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是第一次住宿,都有一种新鲜感久久不能入睡,躺在各自的床上开始聊天。以前和一位女性朋友聊天无意间聊起,她很是好奇男生平常都会聊些什么,都有什么话。对于这样的那么今天我就给大家科普一下,平常男生会聊些,d罩杯、岛国爱情片、苍老师。而在有些场合,比如酒桌上喝醉之后会聊,宗教、科学、人生、文化。
很奇怪我也不知道我们怎么想的挺费解的反正。还有男女生的差异就是,一般女生认为和男友去最浪漫的地方就是,布吉岛、普罗旺斯、斯里兰卡、马尔代夫。而男生认为和女朋友去的最浪漫的地方是,如家、七天、汉庭、格林豪泰……
不是我们无耻下流实在是男女身体结构的差异,女生的思想的地方在上半身,男生的在身体中下部主要在腰部一带,怎么能说无耻下流呢,顶多算是龌龊点。好吧,不说了再说就该成禁书了。
“你们说也不知道现在女的们怎么想的,为什么想在就喜欢那种痞痞的,坏坏的的男生,跟二流子似。”大宽洗漱完上床躺在被窝捻了捻四角生怕漏进一丝风,愤愤不岔的说。
“像我爸妈那会拉拉手都脸红的年代,讲究的是劳动人民最光荣,四邻八村的小姑娘最喜欢的就是朴实的劳动大众。你看现在还痞痞的,坏坏的,在那个年代这叫盲流知道不。”大宽说的都该急眼了,痛斥着日渐堕落的社会现象。
“在那个年代你这样的叫愤青,用得着这么大仇吗,你这都是落后思想了,人现在小姑娘就吃这套,就流行这种日韩风格还有个专有名词叫非主流杀马特,咱们看着跟外星人似的可姑娘们那都觉得帅呆了,那叫潮流懂不懂,你就是不吃葡萄楞说葡萄酸,我劝你啊要想受到关注,明天买个假发遮着点你那秃头,刚多大就谢顶了,是显得挺朴实的,要买最好买个挡着一只眼的那种。”小强在上铺剪着脚趾甲发表意见。
“我要打扮成那样在家都活不过三天,你不知道,我家老爷子脾气大从小就是要求我必须剪板寸,头发长一点都不行,还敢挡眼睛?要我命了。”大宽想起那场景吓得浑身一哆嗦。
“咱聊点轻松的吧,都是单身狗,何必自己虐自己。全是充满着恋爱的酸臭味,只有我散发着单身狗的清香。”大峰抖了抖被子,躺在被窝伤感的说。
想了想又道。“你们两班女的有好看的吗,我们班的不行了,一个个跟辐射过似得,唯一好看点的还被张墨这孙子预定下了。”
看来他并不想散发清香,急需酸臭味。
“呦,小墨有女朋友了?可以啊,哪个班的跟我们说说。”全宿舍都挺好奇一直追问个不停。
我羞涩的低下了头,脸皮薄怪不好意思的。大峰大头冲下看着我直翻白眼。“还没确定呢,八字没一撇早着呢,”好羞涩……
“那就是有希望喽,迟早的事嘛,快告诉哥几个哪个大家的闺秀?叫啥名?”
“叫刘依,我们班的不过她是转班生,具体从哪个班转来的就不太清楚了,我也没问。”我怪不好意思的说。
“刘依?你确定叫刘依还是转班生?她爸是不是老陈,教数学的那个。”大宽惊讶的说道。他的语气很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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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真的确定是老陈家闺女刘依?”大宽有追问了一遍,显然有些不相信。
“刘依怎么了,怎么看你反应这么不正常?”我不禁心有疑虑。
“刘依以前是我们班的,漂亮是我们都认同,可就是这脾气咋说呢太任性了太社会了,火爆的不得了点火就炸,因此和班里大部分弄得水火不相容,和老师呛火不是一次两次了,要不是她爸老陈别说转班开除都有可能。我还听说啊,经常和社会上的人有来往,关系不是一般的密切。”大宽说道。
“就是,作风不太检点了。我们班有两大班花一个刘依另一个叫锦绣,锦绣却和她截然不同,端庄淑女为人和善长得也特漂亮和刘依不相上下,你也知道女生就好争风吃醋,还个顶个的小心眼,为此私底下她俩没少较劲,每次切磋都弄得班里鸡飞狗跳的的,但我的女神锦绣大多数情况下都不和她一般见识。”
又注了一句。“看见没这叫才大气。”
小强一脸不屑的说道。看来他也属于暗送秋波那一类的,还我的女神锦绣,班花斗气还带粉丝后援团的啊。
话顺进我耳朵怎么听怎么别扭,正如某位曾在恋爱中变成傻子的人所说。恋爱中的这群傻子都会觉得眼前的人是最美的。九天仙女都没法比,错,就是九天仙女的顶头领导王母娘娘都没法比!
‘这个锦绣是何方神圣,敢和我家刘依抢班花?门都没有!夸得跟花似的,有机会我倒要的看看她是别人多条腿啊还是多只手啊。’不知不觉我也成了后援团之一。
话又说回来刚刚大宽的一席话让我一个劲的心里犯嘀咕‘和社会上的人关系密切’我只是个中学生没背景没本事心智也不成熟,老老实实和社会不沾一点边。
在我的印象里社会人就是一群每天以打架惹事生非为主,可能一个眼神就会引发一场血案的荷尔蒙过多无处发泄的野兽们,它离我的世界很远,我不敢想象,说实话心里还有一丝的害怕和本能的抗拒。
不再想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刘依,总在不经意间钻出来。一颦一笑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想她的时候我是笑的从心底里想笑的感觉我控制不住。
好像在那个世界里没有烦恼痛苦,无边际大海草原一样,微风过,波光粼粼丰腴婀娜缥缈,没有天黑,阳光是牛奶的颜色,相间点缀软软的棉花糖,偶有指尖碰触,便觉温暖如初。盛着的满满的爱怜和珍惜。你叫我怎能不想。
大峰思忖了会。“张墨你老实告诉我,喜欢刘依吗?我就问你一遍,你只要回答两个字或者三个字。”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语气是我认识他以来最认真的一次。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就在那个早晨,罚站的早晨,喜欢刘依的不单单是我,还有大峰。
我问他既然你也喜欢刘依,为什么不和我争。大峰端着酒杯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既然你喜欢,我只能不喜欢了。
而之后的一切都在那天晚上我回答的一句话注定所有。
我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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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喜欢。”
大峰沉默了。缓缓吐了一口气,好半晌道:“那就去追吧,哥们祝福你们。”
我明显能感觉到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慢慢舒展开,好像很长的时间压抑着自己,在那一刻彻底释放,同时也感觉到了他的失落和悲痛。
“哈哈,我兄弟要脱单了,就凭咱俩这关系,将来你有了孩子还不认我个干爹当当啊。”大峰强忍着说道。
“光认你一个可不行,这还有四个干爹等着认呢。”大宽摸着大秃头道,一时间宿舍还是挺欢乐的为谁当干爹一时间争执个不停。
“去去去,凑什么热闹都,要不干脆让你们直接当亲爹算了。”
“好啊好啊。”
“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