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帮她们吗?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现在的处境?要是我们还有余力的话,帮她们倒也无所谓,可是我们现在自身难保。你又帮得了她们什么,我们又不是圣人,又哪里管得了别人的死活?更何况,即便是圣人也不可能帮得了所有人吧?”嵬嵬沉默了一阵,开口说道。
甄怀水也说道,“是啊,师兄,我知道那小女孩跟你小时候的处境一样,让你产生恻隐之心。要是平常的情况的话,我们也不说什么。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又怎么帮他们呢?”
“你们不懂!你们没有经历过,不知道那样的童年有多凄惨,也无法想象那样的惨象。我可是经历过的,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想要帮她们一把。我还有一些闲钱,就送一些给她们吧!”万金游叹了一口气道。
“你帮她们我们也没意见,只是你想过没有,就我们现在的处境,我们很有可能连累她们。我们打不过大可以逃之夭夭,可是他们呢?你能确保那妖魔不会找她们出气吗?”嵬嵬问道。
“这……”万金游脸上露出痛苦之色,问道,“我真的不能帮她们吗?”他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也是那样的无力。他摊开自己的双手,看着上面的掌纹,看着突起的粗糙的手茧,轻声说道,“为什么我的实力不能变得更强呢?为什么我还是那么弱呢?要是我像风师兄那样强大的话,那么是不是可以改变这一切?要是我能有风师兄那样的实力的话,我还有什么顾忌的呢?为什么我还那么弱,为什么……”
他像是陷入魔怔一般,喃喃自语,在自责,再无力,在痛恨,一种深深地无力感,孤独,无助,彷徨……
甄怀水看得担心不已,大声喊道,“师兄,你就别自责了!”
可是万金游充耳不闻,口中不断重复着,“为什么我那么弱小,为什么……”
甄怀水急了,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嵬嵬,嵬嵬冷冷回答道,“他这是魔怔了!”
“那怎么办?嵬嵬,怎样才能让他清醒过来?”甄怀水焦急问道。
“你很在意他?据我所知,他不是你的亲师兄才是,你们的感情很深厚嘛!”嵬嵬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他虽然不是我的同门师兄,但是我们的关系很好。虽然有时候我们爱争吵,相互挤兑对方,但是我知道我们彼此都可以性命相托!”甄怀水回答道。
“性命相托?”嵬嵬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过去用力刮他两巴掌就没事了!既然知道自己实力不济就应该想方设法提升实力,在这自怨自艾有什么用?”后面的话却是对万金游说的。
“这……真的有用?”甄怀水不确定道。
“放心吧!魔怔而已,又不是走火入魔,如果他实力很强也就罢了,心境不稳很容易走火入魔,那样的话我也没办法。可惜,就他现在的实力,离玄感圆满还有很大一段距离,说句不客气的,就连走火入魔的资格也没有!刮两巴掌就没事了!”嵬嵬淡漠回答。
“那……好吧!”甄怀水也没有别的好办法,只好咬咬牙道。说完大步走上前,伸出蒲扇大的手掌狠狠扇了万金游两耳光,一边扇一边说道,“师兄,你醒醒!”
说也奇怪,被他扇了两巴掌之后,万金游果然醒转了过来,见甄怀水蒲扇大的巴掌又扇了过来,赶忙避开,说道,“甄怀水,你想造反不成,居然连师兄也打!”
甄怀水见他这么说面上露出一丝喜色,赶紧撤了手掌,又惊又喜道,“师兄,你终于醒了!”
“我怎么了?”万金游一脸茫然道。
“师兄你不知道?”甄怀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回答道,“刚才你陷入魔怔了,嵬嵬就说扇你两耳光,我抱着一试的心态扇了你两耳光,没想到还真管用!”
“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你了?”万金游听他这么说,这才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痛,不用想刚才甄怀水扇得很卖力,他摸摸两边脸一把,发觉肿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道。
“嘿嘿!不客气不客气,谁叫我们是师兄弟呢?到时请我大吃一顿就好了!”甄怀水嘿嘿一笑道。
“请你吃大餐?”万金游戏谑的看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扇了我两耳光,还想我请你吃大餐?”
