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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大师兄的男人厉害了 作者:野有死鹿

    分卷阅读37

    李舒叹笑道:“不忌和尚也有如此正经的剑修朋友,当真是奇了。”

    饭菜上齐,李舒打开酒坛倒了两大碗,爽快道:“你我二人竟然千里之外也能重逢,倒也都算命大了,来干一杯!”

    魏长泽隐晦地看了一眼邵日宛,拿起碗里一时有些犹豫。

    邵日宛给了他一个眼神,然后把酒糟丸子夹给方胜,道:“你不想吃么,尝尝如何。”

    魏长泽举起盛酒的海碗,两只碗碰在一起溅出酒水,干了个底。

    这一顿饭方胜吃得惴惴难安。

    魏长泽和李舒显然都是酒罐子了,两大罐子下去也没见个醉,邵日宛对方胜道:“你吃好了便上去吧。”

    方胜便把筷子放好,对李舒道:“真人,我先上去了。”

    “好好。”李舒笑道。

    只剩邵日宛陪着这两人磨。

    李舒拿扇子一敲一敲地点着太阳穴,道:“你来天极门是要做什么?”

    魏长泽道:“受人之托。”

    “多管闲事,”李舒调侃道,“你何时也如此婆婆妈妈了。”

    魏长泽道:“郑千秋叫你来这做什么,他不是一向不爱掺合这些事情么。”

    李舒闭着眼叹道:“今时不同往日了,秦安法会明年便要举行了,符修派不出什么人才来,我来探探低。”

    魏长泽并不接话。

    李舒便看着他道:“你这人。”

    魏长泽道:“喝好了?”

    李舒只好笑着摇头。

    魏长泽道:“喝好了便上去吧。”

    李舒叹着笑着重复了一遍:“你这人啊。”

    三人起身,往楼上走去,邵日宛本担心他俩喝多了出事,现在看来都是老油条,步履稳健,御剑都没问题。

    他今天确实有些气,却不能让魏长泽在朋友面前落了面子,也就忍住了。

    李舒的房间在左手边,三人上了楼梯便分开,邵日宛也不理魏长泽,转身便进了自己的房间,忽然被按住了门。

    魏长泽轻声叹道:“哎呀,别生气。”

    第24章 肆意恩仇(九)

    魏长泽轻声叹道:“哎呀,别生气。”

    邵日宛道:“得了,先回去吧。”

    魏长泽身上酒气呛人,依着门框道:“大师兄啊……”

    邵日宛颇有些无奈,道:“你这是耍酒疯了?”

    “酒不醉人,”魏长泽用手指轻轻地托住了邵日宛的下巴,“人自醉。”

    邵日宛一巴掌甩开:“真是疯子。”

    魏长泽咧嘴笑了笑,晃荡一下站直身子:“走了。”

    他转身往黑暗的走廊另一边走去,嘴里还哼着小曲儿:“整晚胡思乱想,夜色真好让我睡不着……相思若好不了……”

    歌词乱串,曲不成调。

    邵日宛看着他这背影忽而顿了顿,摇头推开了门。

    第二天日上三竿,魏长泽昏睡不醒。

    李舒到了正午才打着哈欠下楼,自发地坐到邵日宛和方胜的桌前,道:“魏不忌还没起呢。”

    邵日宛:“怕是没有。”

    方胜规矩道:“真人。”

    李舒大手往他的脑袋上揉了揉,道:“好乖好乖。”

    “他可真是过了好日子了,”李舒道,“竟睡到了这时候。”

    邵日宛轻笑道:“若没人叫,明日这时也未见得起。”

    李舒道:“说了你怕是不信,这人就是贱骨头,在十二坞每日被逼得睡不得两个时辰,竟几天就变回了这副德行。”

    邵日宛手指轻轻地在桌上点了点,问道:“做什么要这么辛苦?”

    “第一年就是修炼,”李舒抓了个包子,“入了门同门师兄弟便是生死之敌,都是签了生死状的,死在师兄弟手中只算技不如人,要么出师,要么死,要么当下一任鬼手。”

    邵日宛着实惊了一下,一时没说话。

    李舒笑道:“我就猜你不知道,当年魏不忌来时,听了这条例当即扔了纸笔,死活不入门。”

    邵日宛顿了一下,道:“他当时走投无路。”

    “何止,”李舒道,“伤可见骨,硬是骑着马挺过来,临门一脚,却听见要受这折磨死也不肯,真是不知怎么说。”

    邵日宛想到那人的懒散,听到这话定是吓成了什么样子,忽然笑了笑。

    李舒叹道:“这包子不错啊,什么馅的?”

    方胜道:“猪肉白菜。”

    “好东西,”李舒道,“塞外什么也好,就是过得太粗糙,实在太他娘的粗糙了。”

    邵日宛道:“李道友也是中原人士?”

    李舒随意道:“算是吧。”

    他语气淡淡,邵日宛便识趣不再多问,两人随意聊了聊,到都觉得对方钟交,宾主尽欢。

    李舒道:“你们下一步打算如何?”

    “下一步,”邵日宛道,“等着他醒。”

    李舒:“……”

    邵日宛道:“你呢。”

    “我么,”李舒随意伸了个懒腰,“奉命行事,只等着请柬送来便行了。”

    今天的雪依旧没停,纷纷扬扬地大片大片地飘洒下来,正午过后日头正好,阳光带了些暖冬的意思,店小二将窗子打开,透了透气,街上走得却都是修真人士,柔软的雪落在了冰凉的剑刃兵戈之上。

    “师尊尸骨未寒,”一男人道,“宴请之类的虚礼不便多做,不然怕给外面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身后跟着的人便应着。

    男人低声道:“驻尸符多备几张,千万不可出来纰漏。”

    “那是自然,”身后那人赶忙应了,“只是师尊头七已过,不能再拖了。”

    男人道:“魂魄早已归西,师尊是大造化的人,早已舍弃了肉身,不必忧心。”

    两人边说边走,男人忽然停了下来,道:“什么人!?”

    四周静谧无声,下雪的时候天地间都是安静的。

    男人稍作放松,冲身后那人使了个眼色,转身走过了走廊。

    ‘啪嗒’一声,一道冰柱顺着房檐掉了下来,刚才的那两个人瞬间从房顶提剑冲了过来,却扑了个空,只看到了空荡荡地走廊。

    男人肩膀松了下来,剑归鞘,带着人走了。

    角落里一处空气诡异的动了动,邵日宛紧紧地捂住魏长泽的嘴,松了口气:“走了。”

    魏长泽重新得以呼吸,哭笑不得道:“怕个什么。”

    两人身上各自贴了张黄符,朱笔诡异游走画就,据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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