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局,如果张行安不离婚,等待他的不仅是家族破产,还有牢狱之灾。”慕少凌温柔的望着阮白,轻吻了下她挺俏的鼻。
“牢狱之灾?那是怎么一回事?”阮白乌漆漆的眸子,一片不解。
她并不知道慕少凌为了逼迫张行安离婚,搜集了许多张行安的不法证据。
慕少凌自然也没想让她知道,他觉得,她只要在他的荫蔽下幸福就好。
所有的风雨,都由他一人来抗。
男人那双汪洋似的黑眸,仿佛带有魔力,让阮白的心口一阵控制不住的悸动,心跳也愈发的加速了。
她情不自禁的捂住了他的眼睛。
这男人果然是个祸害,只是这么盯着人看,就让人心跳如小鹿乱撞。
慕少凌拉下了她捂住自己眼睛的小手,一张颠倒众生的俊脸,向她靠了过去:“你在害羞什么,嗯?”
男人那张完美到没有任何瑕疵的面孔,似笑非笑,充满着神秘的魅惑,让阮白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慕少凌已经打横抱起了她,向里面的休息套房走去。
虽然这里是总裁办,但是里面却有客厅,卧室,浴室,书房,还有其他几间超大的娱乐套房,这些都是专门供慕少凌临时休憩的。
房间内的设计,非常时尚独特。
而且,里面各种家电和家具也非常齐全,甚至堪比一小型豪华气派的别墅。
阮白眼睁睁的看着慕少凌将自己抱到卧室,并将门落了锁。
男人像是饿极了的狼般,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给扒干净。
他那双沉黑色的瞳孔,散发着幽幽的光。
阮白吓得掀开被子,就要将光溜溜的身体藏在了里面。慕少凌却先一步阻止了她,将她给压在身下。
男人的声音带着调侃的笑意,贴在阮白的耳畔:“别怕,我会温柔一点……”
阮白的耳根连着脖子,似乎都被烧红了。
昨晚的时候,他明明嘴上说着会温柔一点,可后来却根本控制不住力道,将她弄得很疼不说,还差点被他给折腾散架了。
阮白不太相信这个男人的话。
慕少凌凑过那张俊脸,细碎怜惜的细吻,一一的落在她优美的脖颈间,脸颊上。
他磁哑的嗓音,带着沉沦的性感:“这次不会疼,我保证……”
一场蚀骨缠欢,在缓缓进行。
阮白在他的满腔柔情里,一寸一寸的沦陷。
而在慕少凌的眼中,阮白随便一个娇嗔的姿态,便是一处曼妙的风景。他们彼此深深的的纠缠着,情到浓处,就连空气中的尘埃,都变得异常温柔。
事毕,两人很快恢复衣着整齐。
慕少凌轻拥着她,薄唇亲昵的摩挲她的耳垂:“小白,今晚跟我参加一个宴会吧。”
既然决意将她带入自己的世界,那他想将她慢慢的带到众人的面前。
他慕少凌一旦认定了那个女人,必将她带入阳光下,而不是躲在阴暗里的角落里。
阮白有些迟疑:“可是,我没有参加过你接触的那种宴会,我怕我……”
她骨子里还是有些胆怯。
慕少凌参加的宴会,肯定豪门名流众多,她没有经历过那样的场合,怕去了会给他丢人。
“没关系,有我在,一切不用怕。既然我已经认定了你是我的女人,那我就要向大家昭示你的身份。”
慕少凌将一张金卡递给了她:“等下班后,让周小素陪你到商场买几件晚宴礼服,这张卡你拿着。”
“不用了,你之前给我的那张黑卡,我都没用过几次,现在还在我包包里放着,如果我买衣服的话,用那张黑卡就行了,我先回去上班了。”阮白哪好意思再接他的卡。
虽然自己上着班拿着工资,但老是刷他的卡,她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见阮白坚持己见,慕少凌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子:“跟我客气什么,早晚都得是我老婆,傻瓜。”
阮白脸色有些红,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便飞也似的逃回了设计部。
……
工作的时候,阮白想到慕少凌今天在床上的温柔和体贴,嘴角勾出淡淡的笑弧,不由得轻笑出声。
周小素看到阮白一脸“春心荡漾”的样子,悄悄的撞了撞她的手臂:“喂,阮白,回神了,你这家伙大冬天的在思春呢?”
阮白被她撞醒,脸色有些泛红:“瞎说什么。”
周小素一脸的坏笑:“还狡辩呢?”
阮白将一支笔扔到周小素面前,故意凶巴巴的说:“快画你的设计图。”
下班后,T集团的职员们,陆续的走出公司。
因为晚上要去参加晚宴,阮白便邀请周小素和自己一起去挑选礼服。
阮白有一点选择困难症。
周小素懂的比她要多,于是就让周小素给自己做参谋。
周小素下班后也闲来无事,便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傍晚,周小素开车带着阮白直达A市最大的购物商场。她们刚把车停下,便看到张行安的车停在旁边。
张行安靠在车门边,旁边一个年轻靓丽的短发女孩,正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
女孩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模样,打扮非常潮流,耳朵上戴着各种闪亮的钻石耳钉不说,鼻子上竟然还嵌着一粒钻,只是她的神情看起来骄纵而高傲。
周小素自然也看到他们了,拍了拍阮白,识趣的说:“要不,你们先聊,我在商场门口等你。”
张行安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阮白。
他慌忙甩开了短发女孩的胳膊,急切的跟阮白解释道:“她是我表妹,刚从国外留学回来……”
“真巧,居然在这里遇到你,你表妹很漂亮。”阮白淡淡的点头,语气真挚的说。
张行安一怔。
他能看得出,阮白看到他旁边有其他女人,眼神里没有任何的嫉妒或者不舒服,只有真诚的赞美。
而且,阮白的语气那么疏离,似乎真的已经把他给当成了陌生人……
阮白的眼神里,根本没有任何关于他的存在,只有漠然,这让张行安心里发苦。
“阮白……”张行安犹豫的还想再说什么。那个短发女孩突然走到阮白面前,一把撩开她的围巾,夸张又嫉妒的喊道:“哇,HERMES羊绒围巾耶,一条都要十几万,我在国外奢侈品店都买不到,你竟然买到了?这不会是A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