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涞将一对丰乳拢在双手中,一边大口肯吃着乳肉,一边玩的爱不释手,在愈来愈浓郁的体香中满面痴迷,同时一个困扰他多年的问题再次浮现在脑海,他行不行的问题到底是因为闫桃的体味还是因为她这个人?
闫桃此时浑身燥热,尤其胸前被含住的地方,火热麻痒,似乎在唤醒她体内沉睡已久的细胞,陌生而充满渴望的感觉渐渐摧毁了她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
“呃嗯……”一声娇颤的低吟自嫣红的小嘴溢出,闫桃双眼迷离地望向胡涞,小手紧抓他下体烫手的巨棒,最后竟将他湿透的黏滑内裤搓了下来,肉棒释放出来的那一瞬间朝她手背硬邦邦地抽了一下。
“啊!”闫桃低头瞥一眼,只见他性感结实的腰线下一团生长茂盛的黑色毛发,其中一条颜色偏深的红色巨棒挺立,因失去内裤的束缚,正嚣张地上下晃动。
她的眼睛瞬间瞪大,对那东西的尺寸与形状感到不可思议,同时自心底升起一股天然的带着些许抗拒的渴望,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眼睛盯到那部位上一时难以移开目光。
身下异样传来,胡涞也低头去看,他稍微调整一下身体,尺寸可观的性器跟着摇晃,闫桃这时才收回眼睛,红着脸侧过头盯向他撑在自己脑袋旁的一截结实手臂。
“摸摸它!”胡涞对身下全身几乎红遍的女人低声道,见她测转过头装聋作哑,不由压在床上做了个俯卧撑的动作,他衔住她的唇瓣咬了下,“还像刚才那样,嗯?桃桃?”
闫桃被迫转过头正对他,“不要脸!”她整个人都快变成了个熟透的大番茄。
正蠢蠢欲动犹犹豫豫要伸手去握,胡涞却伸出手指毫不客气地隔着裤子插到了她的腿间。
“啊——”闫桃伸到一半的手顿时缩回来条件反射地去阻拦胡涞。
胡涞笑望她一眼,再低头,一把将她张开的小嘴封住了,那只手像蛇一样钻到她下体轻轻按揉,“唔——”
如果说刚才的情形是意乱情迷,那现在便是成熟男女间赤裸的情欲,胡涞用另一只手再次拉着闫桃摸到勃起的阴茎时,闫桃缓缓握住了那处火热的粗大。
握上去那一瞬间,棒身滚烫的温度,其下跳动的经脉,也像传到了她的心尖,将她心底的渴望催发的越来越深。
两个人缠作一团,周身的温度在火速攀升,激烈时,胡涞赤身裸体跪坐在闫桃身上,让她双手紧握着胯下的肉棒,自己配合着她的动作前后抽送加大摩擦的幅度。
动作间他匀称的修长身躯摇晃出迷人的姿态,结实的两条腿分开撑在闫桃身体两侧,偶尔眯着眼睛甩头,真如妖孽一般的模样。
“握紧些!”胡涞又俯身撑在闫桃身上,上下活动腰身,声音粗哑地命令,“再紧点!嘶……快点!”
释放前的时间,他感觉体内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啃噬他的骨骼与理智,又像是大气压被压缩至那要紧的一处终于压不住欲要喷薄而出。
被他急切的语气吓到,闫桃红着脸蛋,胸口起伏着大口喘息,双手发麻地紧握着似乎体积胀大许多的赤红色肉棒努力动作。
“唔……”强烈的欲望让他的脸色也染上了狰狞的红,额角的青筋贲起,看着有些可怕,却又让人忍不住心疼。
闫桃仰望着胡涞,心底蓦地一软,脑中忽然响起少年青涩又顽皮的戏语:“想舔吗?”
“想舔吗?”模糊又清晰的话语自记忆深处飘来,闫桃紧盯着手中湿漉漉的巨根,艰难地吞下口中的唾液,最后看一眼颈间青筋狰狞的胡涞,一闭眼张嘴含了上去。
“桃桃!”可想目睹这一切的胡涞有多么的震惊!
身下被一口窄小的温暖包裹,那是桃桃的唇和舌带来的颤动人心的触觉。
胡涞眼睛里满是闫桃被撑变形的小嘴,此时心理上的激动与感动瞬间将生理上的欲望覆盖,“桃桃……”
释放出来的那一瞬间,胡涞的眼睛是红的,心里既充实满足又不可避免地闪过些许空白,似乎还有许多很重要的东西待填满。
他喷出的东西又多又稠,呛了她满嘴,闫桃急急地向后撤退,又被弹跳的肉棒洒了满身。
“唔!”顾不了其他,闫桃捂着嘴跳下床就往刚才的卫生间跑,然后对着马桶吐出一大口白精。
艰难放炮的胡涞见此,也没心思去细细品味他心里复杂的感受,抽出纸胡乱擦了擦,裸着身子也向卫生间走。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敲响,胡涞顿了下脚步,就听方尹蓝细小的声音传来,“胡涞,小闫还跟你在一起吗?她怎么样了?我准备了一些烫伤药……”
胡涞凝神听到一半,没理会方尹蓝,走进卫生间关上了门。
“桃桃,怎么样?”抱住闫桃的肩头将她扶起来,胡涞不无心疼地教训,“你怎么……让我看看吐干净没有?”到底没说下去,他伸手撑开闫桃的嘴巴,却被闫桃一把拍开。
刚才一时头昏脑胀,现在闫桃已经后悔,尤其他喷出的精液膻腥味十分浓重,她感觉自己的嘴巴不能要了。
她兀自情绪闹别扭,胡涞却也真心心疼她,“对不起。”
他紧抱住闫桃,张嘴又吻住她的唇,“对不起……”
十年无性婚姻导演的前妻24
“嘶……疼!”闫桃蹙眉轻呼,挣开胡涞的怀抱,慢慢抬起手臂看向烫伤处,身侧的地方已经破了几个水泡。
方才情迷意乱,两个人互相折腾,却暂时忘了这茬。
胡涞看了看也皱眉,“上医院吧!”
