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沉蕙则啐他,“所以你才是渣男。我平生最讨厌渣男。”
祁裕闻言,手上动作一顿,望向她认真问:“怎么了?你以前被渣男伤害过?”
沉蕙则沉默片刻,旋而拍了拍手说:“是啊,你要如何?”
“你的前男友吗?”祁裕很想知道在没有遇到他之前,沉蕙则有哪些经历。当然,不仅仅是情感。
沉蕙则横了他一眼,脑海里浮现出他妈妈和蓝正道深情款款地对视,忽然就觉得他有点碍眼,烦躁地说:“你管我呢?”说着,将地上的桃子一股脑地放到筐子里,收拾着准备离开。
祁裕跟上去小心翼翼地开口:“你生气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
她闭了闭眼,缓了口气,尝试心平气和地与他解释:“没事,想都一些事情罢了。”
“是不是,你喜欢的人以前伤害了你?”祁裕想起来蓝正道那些做派,心中对他更加嫌恶。
沉蕙则快步往前:“回去啦……”
“等一下,我们去那边河流洗洗桃子,这样省水。”祁裕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腕,自己背上那个筐子,把她连拖带拽地拽到了那里。
他弯着腰将桃子放到溪水中一一清洗,有几个学生瞧见两人站在溪水对岸傻乎乎地冲他们笑。沉蕙则见到孩子心里软了些,招招手对那些学生说:“快过来吃桃子,特别甜。”
孩子们趟着水过来,祁裕把刚洗好的桃子递过去,小孩儿们捧着桃子,小脸和桃子差不多大,沉蕙则越看越爱,和他们说笑起来,声音脆生生的,祁裕只觉得心里沁了一层甜甜的蜜。
小孩子们吃完了又喜气洋洋地跑开了,祁裕看着沉蕙则若有所思的神色:“你喜欢小孩子们?”
“喜欢啊,所以想来支教尽自己的一份力嘛,”沉蕙则席地而坐,揪了一根野草摇晃着说,“我以后要生一男一女,我长得好看,我的孩子肯定也好看。”
祁裕动了动嘴唇,好一会儿,站起身来到她面前认真道:“那,你想孩子的爸爸是谁?”
沉蕙则掰着手指开开心心地与他说着:“哎呀,太多了,我和你说过的地球球草啊、张震啊、白古啊、网球诸多帅哥……唔……”
祁裕忽然就吻住了她,含含糊糊地说着:“你一个人受得了这么多男人吗?”他强势地把她抱起来,走了几步,来到一处草垛处,旁边是几棵高大的树木,一下子就把两人遮挡的严严实实。
她仰着头,羞臊地瞪着他没好气地说:“你干嘛啊,小心让人瞧见,丢不丢脸。”
“这时间都回去烧火做饭,没人过来。再说有人经过我听得见。”祁裕语气很是轻松自在,说话间,又喊着她的耳朵吸吮几下,看到她颈窝处的红肿说,“怎么咬了这么多口?还痒吗?”
沉蕙则嘟囔着:“废话,都是黑蚊子,你试试。哎呀,快起来嘛,这里也有蚊子,烦死了。”
祁裕却在她被咬到的地方舔了舔说:“口水解痒,我帮你。”
“祁裕,你这只疯狗!讨厌!”光天化日之下打野战,饶是沉蕙则再胆子大也是难以想象的,双手使劲拍打推搡着祁裕,可惜祁裕看起来瘦,身上的力气却很大,一只手就把她轻松地固定住,沉蕙则摇晃着脑袋躲避他的舌头,祁裕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说:“乖一点。”
“为什么要对你乖?”
“那你还想对谁乖?你那不知名的金主?还是你那些意淫的对象?”祁裕忍着酸涩说道。
沉蕙则怒道:“什么金主,你怎么老是觉得我有金主?”
“没有最好。”他拿出自己的钱包放在沉蕙则脑袋一侧,认真说,“跟着我好不好?我自己也有外快,努力养着你好吗?”
他不想等沉蕙则的答案,似乎也知道她不可能答应,索性褪了两人下半身的衣裤,肉棒不管不顾地直直插了进去。
他肏屄没什么花样,就像他的人一样,直来直去,齐根进去、再齐根出来,十几下就把本来还在挣扎的沉蕙则肏软了。
祁裕的手挤开她的胸衣摸着她肥嘟嘟的奶子,感觉到那双奶子随着自己鸡巴的节奏上下晃动,像是奶冻。
“你轻点啊……疼……”每次都是这样,肏得那么凶那么狠,沉蕙则哼哼唧唧得,又不敢太大声,细微的风都能让她绷紧了身子,夹得身上的祁裕舒服地闷哼着。
“被我肏得开心吗?嗯?”祁裕蹭了蹭她的鼻尖认真问。
沉蕙则扁着嘴:“只有疼……嘶……祁裕……啊……你慢点,太快了……”
“你这么骚,就要狠狠地肏,你听听下面的水声,”祁裕故意快速肏了几下,听着水声淫靡,调笑着,“你说,话剧社那些人知不知道他们完美的沉学姐私下里是个骚货?随便被干一干就出这么多水?”
