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你回来，我们谈谈。”卓雅态度霸道。
    “电话里说吧，我累了，卓雅，你想要什么，条件你开吧，除了不破坏我和阿笙，其他的尽量都满足你。”
    江流这两日，被折磨的心力憔悴，他单手捏着眉骨，再也不想消耗下去，他相信卓雅一定有所图。
    说爱他，说要嫁给他，那都是虚的，看卓雅这个强势至极，满腹心机的样子，她会真心深爱一个人吗？
    “你以为我要钱吗？”
    “那你觉得，我会相信你是爱我吗？”江流终于磨没了耐心，也没心思给卓雅周旋。
    “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是你女友，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可是你第一个女朋友，初恋……那意义重大，知道吗？”
    江流眼神冰冷，“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你父母也都知道啊，很多人都知道，你这是不打算认账吗？”
    “不，我会查清楚当年的所有，一草一木都不放过，在我自己调查清楚之前，我不会相信任何人的话，包括我父母。”
    卓雅听完倒吸一口凉气，她没想到，江流冷漠起来，是如此的可怕。
    本来还想着用以前的一些情分，道德绑架让他心里难受，跟华笙借机闹矛盾。
    哪里想到，江流已经看透了她，所以直接摊了牌。
    “江流，你果然和五年前不一样了。”
    “时光是最好的老师，所有人都在改变，何止我，我相信五年前的你，还没卑鄙到这个程度。”江流静静的开口。
    “我卑鄙？你确定？”
    “那你敢发誓，你问心无愧吗？”
    卓雅沉默……
    她确实不敢，至于为什么不敢，她心知肚明。
    “江流，我不要钱。”
    “你要不要钱，我也不会娶你。”江流把话说死。
    “我知道，你这种有钱人家的孩子，怎么会娶我这种残花败柳呢？呵呵……这五年来，我被人糟蹋的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你当然不会娶我。”
    “不是因为这个，就算你是少女，我也不会，卓雅，你还不明白吗？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的痛苦不是我的错，我可以给你补偿，给你安慰，但是你不能用这些来残害我，让我跟你一起下地狱，你没有那个权力。”
    “江流，离开华笙，她不适合你。”
    “为什么？”
    “她会害死你的。”
    “你说这些，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我发誓，她真的会害死你的，她不是普通人……你在他身边没好下场的。”
    “你是不是也跟华家人一样，要跟我说，她是天煞孤星，生来带着煞气，克父克母克夫克子？”
    “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对，你看看她身边的人……有谁过的好了，以后华家都会有一场浩劫，你现在抽身来得急，不要引火烧身，咱俩好一场，我不会坑你，你可以不娶我，但是也不能娶那个灾星。”
    “卓雅，华笙就算是灾星，也是我最爱的人，你多说无益。”
    “江流，她真的会害死你，你不怕死吗？”卓雅苦口婆心。
    “如果跟阿笙在一起，必须死的话，那么尽管来吧，这条命给她了。”江流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没觉得肉麻。
    可一边的秦皖豫听的肉麻至极，鸡皮疙瘩掉一地。
    挂了电话后，江流将手机丢在一边。
    “卓雅？你刚才是给卓雅打电话？靠……不会是那个卓雅吧？”秦皖豫听了半天这也才反应过来。
    秦皖豫和王君显都知道卓雅和江流的事，但在印象中，卓雅已经死了，所以这件事太突然了。
    对于秦皖豫来说，就是平地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