收拾好,他用浴巾轻轻包裹住闫桃,把她抱到床上,“你先休息会儿,我叫车。”
这里有方尹蓝为他准备的衣服,胡涞随便翻出来一套穿上,找到手机给司机打了电话,又给一家认识的服装店打去电话,给闫桃定了一套衣服。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闫桃躺在床上看着他,还是刚才被放下的姿势,像个乖宝宝。
胡涞打完电话回头,忍不住一笑,“怎么了?”他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捏了捏闫桃的鼻子。
闫桃略有些羞,心里也泛着甜,只是还有件事梗在心里不知如何说出口。
胡涞也察觉到她有话说,又问:“怎么了?”
两个人对视,闫桃犹豫一阵,移开目光,“你和方尹蓝……”
胡涞立马打断,“我跟她之间都已经过去了,具体的我以后跟你解释。”
说起方尹蓝,胡涞也忍不住头疼,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当初闫桃结婚那晚他喝醉后发生了什么,他直觉不可能发生什么,后来询问方尹蓝确定,她就一脸娇羞嗔怪,弄得他不自在。
当时他心灰意冷,也不想再追究,现在看来这件事成了他人生中的一笔糊涂账。
闫桃并不满意这样的回应,而且对他不做出正面回答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垂眸想了想,两个人现在这样的情况,互相有意,只要她不要做了莫名其妙的插足者,她就问心无愧。
“那你现在有女朋友吗?”闫桃又问。
胡涞头疼,“我要是有会跟你这样?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闫桃嘟嘟嘴垂下眼,小表情有些满意又有些不信。
“你……”胡涞叹气,“真是……”
一层客厅,方尹蓝静静坐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即使不发生什么,二人关系也绝不单纯。
她实在想不明白,闫桃是什么时候勾搭上胡涞的?
真是个爱到处发骚的贱女人!
三十几岁结过婚又被抛弃的老处女!
不就是那张脸看上去有几分姿色?还不知道动过几次刀打过多少针呢!
可偏偏,为什么是胡涞?
他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人?即使不是自己,他身边还缺女人吗?比闫桃年轻漂亮十倍百倍的女人满大街都是!
为什么?为什么是闫桃?!
方尹蓝不动声色的表情下,手上保养得宜的指甲紧紧掐入了肉中。
胡涞的助理和司机赶来时,方尹蓝不得不起身开门,在见到助理还脸上挂满笑容地迎接了一下,“小赵来了!东西给我吧!我给胡涞拿上去。”
小赵微愣了下,没想太多,因心里存有狐疑,没多说话,只笑了笑,喊了声“方姐!”然后把服装连同包装盒递给了方尹蓝。
方尹蓝拎着东西缓缓上楼时,小赵看着她身上整齐的衣物,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了。
被胡涞吩咐送衣服的时候,小赵还想着他们胡总终于和方姐有进展了,只是为什么要送衣服?家里没换的吗?
来到后他就更觉不对劲了,方尹蓝分明穿戴的很整齐么,而且不见胡总。
难道衣服是给其他人准备的?
小赵反应很敏捷,在方尹蓝上到一半楼梯的时候,急忙给胡涞拨了个电话,把情况说明,他现在总不好追上去再把衣服拿回来。
电话打来的时候,胡涞正弯腰亲闫桃的五官,一只手摸进浴巾内抓揉着一处柔软转圈,“喂……”他接起电话手并没有松。
闫桃羞瞪向他,用手去掰他的爪子,胡涞神色顽劣又宠溺地对她一笑,手貌似听话地一松,却在离开时捻着顶尖挺立的小乳头用力掐了掐。㈣㈡щɡS.Ⓒō⒨(42wgs.com)
“唔!”闫桃轻呼一声,伸出手回抱住自己遭袭的胸乳,等她瞪向胡涞的时候,胡涞正好转过身向房门的方向走去。
“嗯,知道了!你让老刘在外面等一下。”打着电话胡涞拉开门走了出去,“再麻烦你先去医院挂个号……”
胡涞走出去的时候,方尹蓝正好上完楼梯,隔着走廊,她第一眼便发现胡涞换了身衣服,看的她顿时心脏一缩,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缓缓走过去,方尹蓝望着胡涞,久久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胡涞抿嘴不语,他也搞不懂方尹蓝为什么每次见他都是一脸的他欠她的表情?
难道就因为十年前那不清不楚的一夜?
都是成熟男女,即便那晚真发生了意外,他也做出了补偿,养了她方尹蓝十年还不够吗?
真要算得清清楚楚的话,十年来他给她的钱估计她一辈子都挣不到。
他胡涞可不欠她什么!
“谢谢!”胡涞垂眸先道了声谢。
方尹蓝如梦初醒,将服装袋递给胡涞,“小闫……闫小姐,她还好吗?”她改变称呼,强颜欢笑,声音还发着颤。
胡涞把东西接过来,听着她的话,牙根一阵发酸,“方……方尹蓝!”
“十年了!”胡涞一咬牙干脆想把话说明白,“就算老子那天晚上捅了你,修养十年养好了没?你是不是也该出去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再找个人嫁了?如果方便,也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这房子我准备租人,你该干嘛干嘛去!”
方尹蓝脸上血色尽失,“胡……”
“啪!”胡涞拿着东西利落地进屋然后把门甩上。
这是把别人当傻子,还是真把自己当个“奇葩”了?脑子有病——缺门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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