“师兄,话可不能这么说。刚才你陷入魔怔了,要不是我的话,你可能走火入魔了呢!”甄怀水说道。
“真的?”万金游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我怎么陷入魔怔的?”
“师兄,你不记得了?刚才你说要帮助那对母女,我们反对,说那样做很有可能连累她们,你就陷入魔怔了……”甄怀水诧异看了他一眼,讲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是这样的吗?”万金游还是不敢相信他的话,问道。
“不信你可以问嵬嵬!”甄怀水回答。
万金游将目光看向嵬嵬,嵬嵬转过脸不理不睬,他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不知道嵬嵬对他的态度怎么变得那么差了,仿佛又恢复了当初冷漠的态度。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过了许久,这才说道,“我想起来了,的确像你所说的那样……”他露出一抹苦笑,对二人道歉道,“嵬嵬,师弟,刚才不好意思,害你们为我担心了!”
“没事没事,只要你没事就好!”甄怀水呵呵笑道。
嵬嵬则是冷冷回了一句,“知道自己实力不济,就应该好好提升实力,而不是自怨自艾。我们又不是什么圣人,帮得到的帮帮也没关系,帮不了的也无需自责,只要尽力就好!你的心境还是不过关,还需多多磨炼,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想吧!”说完电视也不看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飘然上楼……
万金游看着她的背影远去,苦笑一下,说道,“师弟,你有没有发觉嵬嵬对我的态度变得若即若离?”
“呃……应该是对你刚才的表现很失望吧!”甄怀水迟疑一下,不确定说道。想了想,又说了一句,“这么说来,她还是很在乎你的,对你的寄望很大,只是你刚才的表现似乎太令她失望了!”
“或许吧!只是刚才触动太大了,心境险些崩溃了,不过有了这次经历之后,我的心境又稳固了很多,相信再过不久就可以提升一个台阶了!”万金游苦笑一下,说道。
“这么说来,师兄还因祸得福了,恭喜恭喜!”甄怀水笑着祝贺道。
“因祸得福?”万金游反复咀嚼了几次,轻笑一下,说道,“算是吧!这词用的贴切,要是再来几次的话,相信我就可以来一次大蜕变了,到时候实力提升到通玄境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呵呵……师兄,一次半次也就罢了,可是次数一多,风险也跟着倍增,不是每一次都像这次那么幸运的!”甄怀水说道。
“说的也是,是我太过想当然了!”万金游说道。
“那么师兄,你还想帮他们母女吗?”甄怀水试探问道。
“帮!为什么不帮?”万金游淡淡一笑,说道,“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诚如你所说的那样,明目张胆帮她们的话,很有可能连累她们。不过既然明的不行,我们可以暗中资助她们的。”
“既然师兄如此说了,那么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这是要做的隐秘一些才行!”甄怀水说道。
“这是自然!”万金游点点头,想了想,又说道,“师弟,帮我一个忙,你不是跟李组长很熟悉吗?帮我查一个人!”
“谁啊?”甄怀水心中一动,隐隐有了些猜测,但还是问道。
“就是水柔的丈夫!”万金游回答道。
“师兄,你这是做什么?”甄怀水一脸为难问道。
“我想查一下他的下落,证实他是不是真的死了!”万金游回答道。
“你不是猜测他已经死了吗,又何必多此一举呢?”甄怀水劝道。
“这毕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我的猜测是他死了,而且已经死了很久了。但猜测毕竟只是猜测,还需要证实一番才行。我总感觉事情有些扑朔迷离!”万金游说道。
“怎么说?”甄怀水追问。
“根据水柔的说法,她的丈夫跟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身体也不僵直,目光也不呆滞,神志清醒,思维清晰,跟一个活人一样。不像僵尸,也不像丧尸,这跟我的猜测有矛盾!”万金游斟酌一下词语,说道。
“听你这么说,这件事还真有些不简单啊!这样吧,我就托李组长帮你查一下吧,对了,他叫什么名字?”甄怀水说道。
“呃……这个我是在不知,我忘了问了。”万金游讪讪一笑,“师弟,我知道你们有办法的,拜托你们了!”
“真拿你没办法!”甄怀水无奈的摇摇头,一阵无语。
“哦,对了,要详细资料啊,特别是近一年以来的动态!”万金游想了想,又补充道。(未完待续。)
第81章: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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