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
通红的眼儿瞪着黑纱下的女人,祝妙菱是真的生气,小手在那人身上使劲拍打,半分不留余力。
不顾少女的反抗,靖瑄怀抱着她跃上宫墙,淡然而坚定:“不放。”
即便她穿得仅露出一双眼睛的夜行衣,俨然宵小装扮,但熟悉的怀抱和气息,让祝妙菱在被拦腰扛走的那一刻,便意识到对方是谁。
“你又来做什么!”
压抑了近月的气怒,在见到对方的瞬间化成了无数委屈,少女强忍着哭意责问,却是随着话落,眼泪也不争气地跟着掉落。
“来找你。”
简洁三字,语气十分自然,就如饿了吃饭、渴了饮水一般,好似来找她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隆冬夜晚凝结出薄雾,月光袅袅洒落,纠缠着清冷银霜,她紧紧抱着她,穿梭在夜色中。
女人身上淡淡的冷香,是上好的安魂香,那双有力的臂弯与温暖的x怀,依然令人不自觉地想埋首相依……
可是这样的靖瑄,也会去抱别的姑娘。想到此处,少女心间酸涩难堪。
“你不是要成亲了吗?再来找我有何用。”
看似赌气的话,祝妙菱实则是想听靖瑄否认,否认她与公主的亲事。
“成亲……”
女人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就不能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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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靖瑄不仅承认即将有家室,还要来找她g三搭四?
这是当她什么?
闲了便来逗逗,忙了又随手丢弃一旁的玩物?
祝妙菱气极,方才差点忍不住抱紧那人的手又在她身上乱捶,“我不要你找,更不要看到你!你放开我!”
少女的小脸逐渐被泪水整个洇湿,抗拒的话带着浓浓哭腔。
想到此刻还对她搂搂抱抱的女人,不久就要成为别人的驸马,胸腔里那股名为妒恨的怒火烧毁她所有心智。
“你去抱你的公主,别碰我!”她几乎是怒吼着。
不管此时跃上半空,祝妙菱只想推开她,只想离她三尺外,手脚并用地踢蹬,哪怕摔下去跌得粉身碎骨。
怀中突然的扭抗,令空中本无着力的靖瑄身形跟着一晃,幸好出了宫城飞入百姓家,坠落时足尖顺势点过屋檐才得以平稳再前行。
“别动。”
啪——
喝止与巴掌声同时响起。
女人遮面的黑纱也被无意扯落。
月色朦胧,映照着如霜如玉的颜容。她依然是她,美得令人屏息。
祝妙菱一时惊滞得忘了动作,不知是因自己错手打了她一耳光,亦或因女人绝色倾城。
迎风疾行本应有呼啸嘈杂的风声,耳边却骤然安静,静得近乎短暂失聪,只听见彼此的心跳。
女人看了怀中呆若木鸡的少女一眼,饶有趣味地道:“原来你还会为我的美色所惑。我该一早扯去面纱。”
都什么时候了,挨了一巴掌也不生气,还有心情说趣。
祝妙菱瞥过眼,不再说话。
见她闷闷不乐,靖瑄又道:“小东西,这段时日可有想着我?”
祝妙菱是想冷静,她倒好,又开口来惹人生气。
她每日在宫中被公公差使为她俩的婚事跑腿,一面亲手布置着场面,一面想象靖瑄华衣宝驹入宫迎亲,会是何等恢宏喜庆……
靖瑄要成亲了。而新娘,是公主。
风太大,吹得人眼泪又要出来了。
道不清那股苦涩是哪里来的,祝妙菱深吸了口气,缓缓道:“你有妻室,我也是有夫之妇,往后……”
“你说什么?”女人冷声打断。
以为对方没听清,少女认真道:“我说,往后你莫再来打搅我……”
她话里行间几分难忍的哭意,但这却不是靖瑄认为的重点。
“你,有夫之妇?”说及后四字,明锐的眼里泛起一抹幽光。
心知她一用这种语气说话便是不悦,祝妙菱仍是壮着胆子应了声:“嗯。”
她虽未答应珉福,但这样说,显得更决绝一些。怕对方不信,祝妙菱又补道:“许人了。”
许人?小丫头居然敢趁她不在,把自己给许出去?
几日不见,她的小姑娘真是……不知死活,勇气可嘉?
女人唇角微扬,扬起森冷寒意。
“从你撞上我那日起,你就欠我一生。”
……?
撞了一下就要赔一生?
这样算的话,她打小就迷糊,撞的东西不计其数,撞的人没两只手的数儿也有一只的,岂不是赔不完。
祝妙菱想了想,合了个折中的法子,盈亮的水眸看着她:“那你撞我吧。一人一回,两相抵消。”
消了,便再无牵扯。
小丫头怎能如此轻易放下?轻易与她摆脱g系?
