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脸上都是如沐春风的笑容。
一个接一个的答记者问。
“请问傅总裁,您创立QG集团的时候,心里想着的是您母亲慕清歌,所以,用您母亲的名字首字母命名吗?”记者问。
“是的。”傅廷修答。
记者又问小棠:“傅太太,请问您知道傅总裁是QG集团的创始人吗?”
“我知道。”小棠答。
“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我们认识以后他就告诉我了。”
记者又问慕清歌:“慕小姐,知道傅总裁用您的名字来命名一个集团的时候,您感动吗?”
慕清歌点头,温婉道:“是的,我很感动。这十五年的时间里,我一直在想,我儿子长成了什么样子?我从未想过他飞黄腾达,我只想他可以平安喜乐。他如今的成就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我每每看到他如今惊艳的成绩,就会心疼他。我常常想,要付出怎样的努力,才能换取如今的辉煌?”
所有人都沉默了,大家都在深想这个问题,是啊,要付出怎样的努力,才能换取这样的成功?
记者又问周奕:“周副总裁,请问QG那边的事务也是您经手吗?”
周奕眨巴着一双桃花眼,一脸笑容:“是啊,有什么业务欢迎找我洽谈哦!”
说着,周奕还一脸笑容的给记者递名片:“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请多关照。”
沉重的气氛又一下子变得欢愉起来。
记者再发问:“请问慕小姐,这么多年,您去了哪里呢?”
慕清歌说道:“我不是华夏人,这十五年,我回了自己的国家。对我的儿子,我没有尽到义务,我很抱歉。但是这十五年的时间,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我身为一国的公主,有我不可推卸的责任必须回去承担!”
这件事情,也是他们商量好了以后才决定在今天公开的。
琳达也说了,辛枫就在江城,他们的身份迟早藏不住。
与其以后被人扒出来乱写一通,不如他们自己公开。
何况,他们的身份并没有哪里见不得人。
再有,公开这重身份以后,会有更多的牛鬼蛇神张美娜之流见到他们就绕道走。
轰——
又一道惊雷平地而起。
所有人都震惊了。
最震惊震撼的,莫过于电视机前的傅霖。
公主?
慕清歌竟然是公主。
不,这不可能!
如果她是公主,当初为什么会过得那么窘迫?
如果她是公主,当初为什么会那么贫穷?听说,她生下傅廷修以后,一直过着穷困潦倒的日子,带着傅廷修在筒子楼那种贫民窟里生活。
又有记者发问了:“您是公主?这,请问,您是哪国的公主?您既然是公主,为什么您和傅廷修当初会过得那么窘迫呢?还是傅廷修幼时日子窘迫只是卖惨的人设?”
总有一些刁钻的记者会问一些犀利的问题。
慕清歌淡定从容的开口道:“我们并没有觉得生活有多窘迫,我们也不需要卖惨来博取谁的同情。所谓窘迫,都是别人认为的。那十几年,我们很幸福,只是清贫了一点。清究,是因为我那十三年的时间与父王断了联络。”其实并不是断联络,而是因为她自己觉得没脸见人。被小三了,一个人带一个孩子,有什么脸面呢?
但是这些东西,她是没有任何必要与记者解释的。
“请问您是哪国的公主呢?”又有记者问道。
傅廷修替母亲答道:“白拉兰国。诸位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白拉兰国旅游,那里盛产黑金矿和金曜石。另外,我们的盟国天维国也欢迎大家,天维国盛产水晶,我相信会有很多年轻人喜欢那里的水晶。纯天然的水晶,看着就赏心悦目。接下来,我们QG和卡卡集团也会陆续推出各种纯天然的水晶工艺品,到时候还请大家多多关注和支持。”
周奕眨巴着一双桃花眼笑,他悄悄朝大哥竖大拇指,真是能干啊,介绍身份的时候都不忘宣传一波。
周奕立即朝几个自己的记者使眼色。
几个记者立即带节奏:“白拉兰国我知道,是个很美好的国度,以后有机会,我们一定会去旅游的。”
“是啊,白拉兰国栀子花开得特别美,栀子花开的季节,整个国度都带着馨香。”
“白拉兰国虽然地处西亚,但是风格却与北欧很像,内陆湖很美。国民的生活水平也很好,几乎每家每户都有一条小艇。”
“你们怎么对白拉兰国那么了解?”
“做记者的怎么能太过孤陋寡闻,没事就该多读书,尤其是历史地理。不了解风土人情,去到异地采访,小心被打。”
“哈哈哈!”
一些原本还想要发问的记者都不好在这种时候发问了,免得被人觉得他们太过孤陋寡闻。
“好了,感谢大家今天的到来,今天的记者招待会就到这里吧,我们还有事情要忙,谢谢大家!”周奕笑着说道。
其实带节奏也并没有刻意去美化白拉兰国,只是不想让那些刁钻的记者继续盘根追底下去。
人还是要保持一定的神秘感,每个人都需要隐私的,尤其像他们这样的非明星类的公众人物。
对于商人来说,高调做事低调做人才是他们一惯遵循的原则。
记者们陆续退场,一些还想要盘根的记者也错失了盘根的机会。
……
傅氏集团会议室。
傅霖看着电视,他一张脸是绷得死紧的。
傅廷修不止是QG集团的创始人,他还是白拉兰国公主的儿子。
难怪了,难怪慕清歌哪怕穷困潦倒却仍然一身傲骨。
难怪慕清歌哪怕穿着最普通的衣服,他也觉得慕清歌的气质与众不同,自带一股清新股俗的气息。
原来如此!原来她是公主。
不管白拉兰国是个多小的国家,一国的公主,又怎是他们这样的平民高攀得起的?
难怪,慕清歌一听说他有妻室就立即与他翻脸,不管他开出怎样的条件她都不依不挠。
他突然明白了,他当年在走肾的追求刺激的时候,慕清歌是真的走了心的。
可惜……
傅霖看着电视里的慕清歌。
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很淡,却使她更加沉淀。
她周身的气息更温婉静雅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跳梁小丑。
竟然还觉得慕清歌一直是在算计他。他小小的傅氏,慕清歌怎么可能看在眼里?
她说得没错,他就是那只被黄鼠狼紧紧抱在怀里的死鸡。
如果,这些年他对傅廷修好一点的话,至少,他与慕清歌还有一点情谊吧?哪怕……做朋友都好。
看着傅霖一脸遗憾的神情,褚潇冷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