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哥,诗彤是你女朋友吗?”柳雨忽然问道。
“咳咳咳……”保宝差点被她的问题呛到了:“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因为郁姐姐说你替她考虑的很周到呀!一般不是只有对女朋友才考虑的周到吗?”
保宝转头望着柳雨,微微抽搐了下嘴角。
你确定你不是来捣乱的吗?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
郁绮鸢就装作没听到的模样,把目光转向了窗外。
“我和诗彤只是普通朋友。”保宝轻咳两声:“不过我的女朋友肯定要比诗彤漂亮,性格也比她温柔,身材更是比她好。”
郁绮鸢不由自主抿着嘴笑了起来,不要这样夸好不好,会骄傲的。
“如果保哥要求这么高的话。”柳雨小声笑笑:“那我觉得只有郁姐姐才能做你女朋友了。”
“咳……小雨别这么说,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郁绮鸢面上一本正经地谦虚着,心里却乐得不轻,小家伙果然很会说话。
保宝觉得郁绮鸢此时的表情有着可爱的反差萌,明明她心里开心的很,表面上还故作正经。
察觉到保宝略带戏谑的眼神,郁绮鸢故意板着脸没好气地回了他一个白眼,而后还是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唇角。
……
和柳雨在餐厅分别后,保宝二人一同沿着马路缓步走着。
她的手臂自然地挎在保宝臂弯里,不时侧头望一眼他那在月光和路灯交织下的侧脸。
夜幕下的转角处有一对情侣在拥吻,郁绮鸢不自觉多看了两眼。
“你羡慕他们吗?”保宝笑道。
“不羡慕。”郁绮鸢摇了摇头,道:“我羡慕的是牵手散步的老人。
保宝默了一下,本来他只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小绮鸢回答的这么认真。
看她微微出神的模样,估计又感性起来了,保宝便笑着轻轻揽住了她的香肩。
“你什么时候可以和我结婚?”郁绮鸢忽然道。
保宝微微垂了下脑袋,望着她明亮的眸子:“随时。”
“那……明年吧?如果到时候我们还在一起的话。”
“行,明年。”
保宝轻轻吐了口气,抬头望着无垠的夜空,轻声道:“不过我还不是很明白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你现在到底是愿意嫁出去呢?还是依然坚持做一个让老公入赘的女强人?”
郁绮鸢低下头避开保宝的目光,沉默着没有说话。
“其实我不太能理解,你为什么一定这么坚持这件事呢?到现在好像还是不肯松口。”
“咱们还是先别说这个了。”郁绮鸢摇了摇头:“就算明年结婚,还有一年的时间解决这个问题呢!”
保宝见她在刻意回避自己的问题,也不想再逼问了:“既然你想拖着,那就再拖拖吧!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嗯。”郁绮鸢点着头,从保宝手中提的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我得给校长打个电话先问一下柳雨的事了。”
郁绮鸢一手拉着保宝,一手举着手机:“高校长,好久不见了,最近身体还好吧!”
开始自然先是客套话,随后才慢慢进入正题。
大约五分钟后,郁绮鸢才挂了电话。
保宝虽然只能听到郁绮鸢一个人的声音,但也知道事情是妥了。
“校长是不是提条件了?”保宝问道。
“嗯。”郁绮鸢点了点头,把手机放回了包里。
保宝顺手把包包的拉链拉上:“什么条件?”
“怎么感觉你有点紧张?”郁绮鸢轻轻掐了下保宝的胳膊:“放心啦!没有让我陪酒陪睡,我这辈子只陪你一个人睡。”
“好好问你事呢!你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呢?”
“你真希望我正经起来呀?”郁绮鸢哼道:“那你以后在床上敢碰我一下我真拿刀砍你。”
保宝:“……”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条件,校长就是让我以后抽个时间回学校做一次演讲,这应该算是形象面子工程吧!毕竟你女人现在在圈子里还是有一定名气的。”
“看你得瑟那样儿我就想在床上把你给弄死过去!”
“……”
回到家后,时间是十一点多。
保宝和郁绮鸢先后洗了个澡。
随意在电脑上找了个节目看了会儿,保宝觉得有些无聊了,侧头看了眼郁绮鸢睡裙下白皙的大长腿,保宝有点心猿意马了。
“绮鸢,明天就去帝都了,今天是最后一晚了,咱们不做一点有意义的事吗?”
“你又来了……”一听到这种开场白,郁绮鸢便明白保宝想干嘛了。
“没办法,我已经憋了很多天了,我就不信你不怀念上次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你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要而已,对不对?”
“……”郁绮鸢拍了拍发烫的脸蛋,选择不理他。
“我现在很尊重你的意见,但你也得让我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啊!”
“……你就是在为自己耍流氓找借口而已。”
“你看看你这人多虚伪,明明自己也想要,还在把责任往我身上推。”
“……”
“算了,我就主动一点,勉为其难再背一次锅吧!”保宝故作叹息着把郁绮鸢懒腰抱起来。
还没走到床上,保宝已经亲上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郁绮鸢小嘴喘息着微微一张,保宝已经顺势缠绕上了她的丁香小舌,而后将其压在了床上。
郁绮鸢情意迷离之际,保宝的左手已经掀起了她的睡裙。
“不要……”郁绮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檀口中刚刚发出一声低吟,保宝的大手已经掀开她的小nei内探了进去。
“嗯……!”郁绮鸢娇躯登时绷紧了,情不自禁夹紧了圆润的美腿,喘息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了。
这是保宝第一次用手直接触碰她的私密禁地。
“我的天……”保宝忍不住惊了一声,因为他发现小绮鸢下体居然已经湿了,他才只是亲了她一下而已,居然就有反应了。
“嘤……不准看我……”郁绮鸢羞得捂住了脸颊。
保宝只是用手指轻轻捻了几下,她就止不住轻颤,水蛇腰也情不自禁弓了起来,原本捂着脸颊的手,也紧紧抓住了枕头,把枕头都抓得变形了。
就在她不知不觉中,保宝已经把她的小nei内退到了脚踝上。
保宝这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轻轻舔了下她娇嫩的薄唇,笑道:“你知道舌头除了接吻,还能做什么吗?”
郁绮鸢睁开迷离的双眼,不明白保宝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什……什么?”
“逗逼。”
郁绮鸢被情欲填满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停滞,随即俏脸上的羞红更胜,仿佛能滴出血来。
“你个流氓……我才不要那样……”她一边娇羞地喊着,一边用雪白的玉足象征性的使劲“踹”着保宝:“啊……不可以,你给我下去……我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