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个男子的话中提到梅姐,我顿时恍然,难怪刚才觉得里面的女子声音如此耳熟呢。
而紧接着梅姐开口说话,让我就更加确信,里面的人就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一枝梅金枝。
要说起来,我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呢,没有我的话,她现在肯定又被关进监狱里了。
更何况我们之间还有那么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一个计划瞬间在我心里成型,而后我跳到地面,将刚才的现以及计划说给了韩晓萌和夏薇听,两人也是暗自欣喜。
这可是给我们这个僵局打开了一个缺口,不管成不成,都是一线希望,总比这样干耗着要强。
当下我们经过一番商议,决定先由我跟梅姐碰碰头。
而韩晓萌和夏薇则暂时回安全屋等消息。
“胡唯,小心点。”韩晓萌语气中带着一丝异样的关爱。
我虽然觉得有些不同,但此时却没有时间去想了,点点头,说道:“你们也注意安全。快走吧。”
之后目送着她们的汽车远去,我这才再次爬到了梅姐所在的房间窗口。
而此时里面已经没有声音了,贴到窗户上听了听,里面只有一个人的呼吸,我心里竟有种欣慰。
难不成我也把金枝当成自己的女人了?
心念这么一起,但很快我就自己暗自否认了,当初我跟梅姐也只是各取所需,用个成语来说,那叫你情我愿,事后拜拜,谁也不欠谁的。
说到我跟她那点男女关系,也的确是**占据了主动,其间即便有情,也只是肌肤之亲的情义,自从她出国之后,我对她几乎都要忘记了。
只是没想到,在中东这个战火纷飞的地方,却又再次奇迹般的相遇了。
也不知道我们是真的有缘,还是冤家聚。
复杂的心思只是转瞬即逝,很快我就撬开窗户跳了进去。
声音很轻微,但这里是什么地方,所以警惕的梅姐还是在我进屋的第一时间就警醒了。
随着啪一声灯光打开,梅姐用枪指向了我。
可是下一刻,她却是露出了惊愕的表情:“胡唯,怎么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看来梅姐还是顾着我们那点情义的,见到是我后,枪口就放了下去。
我耸耸肩,冲着金枝忽悠道:“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我要向找你,分分钟的事情。”
金枝闻言脸色不禁一变,而我却是呵呵笑着,走到了她的身边。
打量着她越来越诱人的身段,我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然后抓着她的臀部抚摸着,坏笑道:“多日不见,你这小身子可是越来越诱人了。”
“还不是你开的好。”短暂的时间,梅姐已经恢复了镇定,跟我调笑道,一只小手还挑衅的放在了我的裤子上摸索着。
“别摸了,一会儿让你享受个够。先把枪放下,不然走了火可就悲剧了。”我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带着一丝警告说道。
其实要想下她的枪,对我而言只是小菜一碟,但是我要看一下,梅姐是不是对我有防备。
不然要是跟她去了基地,再把我给卖了,那就悲剧了。
梅姐冲我抿嘴一笑,然后将枪随手扔在了一边,说道:“你还怕枪吗?”
“不是我怕,是你怕。”我意味深长的说道。
而梅姐的回答更是妙到毫巅,当即在我裤子上你抓,说道:“我是害怕你这杆枪,能把人折腾的死去活来。”
我听了顿时呵呵笑起来,问道:“那今晚你要不要死去活来一场呢?”
梅姐莞尔一笑,说道:“这么久都没见你,但我依然会在晚上想念你带给我的畅快,说句实话,就在昨晚我还梦到了你”
“梦到我什么?跟你缠绵吗?”我嘿嘿笑着,两只手已经在快的解除她的武装。
之前说过这个地方是很危险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生枪战,所以来这边做生意,也得异常的警醒。r1
像梅姐这种人,更是会如此,以至于晚上睡觉都不会脱衣服,以防止突袭到来,自己跑不掉。
可是面对我,她就算不想脱都不行。
没过多久,我就把她身上所有烦人的障碍物去除了,而因为之前韩晓萌对我的刺激,我早就想那事了。
正所谓**,根本不需多少准备工作,我们就顺利合为一体。
房间内很快传来梅姐诱人而压抑的娇喘,虽然她很想压制这种旖旎的声音,但在我的折腾下,她却是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这番折腾也是让我酣畅淋漓,舒畅的不得了。
梅姐是个能够禁受得住折腾的人,当然也只是相对而言,比我家唐诗韵强一些。
但几个绝招施展下来,她还是有些承受不住。
要说起来,我师父霍爷传授给我的房中秘术,简直是厉害无比,纵横花丛,所向披靡啊。
也正是因为这门神功,让我拥有了诸多红颜知己,也改变了我的命运。
还有他交给我的吐气纳气的法子,跟房中秘术配合起来,竟然就练出了真气,当真是匪夷所思。
不过我却觉得这并非偶然,其中定然是有关联的。
现在我的修为已经达到了暗劲中期,可是对内功力量的修行以及利用,却只是刚迈过门槛。
随着境界越高深,我越是察觉,自己对于力量的利用,有种大大的浪费。
就好比杀鸡用牛刀,又或者明明需要一牛之力,我却打出了两牛之力,甚至是更多,而造成的结果,却只有一牛,甚至是不到。
通过研读那些武学古籍,我觉得这可能跟我没有练过系统的武学招式有关。
我现在只是将日常学到的格斗技击之法,简单的借助真气使用出来,威力自然是强大不少。
但两者是不匹配的,就像是给一个大汉拿了一把儿童玩的玩具塑料铲子,他就是用出了吃奶得劲,也没什么威力。
但要是挥动铁锹,那就不一样了。
当然这个比喻并不是很贴切,但大体意思就是这样。
而我现在就是一个拿着儿童玩具塑料铲的大汉,空有一身力量,却不能全部挥出来,更别说常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