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笑了，单是看订阅和改编就知道起点的诚意了，至于推荐？他根本就没相信！如果不把这些附加条件写进合同，承诺在如今的时代就是放出去的屁！响亮还有味儿，令人深信不疑，但没过两三分钟就烟消云散了。
    最终谈下来的结果是推荐（两次全渠道、三次大封推）根据一次大封推后的成绩，才会判断是否给剩下的推荐！如果成绩不达标，那么铁定腰斩。订阅二八、改编一九分成也写到了合同中，但杨凡额外提出除了游戏（网游、页游、手游）、影视（电影、电视剧、网剧）改编和繁简体出版以外的版权必须在自己的手中。
    也就是说杨凡手里有《鬼吹灯》的有声改编权、话剧改编权、海外出版翻译权等等！这些版权在扬尘的眼中不屑一顾，因为这些版权根本赚不了几个钱。
    这个合同看似给杨凡的待遇比白金大神还高，但仔细阅读后你会发现其中的漏洞！那就是‘成绩’二字。说白了，这个合同就是围绕‘成绩’二字拟定的。如果杨凡成绩没达标，什么待遇都没有，书你爱写不写，不写拉倒。
    杨凡当然明白这个合同的意义，但他还是签了。因为他有信心让这本书成为灵异扛鼎之作！怎么说《鬼吹灯》都是前世经典中的经典！
    《鬼吹灯》发表后二十四小时，已成功签约，收藏却只有十三个，推荐票两张，评论一个。可以说成绩惨淡，但要知道灵异分类在起点是没人看的，能有这么多收藏已经很不错了！接下来杨凡等的就是大封推！在大封推之前公羊还会安排几个小推荐，慢慢积攒人气。
    杨凡觉得就算小推荐无法让《鬼吹灯》崛起，那么一个大封推肯定能火起来。
    下午他把合同快递给起点网，回家时杨世国正坐在沙发上，见他回来撇他一眼，问道：“电视台的考试怎么样？”
    杨凡换鞋走到客厅坐在杨世国对面说：“还行，就三道题。”
    “嗯，有把握么？要是没……”
    杨世国话没说完，韩素梅走过来接话道：“哎呀，儿子考个试有什么没把握的，就算进不去电视台不还有工作室等着他呢么？”
    “你懂什么？”杨世国喝道：“那电视台能跟工作室比吗？”
    “放心吧，燕京电视台里有个朋友，我救过她命。”
    杨凡知道如果不找点借口，肯定稳不住杨世国，所以就搬出穆绮云让老两口放心。
    “嗯…”杨世国点点头，似乎放下了心。
    倒是韩素梅在一旁抓住要点问道：“你什么时候救过人？我怎么不知道？”
    “有些日子了。”
    “以后可别什么事儿都往前冲，把自己搭进去你爸得哭死。”韩素梅坐在杨凡身旁，唠叨道。
    “说的是你自己吧？他不是你儿子咋地？”杨世国不甘示弱的回道。
    杨凡见一家和睦偶尔拌嘴的场面，顿时笑着说：“知道了，以后肯定不往前冲了。”
    如果杨凡没穿越过来，老两口看见的就是一具尸体，那种哭天喊地的场景，杨凡脑补了一下简直太可怕了。
    晚饭后杨凡回屋坐在电脑前，打开文档开始写《鬼吹灯》余下的章节。因为有大纲和记忆的缘故，杨凡的码字速度非常快，每小时能写三千字。他时不时活动一下身子，不至于让自己腰酸背痛。
    八点左右杨凡接到一个电话，来电人是董语薇。他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接通，跟董语薇表白只是为了完成‘杨凡’和他自己的心愿而已。如果董语薇跟他提这个事儿，自己又该怎么回答？
    想了想后还是接通了，董语薇的第一句话不是问他过得怎么样，而是问《同桌的你》这首歌想不想卖给圈中一位民谣歌手。
    杨凡苦笑觉得自己想多了，看来董语薇和他之间不会发生什么。
    当即问道：“这个歌手和你是什么关系？”
    董语薇说：“是我们公司的一个老人，他叫王阳。”
    思考了一下，觉得把这首歌给董语薇做个人情，以后她在公司的发展或许能轻便很多。
    “可以，一会我把曲谱和歌词用邮箱发给你。”
    董语薇明显愣了一下，王阳找到她时着实让她很为难，因为她给杨凡打电话说这事儿，杨凡肯定会同意的，王阳却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但董语薇没想到杨凡竟然连价格都没问就同意了，所以才让她诧异。
    董语薇笑着说：“你就不问问多少钱吗？这么相信我啊。”
    “本来对我也没什么影响，留着也是留着，还不如给你做个顺水人情。”
    “……那我把价钱给你往上谈谈。”董语薇有点感动，她从毕业晚会那天才发现杨凡多有魄力和才华，也正因为如此这几天才没跟杨凡联系，她的心像小鹿似得乱撞，恐怕自己想多了。
    杨凡应了一声，随之两人又聊了聊工作的事儿。他说要进燕京电视台董语薇还是很惊讶，因为之前杨凡曾跟她隐晦的提过想自己创业。对此，杨凡的解释是自己还没有那么多经验，还是先在电视台学习两年在说。
    而董语薇最近在拍摄一部微电影，不算太忙，但休息的时间还是太少了。明星艺人就是这样，当你火了的时候公告不断，忙死累活的。当你轻松的时候，会发现自己已经过气了！所以有人说明星是吃青春饭的，如果没有演技和才华只能像花朵一样，在黎明时绽放，又在黄昏中枯萎，如昙花一现。
    彼此都已不是青涩的姑娘和小伙了，成熟对于董语薇来说有些过早，但形容杨凡却绰绰有余。董语薇觉得杨凡成熟了，他的话语中饱含着许多隐晦的话语，她当然知道杨凡是为了她好，又无法拒绝，所以只能变着法的回报。
    董语薇和杨凡此时差距巨大，虽然她只是三线明星，但潜力无穷！而杨凡现在只是普通的一位毕业大学生，两人都没法许诺什么，更没法捅破那层窗户纸。
    再说杨凡那时只是为了不留遗憾，而董语薇却不知‘杨凡’换了个人，所以他只能装着糊涂。如果董语薇同意，杨凡不介意试试，毕竟这里已不是原来的世界了，他也见不到原来那些熟悉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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