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难道靳先生的亏心事真的做的太多了?”一个路人这样说,他的声音并不大,可是这会儿并没有什么人议论就传得很远。
靳明月似笑非笑的抬起头,目光扫过罗美芳和靳东遥,两人冷不丁打了个冷战,靳东瑶哆嗦了两下,才讪讪的说:“姐姐,爸爸以前对你不好,是他没有做好父亲,但是你也不要这样惩罚他呀,你放他下来吧,我求求你了……”
靳明月无语了,“靳东尧你这句话说的就不对了,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他被挂起来应该是亏心事做的太多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与其在这里求我,还不如赶紧跪下,求求各方神灵菩萨保佑好好的替他把过去的事情忏悔一下,说不定就会被人放过哟。”
“不是你还能有谁!”罗美芳重重地哼了一声,“在这里只有你恨我们,除了你,谁会这样对待我们?”
“这你就冤枉我了,”靳明月扫了一眼靳国安已经快要胀成猪肝色的脸,“我是恨你们不讲,可是你以为我像你们一样吗?有那么多下作的手段,想要做什么就对人做什么。我这个人虽然没有钱,没有权,可是我爷爷奶奶从小教导我做人不能太过分!你们与其在这里跟我讲谁对谁错,为什么不尽早把他从上面弄下来呢?”
如今的靳国安手刨脚蹬的力度已经完全不如刚才大了,显然他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再有几分钟应该就会被勒死了吧?
想起自己的爷爷奶奶,靳明月对靳国安的这种死法还是有点儿别扭的,不过现在他也不能对秦时说什么,只要自己一说话,肯定就露馅儿了。
就算不为自己考虑,秦时也一定会被当成怪物一样处理的,说不定还会引来记者和各方研究室的人对其进行解剖和检查,毕竟是人,是不相信鬼的。
靳明月的一席话终于让据理力争的罗美芳和靳东遥如梦初醒,两人快速扑上来,试图将靳国安解救下来,但是两人的高身高始终没有靳国安那么高,再加上靳国安被提的很高,双脚离地,他们两人站在那里近期脚尖跳着,也没有达到高度,那样子看起来滑稽可笑。
靳明月耸了耸肩,转头看向书店的老板,微微颌首,或许这书店老板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可是从今之后也不会跟自己再有什么关系了。
“明月……”书店老板欲言又止,很是为难的样子。
靳明月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冷笑,其中牵扯无外乎利益而已,她懂。
“周老板不用再说了,我懂谢谢这几年来周老板对我的照顾,靳明月铭记于心。”
靳明月微微弯身行了半个晚辈礼,转身离去。
人群之中,靳国安依旧被吊在那里。
已经有足足十分钟了,他的手和脚都没有了力气,都已经开始发麻、发木,血液开始不流通了,死亡的恐惧将他完全笼罩,她半睁着眼睛看着,靳明月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心里的恨达到顶点,或许他从来就不该生这个孩子!
这个想法刚刚转过心头,他便感觉后脖领子再度一紧,窒息的感觉紧随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