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同样场景的电影我看过不少,但我知道这一次不会有什么奇迹了。
倒计时5、4、3……
就在归零的瞬间,我紧紧抱住洲小洲闭上了双眼。然而迎来的,却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时间走完了,却没有任何的声音。我和洲小洲甚至愣了许久,才完全反应了过来。
我们充满惊恐的看向不远处的定时炸弹,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个炸弹,居然是假的。
“艹~这是什么操作?!?”
我和洲小洲,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真实发生在我们彼此眼前的一切,似乎对于这样的结果还有些显得惊慌失措和难以置信。
“怎、怎么回事儿到底?!?”
我看向洲小洲,洲小洲一脸泪痕也是和我一样的一脸懵逼。
她不知如何回应我对她做出的询问,却有些自嘲般在重获新生之余不禁发出一声窃笑。既有欢喜,也有惊疑。就在此时,我衣兜里的电话响起,打来电话的人居然是牧流冰。我下意识的点开接听按键,电话的那一边立即传来牧流冰一声浅然般的窃笑。她什么都没有说,之后电话就这样被挂断了。
一瞬间,我什么都明白了。
“牧流冰,你个王八蛋!!!”
我切齿愤恨,忍不住充满震怒的将一双铁拳握得“咯咯”作响。
……
再度来到牧流冰的心理诊所的时候,我俨然是一副充满激怒般的样子。冉冉看到我来,一副充满惬意般的样子。看他的模样,似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哎~小鱼,你怎么来了?”
“牧流冰在吗?”
我冷冷的问了句,难以掩饰目光中的杀意,让原本活泼的冉冉被彻底吓了一跳。
“在、在啊。”
“在便好。”
我点了点头,直接甩开冉冉冲向她紧闭着房门的办公室。冉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哎,小鱼。你、你等等,她现在在接待一位重要的客人。你……”
冉冉想要拦住我,但此时已经有些来不及了。走到牧流冰办公室房门的那一刻,我赫然飞起一脚直接踹开了房门。伴随着“咣当”般的一声巨响,冉冉吓得当即一个激灵。
房间中的牧流冰与夏天,对桌而坐。面对房门被拽开的巨响,也全都在一瞬间目光集中到了我的身上。看到她们彼此的一瞬间,我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饶显自嘲般的窃笑。
“好啊,你们果然都在。”
我目光阴沉,充满震怒的看向房间中的她们。两人相互对望了一眼,似乎对于我的到来并不感到半点儿的意外。
或许我早该想到了,一切都不过只是牧流冰的把戏而已。
她借助洲小洲来寻找她的帮忙,顺势安排了一场不错般的好戏码。夏天并不是什么警察或者洲小洲身边的贴身助手,怪不得我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感觉到她十分的陌生。而她口中所言的那个前来寻找我的理由,看似十分符合常理,其实根本就是漏洞百出的。
警方特聘的外部刑侦顾问,本来就是个虚无一样的身份。警方内部的相关人士知道就可以了,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所谓的资料档案的存在。就算是有,这也是绝对应该保密的事情。它应该被存放在警方的某个机密的档案室中,而并不应该出现在洲小洲办公桌的抽屉里。
还有就是我在夏天和洲小洲合租房子里洲小洲房间里看到的那些线索,无疑也是牧流冰可以安排下来的。
试想洲小洲虽然有这样打入犯罪分子团伙内部的计划,但类似这样的道具购买一套就已经足够了。试问又何必非要准备那么多并且放在自己房间的衣架上直接让我选择发现的呢?而那唯一的一套道具,无疑应该穿在洲小洲的身上从而伴随着她的人一起进入到了犯罪团伙的老巢之中,而并非是挂在房间中的衣架上的。
“小鱼先生,久违了。”
夏天看到我,不禁充满傲然般的站起了身来。她目光淡漠,此时或许才展现出最真实的自己。冷静、睿智,完全和之前那个懵懂的小姑娘判若两人。
“行,演技不错。”
我看着夏天,心中五味杂陈。此时的我有什么资格问责与她,或许只能嘲笑的是自己的愚蠢而已。我将目光转向,不禁落在了牧流冰的身上。牧流冰一副淡漠般的模样,甚至提杯还有心情细细的品茶。
“新到的,味道还不错。小鱼先生,要不要来尝一尝。”
牧流冰此时才抬起头再度看向我,淡然的目光甚至流露出一抹嘲讽般的笑容。
“很抱歉,我没您这样的好心情。”
此时的我强压心中的怒气,再一次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牧流冰显得有些惊讶,不禁回首看了夏天一眼。夏天有些无奈般的挑了挑眉毛,甚至在娇嫩般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奈般的笑容来。
“我知道,你既然做得出来,就一定把所有留下来的线索和罪证全都毁掉了。看来我这一次来找你,显然又是一次无功而返的愚蠢行为了。”
“小鱼先生,您在说什么啊?我刚刚旅行回来,您说的所有的话,我好像全都不是很能听得懂的样子。”
牧流冰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则充满窃笑的点了点头。
是啊,看来我的想法是对的。无论是牧流冰,还是这个夏天,或许她们都是一样的。我懒得再和她们说什么,因为再说下去也完全没有任何一点的意义。我转头要走,牧流冰却站起身叫住了我。
“小鱼先生,请您等一等。”
问听她的呼唤,我立即止步。我目光阴沉,却没有选择回头。
“还有什么事儿,你赶紧说。”
“是关于洲小洲拜托我负责调查的那个犯罪团伙的事情,这件案子我已经彻底梳理完成了。他们的窝点,我已经通知到了警方那边。如果顺利的话,那些人应该在此时全部都已经落网了。”
“哼哼。”我忍不住一声窃笑,翻过身来表现出一副冷漠般的样子:“不好意思,你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懂。什么犯罪组织、诈骗团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我学着牧流冰的样子,假装起了糊涂。牧流冰撇了撇嘴,倒是丝毫没有要生气的意思。
“行,那就说说和您有关系的事情吧。”她清了清嗓子,尽量摆出一副正色严肃般的模样:“您无缘无故踢坏了我办公室的门,这笔账您打算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