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宝这才认真打量了一眼何二明,从外表来看,这人的气质还是比较阳光健康的,根本没人能想到他在吃黑道。
不过越是这样的人,说明他越有心思。
保宝知道现在和他还不是同一路的人,不适合深交,想要和他打好关系让他以后不和自己作对,这太难了,几乎不用考虑。
倘若对方知道他的身份后,态度肯定不会这么友好的。
所以眼下,顺其自然就好了。
“这部电影和黑涩会没什么关系。”保宝笑着回道。
“那还真是可惜了。”何二明颇为遗憾地感叹一声,随后也不再纠缠。
“等等……”何安平摆了摆手,忽然疑惑地问道:“绮鸢,你为什么会投资他写的剧本呢?难道你们俩也很熟?”
郁绮鸢愣了一下,随后又指了下保宝:“这个还是让他给你解释吧!”
“……”保宝擦了把汗,这小妞觉得不好解释的就全推给自己,还得帮她擦屁股……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何安平追问道。
“因为诺诺在我酒吧里做事,她看了我的剧本,觉得很不错,就跑去找郁小姐了。”保宝一本正经地道。
郁绮鸢微微蹙了下月眉,总觉得听保宝这么生疏地喊她“郁小姐”有点不习惯。
“诺诺在你酒吧做事?”众人又吃惊了。
“不错,那天她在我房间睡过之后,第二天就在那里做服务生了。”保宝笑道。
“卧槽……”何安平拍了拍脑袋:“你们俩是不是真发生什么了啊?”
“别误会,那晚我去外面睡了。”保宝笑道。
“这样……原来你是酒吧老板啊?”
“是的。”保宝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酒水也已经端了上来。
保宝直接把郁绮鸢点的那款酒端到了自己面前,把他点的温热的牛奶果汁放在郁绮鸢面前,低声道:“你喝这个。”
郁绮鸢见状,俏脸微有些小得意,也没再故意和保宝闹。
“看在你刚才表现还不错的份上,就原谅你这一次了。”郁绮鸢小声道。
保宝不想理她“得瑟”的模样,女人在某些方面的劣势,现在就变成了她的优势。
比如女人经期确实是不能喝酒的,尤其是这么烈的酒,生理期饮酒引发肝损害或酒精中毒的几率会比男性多一半,还可能引起痛经。
如果现在和她争,以小绮鸢的脾气肯定敢赌气喝酒,完了她受罪,肯定还怪自己。
在这方面,和女人是没道理可讲的。
“兄弟,你是酒吧老板,对酒应该有几分见地吧?你觉得他们这酒如何?”林牧青笑呵呵地道。
保宝闻言,也就端起郁绮鸢点的那杯烈酒饮了一口,口味有点甜、有丝酸、还带着微微的苦,甚至是接近红茶,却比红茶多了些暗藏的辛辣诱惑气息。
其实,它就是传说中“**酒”的一种。
所谓**酒,是指酒水的外表柔和,看起来无害,喝起来的口感也相当好,不会那么辛辣,让人瞬间撤掉所有戒备,以为可以忘情狂饮。
然而,酒量一般的妹纸喝完一杯就得倒。
喝过这酒的人都知道,它是无庸置疑的烈酒。
虽然取名冰茶,但它原料中并没有半滴红茶,酒精成份相当高,完全不像表面那么无害。
嗯……有些男生把妹就会用这种酒。
所以妹纸们如果不是特别熟识信任的朋友邀杯,就要弄清楚酒里暗藏的玄机,在不清楚的情况下,还是不喝为妙。
保宝微皱了下眉头,倒不是因为这酒难喝,而是他很清楚,这酒后劲特别大,尤其是他还空着腹,更加容易醉。
不过自己酒量还可以,应该能扛一下的吧……
“这酒调的还是挺不错的。”保宝笑着点头把酒放下,就算是他也不敢喝太急。
“这个调酒师是我的好朋友,和他认识许多年了。”林牧青略显得意地笑着道:“你觉得他比你们酒吧的调酒师如何?”
保宝想了想,笑道:“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我们酒吧现在有两个调酒师,一个比他厉害,一个和他差不多。”
林牧青愣了一下,显然有些不太相信保宝的话,干笑着想说些什么,但又不清楚保宝到底是不是在吹牛,神情一时间有些僵住的意味。
保宝望了他一眼,自顾自笑笑也不搭理他了。
“大流氓,其实我本来想让你来调酒的,以你的技术一定可以惊艳四座。”张诺诺鼓了鼓嘴,有些郁闷地道:
“可是我爸爸说,已经有朋友介绍了宴会上的调酒师了,虽然这俩调酒师的技术都不如你,但毕竟是朋友开口的,平常低头不见抬头见,不好推掉人家的面子……”
顿时,满桌寂静!
林牧青刚说了这个调酒师是他多年的朋友,你就说你们不好推掉介绍人的面子。
只要脑子没短路的人,此时都能想到这调酒师是林家人介绍的了。
你说话这么直,真的好吗?
而且张诺诺的意思很明显,保宝的调酒技术更要厉害。
林牧青轻咳两声,脸色有一瞬的尴尬,反正今天好像就没痛快过。
众人看到他的表情,也都默契地不跟话,除了张诺诺,真的没人会这么说话……
“诶兄弟……听诺诺的意思,你也会调酒?而且技术很厉害的样子?”何安平突然有些吃惊地道。
保宝轻声笑笑,不置可否:“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去我们酒吧试试,相信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何安平哈哈笑道:“我确实挺有兴趣了,而且还有秦小姐在那驻唱,我必须得去给她捧捧场了。”
“你真不要脸!”张诺诺毫不客气地损道:“就这样还想追绮鸢姐姐,做梦去吧!”
何安平歪着脑袋乐呵呵地品酒,完全不甩张诺诺。
保宝都看乐了,这货好皮啊!
虽然貌似是“情敌”,不过保宝也不算讨厌他。
他能看得出来,这货并没有真的想追郁绮鸢,估计也就是朋友间的玩笑打趣,否则也不会当着郁绮鸢的面又捧秦诗彤了。
就在这时,宴会总算是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