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这一定是幻觉!洪武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这个时候,一个女人,一个洪武日思夜想的女人,端着一盘红烧肉从厨房走出来……
洪武双目圆瞪,婉仪姐!真的是婉仪姐吗?我没有看错吗?这是梦吗?
“婉仪姐!”洪武几乎是在呐喊。
“小武……”林婉仪也已哽咽。她本来可以早点回来的,可是子弹打中了她的肺部,手术过后身体一直不好,再加上之前服用的药,还留下了一些后遗症,所以修养了很长时间。
洪武抱住林婉仪,“我不是在做梦吗?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是真的小武……是真的……”林婉仪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从脸上滑落下来。
“我好想你……好想你……”洪武哭了,曾经思念林婉仪时的千言万语此刻只剩下了想你二字。
“姐也想你……”
这时洪武将林婉仪从怀里分出来,从兜里摸出那只随身携带的戒指,那只他曾经送给林婉仪,后来由木心转交给他的戒指,单膝跪地,“婉仪姐,嫁给我吧!”
“嗯!”林婉仪重重地点点头,伸出手来。
洪武将戒指套在林婉仪的无名指上,无比合适。
……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洪武问道。
“已经回来一个月了。”
“你为什么不找我?”
“我想,在家等你回来。”林婉仪不是不想去找洪武,只是他们分开太久了,她不知道洪武身边是否有了别人。她每晚都会做许多洪武爱吃的菜肴,她盼着有一天小武会回来,他们还像从前一样。
“我们现在就结婚吧!”洪武突然道。
“现在?”
“对,就现在!”洪武问道,“你不愿意吗?”
“我愿意!”林婉仪点头。她当然愿意,只是不知洪武要闹哪样?现在怎么结婚?什么准备都没有。
洪武拉起林婉仪的手,两人并排站在客厅中间,面对窗户,洪武双膝跪地。林婉仪被洪武拉着跪了下来,这才明白洪武的意思,她觉得这将是世界上最浪漫的婚礼。
洪武嘴里念道,“一拜天地。”
两人对着向窗户的方向磕了一头。
“二拜高堂。”
两人对着北方,双方父母所在的方向,再磕一头。
“夫妻对拜。”
两人转向对方,又磕一头。
两人抬起头,洪武良久没说话,只是看着林婉仪。林婉仪还在等着洪武发“号令”,但见洪武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便明白了。于是脸一红,低下头轻声道,“送入洞房……”
洪武抱起林婉仪,向二楼走去。
“你不吃饭了吗?”林婉仪勾着洪武脖子。
“秀色可餐!”洪武说着,已经上了楼。
……
洪武把林婉仪放在床上,轻轻解开她的衣扣,却见到她胸口上有一个圆形的疤痕,“这是什么时候受得伤?”
“嗯……小时候的事,不记得了是哪一年了。”林婉仪道。
骗人,洪武心想。之前虽然没有和林婉仪发生过关系,但林婉仪穿低领衣服的时候,洪武偷偷往里面看过几眼,这个位置并没有伤疤,明显这是后来才有的,她到底发生了生么……
洪武忽然想起了木心,胸口中了一枪,大约也是这个位置,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他的读心术几乎可以读任何人唯独不能读林婉仪和木心。洪武之前想过,木心和林婉仪是不是一个人,但是当时被自己否定了。现在看来……
“婉仪姐,你知道牛鞭是什么吗?”洪武问道。
“怎么突然问这个,就是放牛用的鞭子呀!”林婉仪道。
果然是放牛用的鞭子,洪武确信之前的木心就是林婉仪了,以前的种种疑惑,种种猜测现在都已明了。至于她为什么失踪,为什么变了样貌,为什么做“特工”,这还要她亲自告诉他。
“你表妹木心哪去了?”洪武突然问道。
“啊?她呀……我不知道……”林婉仪忽然觉得自己很好笑,以前是木心的时候总被问林婉仪哪去了,现在是林婉仪了,却又被问木心的下落。于是她故意转移话题,“问她做什么,想她了吗?”
“我是想她了,想得不要不要的。”
“你!你怎么可以……”林婉仪生气了,两个拳头锤了洪武几下。
“嘿嘿,别再骗我了,我知道你就是木心,告诉我真相吧!”洪武侧躺在木婉仪身边,用手撑着脑袋看着林婉仪,准备听她的解释。
“啊?”林婉仪吃了一惊。不过她也不想再隐瞒了,太累。于是她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道来……
洪武听后,紧紧搂住了林婉仪,“婉仪姐,对不起,你付出了太多,而我什么都没做……”
“你也帮了我很多,不然事情也不会那么顺利,咳咳……”林婉仪说着咳嗽了两声。
“怎么了?”洪武关心道。
“没事,可能是有点着凉吧。”
洪武找了被子盖上,两人钻进了被窝里。
“小武,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就是木心的?”林婉仪十分好奇,她觉得自己的演技已经很高超了。
“就在刚才。”
“刚才?你怎么知道的?”林婉仪更加好奇。
“枪伤,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牛鞭不是打牛用的鞭子。”洪武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林婉这下明白了,那晚洪武在胡老三别墅里告诉木心的错误答案,自己给用上了。难怪会露馅。“不是鞭子?那是什么?”
“是牛的……那个。”
“哪个?牛的尾巴?”林婉仪还是不明白。
这可难坏了洪武,这种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就是写出来也会被变成*号的。
洪武只好抓住林婉仪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按在早已雄起的小洪武上面,“就是牛的这个。”
“哎呀!你坏死了!”
(此处省去1000字)
洪武连续一个星期没有上班。每天在家陪林婉仪,两个人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滚床单。
林婉仪再三相劝,洪武就是不去。
“我怕我去上班了,你又失踪了。”洪武像个被丢弃过的孩子一样。
“哎呀,你去吧,我不会走的。再说,你要再不去上班,人家都受不了了……”林婉仪带着些羞赧道。
“啊?受不了了……”洪武以为林婉仪有些讨厌他了,但看见林婉仪的表情,便立刻明白了。洪武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好吧。”
看着洪武开车出了小巷,林婉仪开始咳嗽起来,开始还很轻微,慢慢地她越咳越厉害,不得不把头仰靠在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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