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李凌依照世界之力杀了天成。虽然除去了心头之患但是也惹上了麻烦。
天成可是一个大人物,妻子曼巧拥有合体期修为,而且是昆仑仙境特使,被仙境中的大人物委派到地球上来。一旦他被李凌杀死的消息传出去,两方都不会放过他的。
最后的对策是暂时不会地球,等事情冷淡下来再回去。否则他单独一人回去如何向曼巧解释,别人能不怀疑吗?
“大不了我先到封神世界去避避风头!”李凌思来想去只有一个躲避的仿佛,若是他只在封神世界和珠子中世界往来,地球上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一个元婴期的人会战胜并杀死一个分身期高人的!
李凌仔细回忆着上次往返封神世界的情形,他猛然将自己的神识沉入到豫州鼎中,眼前一晃已经到封神世界中了。
“封神世界北海海眼牢狱!”尽管身在牢狱之中,浓郁的天地元气依然向他扑了过来。
李凌刚刚进入出窍期要巩固境界,封神世界中的元气比起珠子中的世界有过之而无不及,这里是一个修炼的好去处。
“监狱就监狱吧!”李凌想起龙吉公主给他的承诺心安起来,仅仅是在这里待一个月的时间而已。
李凌进入监牢的时候已经看过,偌大的监牢只有自己一人,他难免心中恐慌,这座监狱原本属于远古天庭,难道现在荒废到能关押一人的情况了,还是说天帝将自己关押在这里是别有用心?
除了符元仙翁和龙吉以外李凌没有在海眼处见到其他的任何人,若说这坐监狱荒废了也不为过。
关于符元仙翁,《封神》之中记载的很少,只说龙吉公主捉住洪锦的时候被月老阻止,这个突然出现的月老言道他是奉了符元仙翁的命令。连月合老人甚至西征的姜尚都要听符元仙翁的命令行事,可见这老家伙不简单。
封神之战中龙吉公主活捉了洪锦,只因为仙翁说了一句两人有缘便放过了洪锦,最后两人真的成了夫妻,莫非其中有蹊跷不成?符元仙翁究竟有何依仗,他是何种身份?
昊天上帝将这么一个重要人物派过来看押自己,到底有何意图?
李凌越想越觉得事情值得玩味,若是有可能还是尽量逃出这座海底监狱,毕竟阶下之囚不是好做的。
天帝是看在巫族面上才对他如此客气,可是他知道自己和巫族的关系是很脆弱的,若是灵山上的大巫仔细查起来很快就知道他和巫族根本没有关系。若是巫族当真联系了祖巫后土他就真的无所遁形!
“必须尽快出去!”李凌突然发现自己身上有很多漏洞,商朝君臣的注意力也在自己身上,若让殷灵找到蛛丝马迹,她还能让自己在海眼中待着?
现在他身上最锋利的东西是仿制的诛仙剑,虽然用武力打开牢门的仿佛并不是很可靠,他还是要努力试上一试!
李凌从丹田中将诛仙剑放了出来,毫不犹豫的用它砍上监狱大门!
“当啷!”
先是一道白光而后是一个巨大的响声,诛仙剑和大门相碰,两者势均力敌都没有任何损坏!
“真是邪了门儿,这牢门是用什么材质做的,怎么如此结实?”诛仙剑上可是加持了无数阵法,长剑锋利无比,这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凌反复试了多次最后也没脾气,既然暴力手段行不通只能等到一个月后龙吉公主来提人了!
“大人,牢房的门是使用天外陨石制作的,别说一般的宝剑,就是原始天尊手中的清萍剑也拿他没有办法!”符元仙翁穿过走廊来到李凌身边解释起来:“当年这颗陨石落到了太阳宫中,太阳真火不断灼烧都奈何不得它,后来远古天帝帝俊亲自动手合东皇之力将陨石炼化成了牢门!”
符元仙翁滔滔不绝说起了事情经过,仿佛他也是当事人一般。
老家伙白发白眉,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从身上取出一把钥匙将牢门打开:“天帝有旨凡事不为难大人,大人只要不出东海海眼就可以!”
符元仙翁说话的慈眉善目似乎并没有将天帝看在眼中:“您别将这里看成监狱,把它当做游乐场就行!”
仙翁说话间双眼一直盯着李凌,好像很重视对方的意见。
“我真的可以自由走动?”李凌大步跨出了牢门,他得寸进尺的问道:“前辈,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真是监牢吗,怎么我没有见过其他的犯人?”
“你想知道实情吗?”符元仙翁摇了摇头:“在上古时期这里确实是牢房,里面看守着妖族的犯人,但是现在荒废了,这里更像一个巨大的娱乐场,你在海眼待上几天就明白了!”
李凌不住盯着自己,符元仙翁知道他在怀疑什么,他继续答道:“虽然我现在是这坐监狱的唯一一个狱卒但是我并不一定要做天帝的人吧!”
符元仙翁直接了当的答道:“我是秉承一步因缘天书而生,上面记载了圣人一下所有人的因缘,只要这部天书存在我的意识就不会消散,正因为无畏所以才无惧,别说现在的天帝,当年的帝俊也驾驭不了我!”
符元仙翁有些落寞,他语气坚定,先前的话仿佛说给自己听的一般。
看着符元仙翁诚恳的模样,李凌心中有一种感觉:似乎这老家伙说的话是真的,他没有欺骗自己。
只是李凌有些不明白,他表面的身份是巫族,而符元仙翁原来是妖族的人,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些。这些都是真实的吗?
“还是带你四处走走吧,当年这座监狱也是关押妖族死对头的,能够让帝俊看在眼中的都是巫族大能,所以鲲鹏主持修建的时候很讲究,修造的阵法多如牛毛,你还是小心一些不好乱跑!”符元仙翁领着李凌将海眼处所有的地方都逛了一遍,两人仿佛不是敌人还是朋友。
李凌心中嘀咕,究竟是符元仙翁自作主张还是天地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