挨耳光,不在意;被误解,也无所谓。但,要她的姑娘就此从自己生命里消失,绝无可能。
她不允许。
“你休想。”休想算清这笔账。
女人霜白的眼角染上怒红,含着夜月清冷的唇瓣堵住小嘴,不容抗拒地撬开银齿,搅动少女粉香。
靖瑄的吻称不上温柔,炽烈含吮搅吸,少女微凉的唇舌逐渐柔软而热融,连日来的恼怒全数化在嘴里,一点一点被女人征服。
她知道,自己无可救药地沉沦了,即将陷入孤冷的心,在被对方碰触的一刹那又恢复了悸动,那般贪恋她的亲吻,她的气息,她的拥抱。
少女笨拙地伸舌,学着对方的缠吮,轻轻回应。
是不是这样,靖瑄就可以陪她久一点,再久一点……
那股潜藏在心底的酸楚又冒了出来,如烟如雾萦绕心田挥之不散,熏得人止不住流泪。少女难过地抱紧了眼前人,呜呜低泣,泪湿了她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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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抱着她,停进一处荒置的钟楼里。邻旁的高耸楼阙遮蔽了这里的月光,漆黑的夜里,她们几乎看不清彼此的模样。
她怕黑,可是有靖瑄在的地方,便是光明。
女人欺身过来,热唇温柔含吻她的泪水,挤入双腿间的手却是邪气地袭上蕊珠,轻巧捻弄。
她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但没有拒绝。
小手搂紧了女人纤腰玉背,樱唇在靖瑄颈间轻轻落下亲吻,轻柔得犹似呵护一件珍宝。
唇瓣触及对方肌肤的那一刻,似乎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愫叩击心扉,让人茅塞顿开。
她也想亲吻她,抚摸她,贴近她,却不是纯粹的欲望。甚至,想独占她,不愿她与别人结为秦晋之好。
这是……
原来,情爱的滋味,是令人如此不好受。
而靖瑄,这个被自己视如光明化身的女人,只是喜欢玩弄这副身子吧。
也许,她撞了靖瑄,便似撞进了一场诱捕猎物的泥潭里,她毫不设防地跌了进去,结果泥足深陷。
陷的,也只有她一个。
不会有人在陷阱里等她。
意识到这一点,眼前女人身上的光芒,黯了下来……
周遭乌黑得让人难辨方物,靖瑄却似看到少女的眼瞳突然失焦,犹如被抽走了灵魂的提线木偶。
她的亲吻与抚弄极具挑逗,可少女已没有动情的回应,任她扯落亵k,任她进入。
那一瞬间,靖瑄心口像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她重重咬了对方的唇瓣,想要得到回应,哪怕仅是一句拒绝。
直至嘴里尝到一丝腥甜,她的姑娘,仍是不呼疼,不说话。
就好像,她做得再多,都没有任何意义。
对她毫无感觉吗?
她不信。
靖瑄变本加厉地在她体内抽送,精准撞击她的敏感点,穴肉被来回碾得绽开,持续破防的快感让少女逸出婉转呻吟。
她乘胜追击,坚定捅开紧密吸裹的花肉,一下一下直入花心,故意深到近乎顶点,撩了几下就撤后,再浅浅送入。
时深时浅的折磨,始终不给人痛快。
几个来回后,祝妙菱终于忍不住,沾满泪痕的小脸埋进她怀里,情欲的娇吟里伴着啜泣声,身下抽撤时带出的水泽洇湿交合e处。
“你是谁的妇?”靖瑄突然问。
怀里少女满面潮红,她咬着唇不肯回话,倔强得连愉悦的呻吟也一并咽回。
“你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了?”
她维持着平稳的语调,但出口的话语却饱含怒意,“你可知晓,你此刻与我在做什么?嗯?”
说着,扶住小腰又是一记深猛顶入,顶到宫口的刺激让人浑身一颤,连原本抑制的吟哦都跟着拔高,“不嗯啊啊——”
她紧紧抱着少女,像要把对方肉进自己身体里,身下的攻势又十分猛烈,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侵占着蜜穴里每一寸娇嫩。
理智节节败退,要被抛飞的失重感让人恐慌,小人儿眼泪四溢,“不、不要呜……太深了……”
对方根本不顾她的哀求,着魔了般一次次攻陷她的敏感。强烈的酥麻自腿间不停被贯入团积在小腹,身下潺潺流水,小穴不住地收缩痉挛。
她低头,柔软的唇瓣蹭着姑娘被欲望烧得通红的耳根,灼热呼吸喷洒在对方泛红的肌肤。
花肉紧密吸绞着指根,交合e处被淫水淌得湿泞不堪,靖瑄加快速度,像要把小小花房捣坏,小穴已是被操开了,饥渴地吞纳着什么。
“啊、嗯啊啊——”
过深的插入让人难以承受,可少女没有退路,只能紧紧攀附在对方身上,她颤栗着,指尖不自觉地陷入靖瑄肩肉。
女人另一手也来到身下,跟着抽送的频率摁着花核轻轻一压,穴儿立即抽搐着要迎来高潮,同时,她温柔而残忍地告知真相:
“这是交欢,是夫妻之实。”
“啊——!”极致的快感和痛苦一并涌入脑门,小人儿颤抖着喷洒出热液,却浑身冰凉。
“你的处子之身早就给了我,你若为人妇,只能是我靖家妇。”
她送她入云端,
也送入地狱。
————
其实靖瑄那句“赔一生”,是要小妙菱用一生赔她被偷走的心呐……(也很甜对不?
是说,由于小作者人比较善良的缘故,顺手写了个(自认为)较暖心的接梗,想让她们甜甜地啪啪啪,但……猛然回神!发现走向不对,这不符合恶劣御姐的性格(=′ー`)。emm……那就虐一点吧。
所以,有什么意见请骂靖瑄,别骂作者(我也是被别扭女主折磨的可怜人。
#例行求珠珠求评论。一天天只有我自己写自己看的亚子?lt;(`^′)肆②ωɡs.C哦м(42wg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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⑷2WɡS.てом 14.吃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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