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果果心脏砰砰狂跳。
“果果,喊我一声。”
“褚潇。”
“换个称呼。”
“我……唔……”余果果被吻了,她说不出话来。
她缓缓的闭上眼睛,揽上褚潇的脖子,渐渐的融化在褚潇的殷切与温柔里。
她满心都是钦宝那句:想要果子姐姐做我的妈妈……
这辈子,能够这样,她真的无比感恩和满足了。
她想,前半生所有的苦难,都是为了遇到钦宝和褚潇,遇到这对可爱的父子。
她发誓,这辈子,她一定不忘初心,好好对他们。
“唔……”
“分心,不乖。”褚潇狠狠的吻了果果,弯身将她抱起。
一室旖旎。
果果从被动到主动……
被动的果果,让褚潇温柔得恨不得把自己化作云朵,温柔的将她整个裹起来。
主动的果果,简直要了褚潇的命。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只想要将这辆不属于幼儿园的车开到天际。
很久以后,果果催促褚潇离开。
褚潇赖在果果被窝里,周身自内而外的散发着慵懒:“我为什么要离开?我和自己的未婚妻嗯嗯,光明正大的。”
“谁是你未婚妻?”果果娇嗔。
褚潇唇角是难掩的笑意,眸子里是难掩的温柔:“很快就是了。”
他得快点与果果订婚。
他揽过果果,将果果拥进怀里,在她耳边蛊惑她:“果果……”
“别闹。”
“果果,喊我。”
“褚潇。”
“亲昵点。”
余果果羞得满脸通红。
“就喊一声。”
“阿……潇。”
“喊老公。”
“不,还不是呢。”
“很快就是了,还有683天你就满20了,我们就可以领证了。”
“领证再喊。”
“订婚就喊行不行?”
“呃……”
“行不行?”褚潇在果果耳边不断的吹着热气。
“行……行。”果果让步。
“现在提前预习一下,就喊一声。”
“不。”
“喊一声。”褚潇蛊惑,吻着果果的耳朵。
“老……公。”果果低低的喊了一声。
褚潇用力的将果果勒进怀里,暗哑的声音里甚至带着一丝颤抖:“果果,这辈子,我命都给你。”
“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我们所有人都好好的。”
“果果,谢谢你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爱你!”
……
唐奇和郭铭那边查到那个陌生号码的归属地是意大利,其他的信息无法核实。
意大利的范围实在是太广了,没有别的线索暂时没办法查。
褚潇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无法确定那个陌生号码的背后隐藏着什么:善意的提醒?还是巨大的阴谋?
他把照片发给下面的人,让苏飞儿辩认。
苏飞儿现在暂住在酒店里,褚潇没有停她的卡,但是限额了,每天1000以内的消费。
让她住得起酒店,但也别想出去巨额消费。他不缺钱,但是不愿意给苏飞儿花。
苏飞儿觉得从未有过的憋屈。但是,她没有退路,她连逃都不敢。
没有钱,没有人脉,她怎么逃?
她不是没有考虑过找杰哥说实情。但是,杰哥怎么可能帮她?
杰哥想要的就是她潜伏到褚潇身边,拿到QG的核心产品数据。但是,她根本还没有开始,就被褚潇踢出局了。一旦她告诉杰哥实情,杰哥知道褚潇现在对她已经没有一丝感情了,杰哥只会一脚将她踹开。又怎么可能帮她?
苏飞儿这天哪里都没有去,她就躺在酒店的床上思考着要怎么把杰哥约出来?
突然,门铃声响起来。
她吓得心脏狂跳,厉声问:“谁?”
她现在活得太小心翼翼了,一点点风吹草动就直击她的神经,让她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
“我!”外面响起一道沉闷的男声。
苏飞儿全身就绷紧了。这把声音她知道,就是当初把她抓走的男人,是褚潇的人。
她立即过来开门。
解药还在褚潇手里,她根本不敢造次。
褚潇的人没有废话,走进去以后,直接把手机拿出来,把收到的照片递给苏飞儿看:“认识吗?”
苏飞儿震惊:“杰哥!他是杰哥!”
“你确定?”褚潇的人问。
“我很确定。”苏飞儿笃定的说。
见过那么多次面,怎么可能不确定。
她只是不敢拍照而已。
褚潇的人立即走了。
苏飞儿看着空荡荡的酒店套房,心头更加气闷了,她现在彻底沦为了一颗棋子,还是一颗双面棋。杰哥想要她拿到QG的核心材料,褚潇想要她把杰哥约出来。
她现在两边都不敢得罪,因为得罪任何一个最终的结果都是死。
她不知道自己夹在他们中间能撑多久?
……
褚潇的人一离开酒店就打电话向褚潇汇报:“老大,已经向苏飞儿确认过了,是杰哥的照片。”
褚潇半眯着眸子,重新看那条短信。
照片没错,那么,杰哥西亚皇室的身份,会不会有错呢?
理论上来说,应该都会吻合才对。
但是大哥没有见过这号人物。
这中间?
突然,褚潇眸光微闪,立即拨通傅廷修的电话,他猜测道:“大哥,杰哥会不会是易容的?”
如果杰哥确实是西亚皇室的人,但是出来以后换了张脸,那么,大哥认不出他的照片,就太正常不过了。
“易容?”傅廷修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幽幽道,“有可能。”
“大哥,你那边重点排查一下可疑对象,我们再进一步调查。”褚潇说。
“好。”傅廷修应下。
……
邵天磊把许月慈一家人送去了国外。
同时把自己大部分的钱都汇入了许月慈的帐户以后,他开着车子前往孤儿院。
二十多年了,他第一次回到这个地方。
他隔着车窗看了好一会儿,随即开车离开。
之后,他又去了一所小学。那是他被宋秋凝领到邵家以后,上的第一个学校。当时,有很多小朋友欺负他,宋秋凝去学校里面保护他。
望着校区的教学楼,他泪流满面。
邵老曾对他说:人没有绝对的善与恶,但做任何事情,一定要问心无愧。
他又把车子开到了中学、大学。
他所有印象深刻的地方,他全部走了一遭。
后来,他把车子停在了海边。
在那里,宋秋凝将邵夜勋的妈妈扔进了海里。
望着海面,他内心坚定如磐石。
再之后,他把车子开到了公墓。
不是宋秋凝的公墓,而是邵景安的。
他的养父!
他站在墓碑前,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看着养父的照片。
随后,他跪下来,对着墓碑,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磕完,他果断的转身离开。
离开公墓,他拨通了邵老的电话:“爷爷,我们能见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