一个大殿的金银珠宝，是我在他的画里看到过的。”停顿一下，楚月灵似回想到了什么，忽然恐惧看向了夏珠：“我想起来了，他还画过一幅画，当时被我看到了，他还和我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