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7章 牵连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玲珑脸上有片刻的恍惚,似是不明白小桃为什么这样说,为什么要害她?
萧良扯着玲珑的衣服,面上都是恼怒,“你那晚做了什么,你说啊,是不是陪别的男人去了,前两天你给我的一百两银子,是哪里来的?是别的男人给的?”
玲珑悲戚的哭出声来,“我没有骗你,银子是鸳鸯给我的,给的修琴的钱!”
“修琴能有这么多银子,你骗谁呢?”萧良用力的将玲珑一甩,直接将女子摔在地上,“你这无耻贱货!”
苏晓脸色一变,跑上前将玲珑扶起来,气道,“有话好好说,怎么能打人?”
玲珑哭着问小桃,“小桃,银子就是鸳鸯给我的,你替我说句话啊!”
小桃眉头紧皱,“我没看到姑娘给你银子,这事我还真没办法给玲珑你作证啊!”
玲珑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小桃,仿佛从来不认识她一样。
萧良失望的指着玲珑,“到了现在你还不肯承认,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你自甘堕落是你的事,以后我们再没有关系!”
玲珑扑上去抱住萧良的腿,痛哭出声,“萧哥,我是冤枉的,你相信我啊!”
她转头看向小桃,双目赤红,“小桃,你为什么撒谎,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害我?”
小桃惶恐后退,捂着胸口道,“我只是个下人,怎么敢撒谎,那晚我的确和姑娘离开了,去了隔壁杨公子那里,姑娘也一直陪着夏世子,天亮的时候我才陪着姑娘回来,姑娘累着了,回来就睡,我忙前忙后,根本就不知道玲珑你什么时候离开的。”
玲珑一时怔在那,脑子里一片混沌慌乱,除了流泪,根本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
被小桃的话惊住的还有苏晓,“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她问完下意识的回头看向上官薇。
上官薇已经走过来,走到小桃面前,语气还算冷静,“你说那晚鸳鸯陪的是谁?”
小桃怯怯道,“镇南王府的夏世子啊。”
上官薇直直的看着她,“陪了多久?”
“你是谁,问这个做什么?”小桃疑惑的在上官薇身上打量。
“你别管我是谁,我问你,鸳鸯和夏世子在一起多久?”上官薇再次问道,声音已经冷沉。
小桃看了看玲珑,呐声道,“姑娘三更天的时候去的,我是下人不能进去,大概天亮的时候我们姑娘出来。”
玲珑立刻道,“我想起来了,早晨鸳鸯回来的时候在门外哭,我们一起把她扶进去的,我还让你准备洗澡水照顾鸳鸯,你忘了吗?”
小桃露出恍然的表情,“哦,是,当时玲珑小姐的确在,姑娘当时那个样子,我又担心又害怕,把其他的都忘了,实在抱歉。”
玲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到她根本没抓住,她迫不及待的看向萧良,“鸳鸯走的时候我在,她回来的时候我也在,我根本没离开过她的院子。”
“鸳鸯回来的时候什么样子?”上官薇突然接口问道。
小桃面露窘色,咬唇不肯说,玲珑想起那日的情形,也不想多说。
看两人欲言又止,上官薇还有什么不明白,心头惶惶沉下去,她却不肯相信夏云欢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苏晓握住上官薇的手,“这件事一定有误会,听她们的意思,那日杨隽公子庆生,一定还请了别人,鸳鸯陪的人未必是世子。”
玲珑想说就是夏云欢,看看上官薇惊慌悲痛的神色似是明白了什么,闭上嘴什么都没说。
上官薇忍住心里的慌张,拂开苏晓的手,沉声道,“我去问他,我亲自去问他!”
说完上官薇抬步往外走。
“上官!”苏晓担心不已,回头吩咐谷雨看好铺子,急忙追上去。
本是玲珑和萧良之间的事,中间突然又生了这样的变故,玲珑反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小桃嘀咕道,“那日的事我本不想说的,都是被玲珑小姐逼的,姑娘知道了肯定要怪我。我回去了。”
看着小桃也走了,玲珑回头看向萧良,“这下你信我了吗?”
萧良依旧面色不虞,“三更天到五更天那么久,谁知道你有没有去别的地方,我想一个人静静,我们暂时还是分开吧。”
说完,萧良也走了。
玲珑呆在那,只觉今日的事发生的太突然,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萧良怎么会知道她那晚留在百花楼,小桃为什么不帮她说话,那晚她真的和鸳鸯走了吗?
那天她喝了酒,记忆恍惚,有些记不清小桃有没有和鸳鸯一起走。
刚才那女子对夏云欢的事如此在乎,难道是和夏世子定亲的上官府小姐?如果是她,那今日的事真的大了!
……
马车到了镇南王府外,上官薇让苏晓等在外面,一个人进去。
苏晓拉住她,不放心的道,“我相信夏世子的人品,这事肯定有误会,你要相信夏世子。”
上官薇点头,俏颜沉静,“只要他解释,我一定信!”
她不相信别人说的,她只信夏云欢。
“好,你去吧,我在外面等着你!”苏晓放开她的手。
上官薇下了马车,看着镇南王府的门,深吸了口气,抬步往里面。
夏云欢快晌午的时候陪了老夫人一会儿,自老夫人院子里出来,碰到自己院子里的小厮,“世子,上官小姐来了!”
夏云欢唇角一勾,脚步不由的加快,“在哪儿?”
“在咱们院子里等您呢!”
回到院子,看到梅花树下的女子,夏云欢含笑迎上去,“怎么不进去,站在这里做什么?”
上官薇转身,看着夏云欢的眼睛,静静开口,“夏云欢,我有事问你。”
夏云欢勾唇浅笑,面容俊美无双,握住上官薇的手,“怎么了?”
“这个月十八日那晚,你在哪儿?”
夏云欢脸色倏然一变。
看到夏云欢的反应,上官薇心头猛的沉了下去,胸口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又疼又慌,她仍旧不肯相信,颤声道,“那晚你在哪儿过夜?鸳鸯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