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少虹心里一阵慌乱,她妈妈走的太急了,什么也没交代。只是回头看了看李忆之,心里安定下来。在小张庄待了一阵子,同学们便散了。李忆之准备回山上,这时武少虹一把抓住他,眼巴巴地望着李忆之,说道:“我妈回老家,我爸说是被关起来,家里没人,你说我该怎么办?”
李忆之想了想说道:“应该没什么问题,既然你妈去石城找人,看样子你家里也有些关系,估计你爸应该很快被放出来。据我所知矿上年年死人,当官的被查的很少,而且查到了也不过就是撤职,不用担心。只是这次是瓦斯爆炸,死的人多了,可能处罚要重一些。要是有办法可以去看看你爸,听他怎么说。”
武少虹虽然年龄略长,但一直在呵护下成长,头次遇到大事,失去了章法,眼泪就在眼眶里转悠。李忆之见状只好陪着武少虹去找他爸,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李忆之眼珠一转,说道:“我们以送饭名义过去,应当可以见到武叔叔。”李忆之心里却想到要是女儿也无法见到父亲,那武安远的麻烦可不小。武少虹听后心神略定,两人匆匆回家。武少虹虽说家中呵护,但做饭倒还不再话下。弄了些面皮煮了绿豆,拿了保温桶装上慢慢一桶。两人也顾不上吃饭,便急急忙忙去矿里。
到了办公楼,李忆之盯着武少虹道:“你听我的,等会上楼要是见不到武叔叔,就问问周边的人总有知道下落的。哭闹解决不了问题,知道吗?”见武少虹点头,两人便一前一后上了二楼。武少虹敲了敲她爸的办公室,无人应答,武少虹顿时心中不安。但李忆之有话再先,她也不哭闹。想起爸爸以前告诉她隔壁是一个很好的阿姨,便敲了敲隔壁办公室门。不多时,一个中年妇女打开房门,探出头来,见到两人颇为惊奇的说道:“啊,闺女,你怎么来了?”
武少虹举起饭盒,故作镇定道:“沈阿姨,我给爸爸送晚饭。但刚才敲门,我爸不在。您知道他在哪儿?”
沈阿姨左右瞧了瞧,眼见走廊里没人,便低声说道:“你爸现在在招待所,那边正在开会,说是研究救援。估计你爸一时半会走不了。要是你去,就到招待所三楼,有个大会议室,你去问问。”
这时李忆之使个眼色,武少虹便继续问道:“以前出这种事情,我爸也能回家啊,这一天了也不见人,急死了!”
沈阿姨招了招手,示意两人进屋,掩上房门,低声说道:“闺女,你要知道现在有人要整你爸,说是开会其实是批斗呢!不过老矿长支持他,暂时应该没事。”
武少虹听后顿时脸色发白,浑身发抖。李忆之见状连忙伸手扶住,说了声谢谢阿姨。李忆之扶着武少虹下了楼,见她还处于恐慌之中,拍了拍她的脸说道:“武叔叔不过是配合调查,你也不用吓自己。而且阿姨不也是去搬救兵了吗。更何况,这不是还有我呢!”
武少虹这才摆脱出来六神归位,眼里全是祈求,说道:“我听说批斗就害怕,以前我爸妈说了好多这样的事情。那你说该怎么办?”
李忆之道:“按照刚才那个阿姨说的我们先去招待所看看,我告诉你应该能见到武叔叔。不是说还有老矿长保他吗?”
看着武少虹冷静下来,两人便向右拐,片刻后到了招待所。李忆之道:“我们上去不合适,你告诉服务员,说是送饭来的,让她把你爸喊下来,不然在上面也没法说话。”武少虹言听计从,软语相求,服务员答应上去带个话。不多时,武父从楼上下来,瞧见两人露出笑容。武少虹哽咽着喊了声爸爸,武父轻轻拍了拍武少虹,说道:“别害怕,没事的,不过今天晚上不能回家,要连夜布置抢救方案,估计明天才能回去。”接着低声对李忆之说道:“多亏了你提醒,你阿姨去了石城,你看着点小虹。”亲眼见到父亲,武少虹心中安稳了下来,也不再打扰,便放下保温回家。
路上,李忆之瞅着武少虹,笑嘻嘻地模仿武父口音,道:“你看着点小虹。”武少虹心中石头落地,神情轻松了起来。听到李忆之调侃,大怒:“小心皮痒,我这就上山告诉师父,你瞎出主意。”两人一路嬉闹,到了家里,李忆之说是要回山上,武少虹也是模仿武父口音,道:“你看着点小虹。”
李忆之挠了挠头,说道:“好吧,既然把我当上门女婿,我就要有上门女婿的觉悟,今晚和媳妇共度良宵!”