沉蕙则被他弄得七荤八素,也无力反驳,只觉得心里委屈,不禁红了眼圈,瞟他一眼,歪着头兀自啜泣着。
祁裕见她这般知道自己说得过分,凑过去亲吻着她喃喃说:“可我喜欢你骚一点,只对我一个人就好。”
一起来支教的同学看着沉蕙则和祁裕好久才挑了水回来,不由得打趣说:“你俩干嘛去了?掉井里了?”
沉蕙则无精打采,但是两颊绯红,闻言眼睛闪烁几下,撇撇嘴有气无力地解释:“水洒了……”
祁裕将水倒到缸里说道:“你们去吃饭吧,我把水倒满就好。”
沉蕙则双腿发软,走了几步,气喘吁吁得。
祁裕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眼见着同窗已经进入食堂,便打横将她抱着送回宿舍放在床上。
沉蕙则举着手臂埋怨说:“都怨你,累死我了。还有,你看看我的胳膊,又被咬了。”
祁裕摸摸她的脑袋,她躲开,他又跟上去,固执地非要碰碰她:“那我去给你打饭,你在宿舍慢慢吃,好好休息。”
沉蕙则咬了咬唇瓣,抱怨着开口:“还得、还得洗内衣裤呢,本来水就珍贵,你还……”
祁裕摸了摸鼻子,自己没有射在她嫩逼里,但是这一次射在了她胸罩上,还有不少弄到了她的脸上,当时觉得畅快,现在也有点不好意思:“我来打水就是了。”
她小小声地说:“那么远,你每次挑水也很累……”
祁裕挨着她坐在她身边,贴着她的耳朵欣然说着:“你心疼我呢?”
沉蕙则口是心非地嚷着:“累死你才好,坏蛋!谁让你那么、那么坏的欺负我!”
他难得见她和自己这般撒娇,心里酥酥痒痒得,压着她亲了好一会儿,耳边是她一句又一句的“混蛋”,他只是眉眼含笑,沉蕙则只得啐了一句“傻子”。
祁裕笑了笑:“我看我也是傻,被你耍得团团转。”他去给她打了饭便下山了,直到夜里八九点才打着手电筒赶回来。
沉蕙则听了敲门声便知道是他,心里也长舒了口气,山路崎岖,不知道他干嘛去了,一走就是这么久,害怕他出什么事。
祁裕收了手电筒进入宿舍,沉蕙则问他:“饿不饿?我给你留了饭,热一热就能吃。”
祁裕应下,一边从背包里拿出一卷东西,沉蕙则瞄了一眼问:“你去买东西了?”
祁裕道:“山下那个小卖部有卖蚊帐得,我给你挂上。”他蹲在地上捣鼓了一会儿,起身来到她床前忙碌着,没一会儿就把那最普通的蚊帐安安稳稳地挂好了。
沉蕙则怔了怔,讷讷地说:“你就是去给我买蚊帐了啊。谢谢你。”
祁裕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回眸看向她:“谁让你被咬得那么惨,和你打野战也能咬得一身包。”
沉蕙则气得重重将饭盒搁在桌子上:“你自己热饭去。”
难得她有被自己气到的时候,祁裕觉得也挺值。
他自己将饭放在酒精炉上热了热,旋而便在她宿舍大口吃完。沉蕙则的脏衣服堆在盆子里,她有些不好意思用大家千辛万苦挑来的水,祁裕察觉到她的难处便说:“明早上我去挑水,你放那里吧,我洗就好。”
“不行,自己的衣服自己洗。”
祁裕笑道:“是怎么脏的,我比你清楚。”
沉蕙则发现祁裕这人不再是从前不苟言笑的少年了,说起话来能噎死人。她索性自己去洗漱,翻身上床,耳边是祁裕悉悉索索的动静,不久,门从屋内被掩上,蚊香点燃,他脱了上衣撩开蚊帐。
沉蕙则扭过头瞪着他,没好气地说:“干嘛,回你的宿舍去。”
“我买的蚊帐,还不能让我享受享受?”他挤到床上,窄小的床立刻满满当当,他一伸手就可以把她抱在怀里。
“这么热的天,烦不烦啊……”她娇俏地嘟囔,却也没有赶他走。
祁裕缓了口气,见她背对着自己,便又去摸她的奶子,沉蕙则扭了扭身子,可是被他这样温柔地揉捏却很舒服。
祁裕看着她慢慢睡着,自己也就这样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梦里的沉蕙则也是那样娇俏的样子,只是彼此好像都长大成熟了些,她挽着自己的手臂语笑嫣然地和他说话,他温柔地望着她,听到她开心地说着:“祁裕,我有了你的孩子,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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