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认为我是猖狂,我更愿意认为是我自信,而且,我也有这个资格。”那个男兵更加的傲然道。
他的这番姿态,看的更多人无语了。
原本还很生气的安然,听到这句话,不进失笑了起来,她觉得面对这种不经世事的家伙,自己根本没必要生气。
安然平静了下来之后,道:“你不想跟我墨迹,我还懒得跟你墨迹。”
安然说着,目光转向了其他跳出来的男兵们,沉声道:“你们呢?也跟他一样,都是这种想法?”
这一问,那些跳出来的新兵们顿时坐蜡了,说实话,他们只是质疑女兵们的能力而已,却没有刚才的那个家伙那么猖狂的想法,只不过,他们毕竟站了出来,现在实在是不好回答安然的询问。
看着沉默的这群人,安然点了点头,道:“很好,我明白了。”
说着,安然懒得再看这些人,她转身朝外走去,走到这些新兵的队列之前,再次转身面向他们。
安然的这番举动,就好似一个信号一般,所有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安然这是准备动手了。
动手的目标,自然是这些跳出来的新兵,安然这是要给这群人一个下马威。
其实,这个时候,别说安然了,连那些男兵都有想要朝那个猖狂的新兵的脸上狠狠的踹两脚的冲动。
不管怎么说,女兵们都是战兵,跟他们是一个编制,现在这群人这么猖狂,打的可不仅仅是女兵们的脸,也是在打他们男兵甚至于战兵营的脸。
不过,男兵们知道女兵们有能力解决这个麻烦,所以一直都没有任何动静,可是看着新兵们的眼神,已经便的有点危险了起来。
这种感受,这些男兵们手下的士兵最为直观,甚至于,在这些男战兵无形的气势的压力下,很多新兵都有点站立不安。
这些人都不是傻子,很快就明白了症结的所在,不少分派在男兵手下的新兵们不进埋怨起了那些女兵手下的新兵们。
他们这可是受到了无妄之灾的牵连啊。
而此刻,安然转身,面向那些新兵们,尤其是那个猖狂的家伙,安然甚至于懒得问他的姓名,直接道:“既然你们瞧不上我们女兵,也好,别说我们不给你们机会,现在,我就站在这里,给你们一个可以选择的机会,你,还有你们,一起上吧,来一场战斗,让我看看你们新兵手上的战斗力究竟有多强,竟然让你们如此的猖狂。”
安然说着,点了一下那个猖狂的新兵,之后又连带着把所有跳出来的新兵都包括在了其中。
安然的这个举动,在新兵种,轰的一下,好似引起了炸锅一般。
尤其是那些跳出来的新兵们,一个个吃惊的看着安然。
此刻的安然,看似平静,可是,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有种难以形容的气势,甚至于有种比这些新兵们更加傲然的态势。
而这种态势,又不会让人觉得猖狂,好似自然而然,甚至于理所当然。
而且,在安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边的人,不管是女兵们还是战兵们,都没有丝毫的诧异之色,甚至于没有丝毫的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这让很多的新兵们都不进惊疑不定了起来。
当然,不管别人怎么想。
对于那个极其猖狂的新兵而言,安然的这种要求,简直就是在羞ru他。
他本就瞧不上这些女兵们,而现在这个女兵竟然要独力单挑他们所有跳出来的新兵。
不说他自己,跳出来的新兵至少有三十多个,这么多人,别说是一个女兵了,他相信,就算是在强大的男兵,也绝对挡不住三十多个精锐士兵的群攻。
他绝不相信一个女兵能够挡得住,他更愿意相信这名女兵是在用这样的方法来侮ru他。
这名新兵想到这里,整个人的情绪都不好了,他呼哧呼哧的喘着怒气,吼道:“女首长,你过分了啊。”
“我过分了?”安然撇了他一眼,不屑的道:“是你过分了,身为男人,更身为军人,竟然如此羞ru我们女兵,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对我们女兵们指手画脚,你以为你是国家委员长还是军委首长?还是说你是我们战兵营的主管大队长?你什么都不是,一名刚刚来到战兵营的新兵,竟然猖狂至此,真以为你天下无敌了?别的不说,单单说这里是战兵营,你就没资格对我们女兵们指手画脚,还包括你们,你们就算是在有疑虑,也没这个资格,至少,我们女兵通过了选拔,穿上了战兵军装,你们呢?你们有什么?你们什么都没有,你们只是来这里训练的,在没有通过选拔之前,你们狗屁都不是,竟然还在我们面前摆起了谱和优越感,可笑,可悲,可怜,我们真想知道,你们是哪来的底气和勇气站在这里如此猖狂的?”
“既然猖狂,那就给我们一个你们猖狂的理由,让我们知道,你们有这个资格。别说我们不给你们新兵机会,我,就站在这里,不管你是谁,你们多少人,都可以上来动手,只要打败我,我绝无二话,哪怕大队长分派了任务,身为军人应该服从命令,可是我同样会向大队长申请,申请让你们打败我的队伍,直接自主挑选训练你们教官队伍。”
“这一切的前提是,你们能够打败我,但是,如果你们失败了,那么就给我老老实实的俯首听令,我还有必要告诉你们,如果失败了,那么你们的猖狂,就是一个笑话,我相信,在场的教官们,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喜欢你们,也没有任何一个教官,会瞧得上没有能力还如此猖狂的家伙,当然,就算是在不喜欢你们,只要你们还在训练营,我们都会一视同仁的训练你们,该交给你们的,该训练的,你们不会吃亏,这就是战兵,我们战兵的准则,我的大队长曾经教过我一句话,那就是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来自哪里,收起你们那点可怜的骄ao,规规矩矩的按照我们战兵营的准则来,除非你可以挑战整个战兵营,那么,规则就是规则,哪怕你们可以挑战战兵营,规则同样是规则,因为你们是军人,一个连命令都不知道遵从的军人,也不配站在这里。”
“现在,继续你们的猖狂,一起上吧,让我看看,你们是否有这个猖狂的资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