武少虹脸上一红,却没说什么,两人吃过晚饭。李忆之看电视,武少虹就去洗澡。不多时,武少虹穿着粉色睡衣,头发蓬松,一边拿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了过来,一股很好闻的洗发水味道直朝着李忆之扑来。李忆之直说很香,先要查查哪儿来的,于是把武少虹搂在怀里左闻右嗅,武少虹怕痒,面如桃花瘫软入怀。闹了一会儿,武少虹挣扎起来,撅起嘴来佯装生气。李忆之啪的一声打在武少虹臀部,要她倒水。武少虹一时没找到杯子,李忆之让随便拿个杯子就行了,只说我不嫌弃。武少虹嗔道你倒是挺会说的,你不嫌弃我还嫌弃你呢,说话间就拿过一个粉色的玻璃杯,说这我的杯子,你拿这个喝吧。
李忆之笑了笑,说:“让男的进你家睡觉了,你放心吗?”武少虹挥拳就打。嬉闹一阵,武少虹道:“我叔叔送了一箱汽水,说是什么香槟,我以前喝过,很好喝,你个土包子肯定没喝过。”
于是,武少虹把香槟搬了过来,两人边喝边扯,多数时候武少虹说,李忆之听。李忆之不时插上两句,故作调侃,惹得武少虹咬牙切齿。李忆之跟着师父,偶尔喝过些白酒,香槟头次见到,喝起来像山上的野果味道。不过,香槟到底也算酒类饮料,不知不觉两人喝过了,武少虹的话变得更多。第四瓶香槟喝完,武少虹嘴里嘟囔着,说话已经不利索了,显然喝多了。
李忆之把她抱上床,觉得好像很轻,比起山里野猪轻多了。进了她房间,窗帘窗帘都是粉色,还有说不出的香甜气息。李忆之把她扔到床上,只见她在床上来回翻滚,显然烧的难受。胸罩都歪了,从上面开着的口往下瞧,看见两团白肉,李忆之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要她喝点水。她点点头,迷迷糊糊的就坐了起来。
少女身体极软,东倒西歪,斜靠李忆之坐定。李忆之一眼便瞧见嫣红的两点,顿时血往上涌,脑袋“嗡”的一声。李忆之虽对男女之防看的颇淡,虽说头次与女性接触,但似乎生来的本能,一时兴奋起来。其实,少年多少也是知道些男女之事。
到底是头次,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赶紧把水杯凑到她嘴前。她皱着眉头喝了几口,这才往后一躺,沉沉睡去。李忆之定了定神,还搂着她的细腰,摸起来手感极佳。接着咽了口口水,亲了她的嘴唇,但觉酒气扑鼻,感觉很是不好,热血也就冷了下来。
这一晚上,武少虹反复折腾,醒来好几次,大声叫喊爸妈,没人应答,大哭几声,又转身睡去。早上醒来,头还是昏昏沉沉,李忆之洗把脸,就在他家客厅打拳,练得一个小时套路。浑身大汗,舒服了许多。
眼见时间不早,便过去推开门,武少虹还在躺着。被子也只盖在腰间,胸脯露了出来,红白相间,极为诱人。李忆之忍得颇为辛苦,也不知如何下手,只好走上前去,边晃边叫。她哼了一声,显得很不耐烦。李忆之也是不耐,伸手重重击臀几下,她这才用手拨开蓬乱头发睁开眼,蹙着眉头,瞧着李忆之,并没说话。
两人对望,僵持了几秒。她突然就把手伸进被子,惊呼道:“谁把我上衣脱了?你打我屁股?”
李忆之瞧了瞧,说道:“都是自已翻来覆去弄得,我要警告你,千万不要喝这类东西,这是酒不是汽水。”
她一脸狐疑的瞧着李忆之:“你摸我了吧,迷迷糊糊的……,对,就是你!”说着腾地脸上红晕密布,伸手就打。李忆之见状赶紧说去买些包子油条,奔了出去。
待李忆之拿着包子油条上来,武少虹已经穿好衣服出来,头发依然乱蓬蓬。这时候她已经清醒很多,见到李忆之便咬牙切齿,却又一脸娇羞。梳洗完毕,问李忆之昨晚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李忆之应道你说了太多,还说今生今世要和我在一起。武少虹顿时停了下来,问是否是真的。李忆之哈哈一笑,小姑娘还真好骗。片刻,武少虹脸上变幻了几次,又问道到底究竟有没有说这话,李忆之不耐地说了句,本来都已经这样还要说什么。武少虹心中窃喜,嘴上依然不饶,只是手中一抖,却把冲奶粉的开水到得满桌都是。
不多时,两人一同出了门去上课,下了楼来,武少虹盯着李忆之,满是严肃,说道,如果我说了那话,你怎么办?李忆之沉默了片刻,说道,我养的起。武少虹顿时大怒,伸手便打,一路嬉闹着进了学校。家中的波折似乎已被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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