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道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清州……”
“不过,会长,91年以后我们国家好像再也没有发生过这种类似的案子。”
崔尚珉提出了他的疑问。
“所以说,这小子应该是在9293年结了婚,所以没有再犯案,并且结婚以后定居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在清州。”
周文海笃定地说。
“会长,您的意思是这小子结婚以后就变得老实了?”
车道英思考了一会儿后问。
“不是,一个这么变态的杀人犯怎么可能会老实下来,他应该是在结婚后的2到3年内又作了案被抓后关进了监狱里,所以这么些年来才一直没有被警察发现。”
短时间内周文海说了这么多信息,车道英和崔尚珉一时没有理清思路。
周文海不着急向他们总结自己所说的话,他留了点时间给他们思考。
十多分钟过去,原本还一头雾水的车道英像是如梦初醒般喜笑颜开地看向周文海。
“会长,我知道了,按照您的说法,这个凶手是京畿道人,92或93年定居在清州并结了婚,9495年间在清州再次犯了案后被抓进了监狱里,结合之前前辈们对他的身体特征描述,这时凶手的年龄在5060岁之间,身材矮小瘦弱。”
“不过,9495年犯案时为什么当时的警察没有怀疑他呐?”
崔尚珉听完车道英的讲述后问。
“那是因为他犯的案子可能与之前案子的情况不同,但是有一个共同点是他一定奸杀了某个妇女。”
周文海解释道。
“不过,他现在还在监狱里服刑吗?会不会已经被放出来或者已经死了?”
车道英问。
“车科长你说的这三种可能中,一定不会是第二个,他犯的是故意杀人罪,按照刑法他要么被判死刑,要么被判无期徒刑,这其中无期徒刑的几率最大。”
“对啊。”
崔尚珉附和道。
“车科长,这件事你要是有兴趣就去查下去,如果查到了真凶,那就是大功一件,到时候我再推荐你去坐警察局局长的职位也就没人会反对了,还有尚珉你也是,和车科长一起办好这件案子,我会让上面特批你成为正式警察的。”
“是。”
崔尚珉一听自己有机会不用考试就能成为正式警察,他的脸上乐开了花。
“不过,会长您是想让我们去监狱里查吗?”
“对,车科长,我建议你重点去大邱和釜山这两个地方的监狱调查。”
话已至此,要是车道英还查不到真凶是谁,那他这个警察就算是白当了。
“是,会长您放心吧,我和尚珉一定会去彻查这件案子的。”
车道英果断地表态道。
“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就去找黄部长,我会让他出面帮你协调的。”
“是。”
首尔市永登浦区
永登浦区汝矣岛, lg集团双子座大厦。
关掉办公室里的灯光,具光谟朝着电梯间走去。
“光谟呐,你这是要去哪里?”
路过lg电子副会长的办公室门口时,具光谟的这位叔叔具本俊叫住了他。
“叔叔,我约了五星集团的周文海会长在新罗酒店见面。”
面对自己的亲叔叔,具光谟不敢有半点假话,他毕恭毕敬地回答。
“是吗?你怎么有空去见那种小企业的会长,让他来拜访你不就行了吗?”
言语里,具本俊丝毫瞧不上周文海的五星集团。
“不是的,叔叔,这位周会长有点意思,我对他很感兴趣。”
具光谟笑着说。
“好吧,我还说叫你和我去见乐天的辛会长,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改天再去吧。”
不出意外,具光谟日后会成为lg集团的新任会长,所以即使是身为叔叔的具本俊也不敢多说他的这位侄儿几句。
“是。”
首尔市中区
到了晚上,周文海来到新罗酒店的法式餐厅里,环顾四周,这里的一切如旧,只是自己的身边少了徐敏静和金知妍。
比具光谟先到的他走进酒店经理为他们安排的包间里,十多分钟后,西装笔挺的具光谟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周会长,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没关系,具常务,我也是刚到。”
两人握了握,周文海说。
今年40岁的具光谟看起来皮肤很好,没有中年人的那种油腻感,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给人一种斯文有礼的感觉。
服务员为两人倒上红酒,周文海举起酒杯和具光谟碰了碰杯。
“具常务,上次在宴会上多亏了您。”
对于上次在徐胜贤组织的宴会上,面对辛东彬和徐庆培的无礼,幸好具光谟站出来替周文海化解了尴尬。
“没什么,我也很想结识周会长您这样的人才。”
两人心照不宣地笑着喝了一口红酒。
“周会长我看您这么年轻,应该还没有成家吧?”
具光谟和周文海拉起家常。
“是,具常务您结婚了吗?”
“我09年结的婚。”
具光谟倒也不遮掩。
“周会长您是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吗?”
具光谟接着这个问题继续问。
“是,我还年轻,结婚的事等到30岁以后再说吧。”
周文海微笑着回答。
具光谟埋头吃菜,“这里的菜还合您的口味吧?”
“是。”
两人都在等待对方开口谈正事。
“具常务您平时喜欢什么运动呢?”
“我喜欢棒球,周会长您呢?”
不知是受了霓虹殖民时期的影响还是米国的影响,棒球在韩国的地位要高于足球、篮球等运动,说它是韩国第一运动也当之无愧。
我喜欢和女idol一起做运动。
“我喜欢足球。”
“哦,足球,我也喜欢。”
具光谟笑眯眯地说。
两人就像是分别了很久的朋友一样在聊天,他们唯独没有进入正题聊公事。
眼看着桌上的饭菜快要吃光,具光谟也停下筷子拿起纸巾擦着嘴巴,周文海眼珠子转了转说:“具常务,我与您一见如故,不如我们再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
“周会长您请稍等一下,我给妻子打个电话。”
见周文海有了谈正事的念头,不想这么快答应对方的具光谟找了个借口说。
具光谟起身朝外走,周文海把面前盘子里的最后一点菜夹入嘴里,他料定具光谟不会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