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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忘情於生与死

    ?重生与再生的能力,是最令人搞混乱的两种能力。
    黄天通过研究和对比中发现,这两种性质一样而特色不同的能力,虽然都是生之力的运用,但所不同的是两者之间的作用差异显得相当之大,大得有如云与泥般。
    这到底是为什麽呢?
    问题的答案随着每日的吸收月光,从妮娜那里得来的再生之力的日益强大,由开始就关注着它成长的黄天终於敏锐的发现了那最关键性的一点。
    也是天地间最神秘的玄奥。
    有人说鹰的眼睛是世界上最锐利的眼睛之一,其在千米上的高空都能清楚的俯视着地上的猎物。而作为在这世界上的百鸟之首凤凰,由妮娜处共享得来的眼睛能力或许作用不到黄天那没有实质的眼睛上,但却可以加强黄天灵觉的敏锐性。
    也正是这被加强了的敏锐性,在黄天庞大的灵魂视角下,那成长起来的再生之力在他眼中变化成了一条条玄奥的丝线,穿梭在那种子状的能力囊中,随着种子一点点的发芽成长。
    随着这种子的萌芽,渐渐地穿梭的细丝竟然在种子中构成了一个黄天所不认识的文字。
    也因为这个发现,黄天逐一的观察着从别处共享过来,而又已经成长起来的能力,无一倒外的都会有细丝在其中书写着一个又一个玄奥的文字。
    有的文字之间十分相似,而有的文字之间又没有相同之处。这其中的道理黄天很轻易的就明白,两种能力没有相同之处的话,文字就不会有相同的地方。
    在黄天前世故里的传说中,天道是由三千法则构成。这些丝线虽然表面上和天道间好像没有关系,但其中大家的性质都是在譂述天地至理。看着这些文字,以往只知其然用出来的能力,其中有很多不明之处的地方,竟然就在这样的观察中被逐一的领悟透彻。
    长年累月储下来的问题一个个的得到解答,被满足了求知欲的那种畅快心情,解开问题的那种恍然大悟,令黄天越发的迷醉,只愿沉入其中,其他事情变得是黄粱一梦,而又梦觉黄粱,除此而永恒。
    正当黄天应该就这样沉醉在天地法则间迷失掉而消亡的时候,他的耳边突然传出轰然震天的钟声、凤鸟尖啼的叫声和小精灵嗡嗡的惊呼声。将黄天从世界的真实中拉扯回来,回归到现实中。
    庞大的树身一震,从沉寂状态中醒来的黄天,只觉凉气直入魂腑,全身上下冰冷一片。就在刚才,只差一点点他就将会万劫不复,就此死去。
    这可不是寻常的死,而是从灵魂到肉身,被这天地至理抹杀掉存在的痕迹。
    安抚着远方的凤鸟妮娜和四周的小精灵,这些小家伙可是在刚刚被吓得不轻,到现在还是乱成一片。但也正是有这些小家伙和妮娜的帮助,不然只有理智自主敲向的钟声,也不知可不可以将他从那恐怖的状态中唤醒。
    不过经过这事,黄天也明白为何古人会说道不可言、不可看,这不单只是说不出来和看不见这麽简单,而是不能说和不能看,如非没有过人之处,沉醉其中的危险他刚才可是已领教过了。
    道可道,非常道。此乃非比寻常之道,虽可说但又不能说。
    但经过这事的黄天,也终於肯定了他所谓的能力就是法则之力,巨兽乃至於草木和他都身负有一条或多条法则,所不同的是他可以通过共享得到法则种子来孕育出属於他的法则。
    这是多麽逆天的天赋啊!不论巨兽和他,天赋之高当真可怕。但这样一来黄天的心更加的沉重了,来自资讯发达的他可是明白,不论在哪个世界,这样逆天天赋最终都是会迎来最後的归宿。
    虽然现在身处这世的现实中,不再是以往的那些推想的猜测,但凡事都是有根可寻的,自危险感的产生,到现在逆天天赋的佐证,一切都指向说明猜想的都有可能将会发生。
    大毁灭,将一切远古物种都毁灭掉的未知危险。
    身处於这时代中,没有自保能力的小精灵,可想而知结局将会怎样。
    明显的这物种不是产生在这个时代里的,是他将他们创造出来。本来就是知道这个消息,也有自信若只有他或是几个人的话,要躲过毁灭的降临不算是难事。但若是要将一个族群都保护起来,那他就要硬抗毁灭的根源。
    这也是当初小精灵出世时为何会有危险感的产生。
    连巨兽都能杀死的毁灭之源,可想而知其中的恐怖,有可能就是九死一生的局面。
    若是放弃他们的话,要渡过不会很难。
    痛苦,无边的痛苦,就是将生死看淡的他,说到底也是生物,生物的需求他都一一拥有,要他在这个艰难的问题下选择其中一样,其痛苦可想而知,这是感性与理性的冲突,没有谁对谁错。
    也是自这日开始,除了日常的需求,黄天也没有再去多理会小精灵们,单纯的他们也都感觉到黄天的疏远,以为自己做错事的他们,纷纷的将自己采集到的生命能量晶块送给黄天,希望能得到他的原谅。
    但黄天始终都是不理不睬,就这样日子过去了许久,得不到原谅也不明白做错什麽的小精灵们,也只有一只只的黯然离开黄天,只剩下几只不依不扰的围绕着黄天。
    对於留下的几只小精灵,黄天没有驱赶也没有理睬,只当他们都不存在。而离去的小精灵也没有走远,全都围绕着黄天不远的四周生活着,只是现在的他们一个个都无精打彩,死气沉沉的。
    也在这一刻起,他们才明白了什麽是被抛弃的感觉,虽然他们都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日子也在这样情况下一天天的过去,黄天每日都是沉入识海中感悟着之前所看到的法则丝线,而小精灵们则是一只只的等待着黄天的呼唤。
    也在这样过去不久,远方离去许久的妮娜也传来了她达成目标的消息。
