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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节 夜宿老宅

    小杨祖上在当地曾经是大户,是屈指可数的大地主,这套大四合院建国初期被收缴过,后来落实政策又返还给杨家,现在仅剩下小杨奶奶独自守在这里。
    小杨的大伯、二伯和小杨的爸爸都在外地工作,想把老母亲接出去住,但是老人家恋旧也习惯了这老宅子的一花一木,舍不得离开这个地方,并且家中还供奉着她老伴以及列祖列宗的牌位,平日烧香敬贡什么的也无法离开,平日里老太太也喜欢安静。
    孝顺孝顺,按传统观念顺从老人家的意见就是孝,几个儿子见老母亲身子骨很硬朗,抝不过老人家的意见,只得相约隔段时间回老家看看,叮嘱周边邻居多给照应,并安上了一部座机电话。
    小杨用力推开老宅子古朴沉重的实木大黑门,跑进了院子兴奋地喊道:“奶奶,我回来了!”汪洋和前进拎着一箱牛奶和香蕉等水果也跟着走了进去。
    小杨的奶奶耳不聋眼不花,听见孙女的呼唤声音拄着拐棍从正屋笑着迎了出来,汪洋见这位老太太慈眉善目,虽然满头白发精神却是精烁,小杨赶上去扶住奶奶蹦蹦跳跳说道:“奶奶,我这刚走几天又想您了,这不又来看您来了。”
    汪洋和前进也连忙上前打了招呼,说道:“奶奶您好,我们是她的同学正巧这两天学校放假,我们一起过来玩了。”
    小杨奶奶点点头,一边拉着小杨的手,一边笑眯眯说道:“很好,都是我孙女君君的同学啊,快一起进屋吧”,汪洋这才知道小杨的小名叫君君。
    此刻已是晚饭时间,但是老太太平时都不吃晚上饭,小杨又主动去淘米,蒸米饭,好在奶奶家里有电蒸锅,那是小杨大伯去年刚给买的,用起来也方便。
    小杨奶奶去屋后菜园拔了两颗菜,简单炒了炒,因为她念佛吃素,整个菜清淡的要命,好在小杨早有准备还捎来了午餐肉罐头和袋装的五香豆腐块。
    饭桌上小杨和奶奶有着说不完的话,老人家聊得最多的是小杨的大伯、二伯和她爸爸小时候的事情,例如兄弟几个一块上树摘桑葚子,下河摸鱼被螃蟹夹到手等等,老人家沉浸在对美好往事的回忆中。
    趁着老人家没注意,前进悄声问汪洋:“咱们今晚怎样调查大壁虎?”汪洋捧着碗大口吃着米饭,头也不抬的说道:“先把饭吃喽,回来再说这事。”
    吃完饭收拾好桌子,汪洋和前进被安排在西厢房住,小杨依旧就睡在在奶奶隔壁房间,汪洋对小杨使个眼色,轻声说道:“今晚别睡,等我敲门。”小杨也低声说道:“嗯,好的,我今晚害怕是睡不着了”,俊俏的脸上此时闪过一丝恐惧。
    前进和汪洋进了西屋后,将房门关紧,然后熄了灯。窗外的月光透过上窗棂的玻璃印照在屋内,倒也不显得黑暗。
    小杨奶奶每晚都要念佛敲木鱼子,汪洋躺在床上用手摸着胸前黄杨木金童子挂像,聆听着“梆梆”的木鱼声在寂静的深夜里传的清脆悠远。
    前进把武士刀从油布伞里抽出来,坐在床沿用布不停地擦拭着,看得出他也有些紧张,汪洋低声说道:“过会出去的时候把刀藏起来,千万别让小杨奶奶看见吓着老人家,啊?”
    前进嘀咕道:“三更半夜老太太不会出来的,我把刀藏在哪里?还是掖在裤筒子里?”汪洋没吱声,继续聆听着窗外敲木鱼的声音。
    终于敲木鱼的声音戛然而止,老太太的房门“吱扭”一声开了,汪洋听见轻微的脚步声在走近,忙对前进低声说道:“快上床,装睡!”
    前进本来坐在床沿,听罢往后一躺连忙将被子蒙在身上,装作睡觉。
    小杨奶奶不紧不慢地走到西厢房的房门外,仔细听了一下房内没有动静,然后脚步声慢慢远去,之后听见关门的声音。
    前进起身问汪洋:“咱们怎么办?”汪洋压低声音说道:“别急躁,继续等等看,我估计这会小杨也是没有睡,和咱俩一样紧张。”
    前进嗯了一声,疑惑地低声问道:“汪洋,你知道这壁虎属于什么种类有什么典故吗?知道的话说给我听听,我也好了解一下。”
    汪洋点点头,低声说道:“我也在学校图书馆查阅过有关壁虎的资料:壁虎是蜥蜴目的1种,又称守宫、檐蛇、蝎虎子、蝎勒虎子或四脚蛇。
    这种小动物多为卵生,体背腹扁平,身上排列着粒鳞或杂有疣鳞,指趾端扩展,其下方形成皮肤褶襞,密布腺毛,有粘附能力,可在墙壁、天花板或光滑的平面上迅速爬行。
    其中壁虎属约二十种,在咱们国家大约有8种,常见的有多疣壁虎、无蹼壁虎、蹼趾壁虎等,大部分壁虎是黄昏或者夜晚活动,其中体型最大的称作大壁虎,主要捕食蝗虫、蟑螂、土鳖、蜻蜓、蛾、蟋蟀等昆虫及幼虫,偶尔也吃其他蜥蜴和小鸟。”
    前进听到这里不由惊讶地说道:“原来壁虎这么厉害啊,不过咱们见到的那只属于超级大壁虎了,足有一米多长。”
    汪洋竖起耳朵听一下外面没有动静,继续低声说道:“咱们见到那只大壁虎是属于超级变异或者是有法术修为有灵性的了,不可以一概而论的。”
    这样闲聊了一会后,汪洋仔细聆听了院子里的动静,这才对前进压低声音说道:“这会小杨的奶奶差不多应该睡了,走,咱们去叫醒小杨,然后再四下搜寻下看看有没有关于大壁虎有价值的线索。”
    借着院内的月色,俩人悄悄走出西厢房来到小杨房门外,还没等汪洋敲门,小杨轻轻打开房门蹑手蹑脚走了出来,轻声说道:“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还没等汪洋搭话,却听见小杨奶奶房间内微弱的说话声断断续续传出来,汪洋对小杨做出一个“嘘”的手势,三人蹑手蹑脚凑到小杨奶奶房门外偷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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