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之前还动不动我是老干部,我是有修养的人,现在居然那么粗暴野蛮,简直是前后不一的虚伪小人吗?’听到要动手,崔芳一瞬间来了精神,她可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完全不在乎自己和柳奎在别人的地盘。
这让是让柳永看到了一定惊讶的闭不上嘴巴,怎么往日端庄的母亲,出了家门竟然变成这样?
‘说那多干嘛,动手就是了!’
柳奎直接站起,这让对面原本想要反驳崔芳的左军直接嗷的一声跳起,然后指着柳奎大叫;‘流,氓,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在欺负老人,我老人家可都五十多了!’
左军之所以反应那么大,是因为他真的恐惧柳奎,因为对方说打你那可是真打,他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当然对方也有那个底气,他第一次被揍了之后去找组织,居然被告知活该,这他妈,简直没碰到过这种事!
最后不服不岔的回到老家隔空向对方叫嚷,谁知道他妈他居然就追到他的老家,并把他从情人的床上提溜出来,又是一顿暴打,这他妈太野蛮了!
但是到了自己的地盘上,他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决定狠狠的报复回来,最起码让对方也要被打一顿。
可他妈找了不少人硬是打不过人家,最后用人硬堆,都被对方从人群中将他揪了过去,当然他也不是吃素的,干了那么多年的干部,一些暗黑手段还是有的,于是用计谋调出柳奎,然后他准备绑架了对方那个美丽的不像话的女人,但最后居然有人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让他还没有从绑架得逞的喜悦中脱离出来就被一盆冷水浇下,最后只能乖乖地放人。
这他妈可就让人捉急了,文的不行,武的不行,暗黑的也不行,这还有什么能够对付对方,最后面对柳奎渐渐逼来的身影,左军急了,看向坐在主位假寐的史大凡;‘大凡,你就不能说句话!’
随着左军的开口,史大凡一瞬间睁开眼睛,那一瞬有精光四溢而出,但最后他笑眯眯的看向柳奎说道;‘柳兄弟别那么大火气,别那么大火气,我这老哥哥有时候嘴不好,但是心肠绝对好,你就不要和他计较了!’
‘心肠好,那要看和谁比,要是和一些知名的人物,诸如秦桧、贾似道比,那是拍马也赶不上的!’如果是柳永在这里一定感叹,怪不得他的嘴有时候不讨喜,这都是有遗传的啊!
连他在这里都会感叹可见左军会被气成什么样,差点忍不住叫嚷着要和柳奎单挑,当然最后他忍住了,然后果断的昏厥,太他妈憋屈了,不昏不行啊。
左军昏迷之后,史大凡赶紧开口让人将对方扶了下去,说起来他也真是很同情自己这位老友,那么大的年龄了,为了面子还不得不装晕,真真是难为他了!
‘柳老弟,对我的提议考虑的怎么样了?’史大凡内心感慨但表面却不动声色。
‘没什么好考虑的,小孩子有自己的感情,我们作为长辈那最好是不要参与的!’柳奎一副开明父亲的样子,让史大凡脸上却呈现便秘的样子。
‘柳老弟,你要知道小孩子阅历比较少,哪里比得上我们这些人,所以长辈的选择才是最正确的,千万别信什么做父母要开明的一些言论,因为那纯属扯淡!’
史大凡苦口婆心,让身后不断揉捏他肩膀的少女惊讶,要知道在她们的印象中对方可是霸道果决的什么时候这么和人商量着说话了。
‘我觉得史老哥说的有道理!’
崔芳拉了一把想要一口拒绝的柳奎,这让史大凡立刻露出笑容;‘还是弟妹有见地!’就在史大凡还想要夸赞崔芳一番,然后顺便让对方吐口确定的时候,崔芳接下来的话,让他一噎。
‘我儿子那么优秀,你准备陪嫁多少?’
‘你问这个干吗,难道还真要让柳永和史家姑娘?’柳奎瞬间脸色难看,要知道如今柳永身边的关系都够让他看着头疼的了,若是让他们在给对方添上一脚,那还得了。
对于柳奎的不满崔芳似乎没有看到,自顾自的看向史大凡说道;‘倪家的倪老头想要用千亿身价嫁出他的孙女,我们家小永可都没有同意!’
崔芳的这话直接让史大凡一噎,要知道倪老头子他可是知道的,那可是商场上的老前辈,并且对方和最顶级的那几位的关系也不是他这个暴发户能够比拟的,所以面对这似乎是个软钉子的言语,史大凡有些没法回答。
同时内心郁闷,这个女人怎么比她男人还难打交道,最后很是有些无语的史大凡只得打发人送柳家夫妇二人离开,当然不是真正的离开,而是去休息。
柳家夫妇离开之后,左军就火急火燎的奔出来,然后开口询问怎么样?
对于老友的焦急,史大凡深感无奈,在摆手让周围服务的人员离开之后,他叹了口气;‘难哪,要知道这种事如果没有对方两人的配合,真的很难达成!’
‘难以达成那就用强就是了,我就不信将这对夫妻一绑,那个小子还不就范!’左军脸上露出冷酷的神色。
对此史大凡摇了摇头;‘老哥,之前通过你的试探已经探出那小子不简单,就我们接到的招呼都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得到的,最起码我们要是办的话都要付出大的代价,你觉得用强能够讨的了好吗?’
史大凡的话让左军一阵泄气,然后郁闷道;‘这小子才多大的年龄,怎么那么妖孽,对方的出身包括柳奎的也都是平平无奇,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啊,为什么就那么有不可预测的实力呢?’
‘如果不是这样我们找他干嘛!’
史大凡的话让左军岔然一笑;也是,如果不是因为对方看起来既单薄又莫测两人还真的没必要为了对方折腾。
‘只是菲菲她?’
‘这是她的命,就算是不幸,她也必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