    收到这消息的黄天,也从感悟中醒过来,将视角从树身移到妮娜身上,借用她的视界来观看起来。
    而从妮娜的抱怨中得知,在她向西飞行经过的地方,越是深入环境就显得越发的恶劣。这一路上不是除了沙石就只有些奇特的巨兽,而又没有一点点的吃食,这直令到贪嘴的她受苦至极,现在好不容易终於见到有植物的地方了,但是这里的东西她却是一点也不敢吃。
    鸟类的直觉告诉她,这些东西可是吃不得的。
    好不容易的才安抚好妮娜的怨念,其中许诺了多少果子就不得而知,但令黄天吐血的是这小妞的数学是越学越好,能和前世的某9相比而胜出。由此可见吃对於她的重要性和谈判时黄天的处境。
    在成功的安抚好妮娜後,黄天才有空闲的打量四周,而这地方第一眼给他的印象则是死亡。
    整个空间都是死气沈沈,就连天空也都被染成死寂一片。
    这样的环境,不单止妮娜,就连黄天也都感觉到十分的不自在,怪不得她的怨念会那麽大,没有直接回头找他算帐也是看在果子的份上去了。
    这空间根据妮娜的说法,和她之前走过的地方有些相似,都是一样的荒芜,所不同的只有地面上的不再是沙石,而是黑色的泥土。
    现在他们所在的,是这个地方唯一有生物存在,位於中央地的黑漆巨树,巨树的树身散发着不详的死亡气息,虽然没有黄天的树身高大,但起码也有其一半身高。
    以他身能顶天的高度,有黄天一半也可想而知其大得恐怖。
    有於距离过去,黄天不得不催促着妮娜飞近些巨树,而在她不情不愿的飞近下,黄天终於可以用意识借着妮娜的身驱扫视这颗奇特的巨树。
    没错!这的确是法则的气息,死亡的法则。虽然之前已经有些猜测,但当真正的确定了之後,黄天还是禁不住的兴奋起来,现在只要多一份实力,那麽到时就将会更有把握。
    借着妮娜作为中转站,黄天一刻不停地和巨树联通着思感,可惜不论如何努力,和黄天作为另一个极端的巨树,想要联通他很明显是一件相当艰难的事。
    一次又一次,黄天消耗着巨量的精神力稳定与妮娜之间的通道,又要联通巨树。作为植物的它虽然没有感情思绪,不像妮娜那样需要沟通後才能共享。但现在它体内的死亡法则感觉到天敌的生命法则,而自发性的抗拒,却做为了比当初还麻烦的阻碍。
    这种情况黄天不是没有遇到过,但多数都被他以不同的方式应付过去,就像拥有火之法则的火龙树就被他隐藏了水之法则,利用木之法则来联通一样。
    但现在最麻烦的是身为树木的他,最强烈表现出来的就是生命法则,这是不论如何隐藏都隐藏不了的,就像是男人就是男人,不论生得如何娘都只会是男人一样。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某位性别不明的秀吉。
    一边不停地继续着联通巨树这个动作,一边黄天在心中不断的思考着解决的方法。依估计这巨量的精神消耗他只能唯持一天的时间,到时候若是再共享不了的话,那麽就只有放弃了。
    但他的直觉始终都在提醒着他,这是对他十分重要的东西,他一定要得到它。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放弃这难得的机会。
    平定着焦急的心情,黄天努力的思考着他所能想到的方法,但大多都被他一一否决。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黄天的精神力也快要消耗到底,唯持着与妮娜之间的通道也时明时暗,即将崩溃。
    “好了吗?这树很讨厌呢!妮娜想快点离开呀!快点啦。”停留在巨树旁大半天的妮娜终於再也忍受不了那种令她讨厌的气息,开口向着黄天催促起来。
    但这时候黄天却是没有去理会妮娜催促,不是觉得妮娜烦厌或没心情理会她。而是他就在刚刚从妮娜的话中,终於发现了这问题的奇怪之处。
    那就是:既然是树,那麽就应该代表着生命,但是现在却有一颗拥有着死之法则的有生命的树。这奇怪的情况终於引起了黄天的关注,看了眼所剩无几的精神力,他决定拼命的去赙一把。
    如果若是要等下次精神力回复的话,那时候他就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
    精神力的回复,最低限也是以年来算的,谁叫他的精神力量相当变态,但质却又一般般。
    决心定下後,黄天就将剩余的精神力一股脑都送进了妮娜那里。
    而这时正是妮娜感觉不到黄天的回覆生气的时候,黄天的突然发难,令她只觉得脑海沈痛,情不自禁得痛呼一声,飞行的身体也向着地上掉了下去。
    而用庞大精神力取得身体控制权的黄天,则一边以怪异的姿势控制着妮娜身体的下落速度,一边开启那能够看穿法则直透根本的灵觉。
    一条条书写死亡的纹理中,黄天强忍着法则的诱惑,顺着那死亡的天地纹路,在文字最後的结尾之处终於被他看到那连接着的生命的脉络点。
    那是,生死之间的奇点。
    而这场赌赙,是我嬴了。
    (小晶在这里多谢各位读者大大对本作的赏面和支持,对於你们的鼓励我真切的感受到!也十分的感谢!新书的上传本来就应该是要加快更新的,但突然间到来的工作却令我没有时间有空闲加更!不过不必担心!小晶现在做的只是兼职,後天就会完结,那时我将会加快码字的速度~尽快完结掉第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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