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只是肌肤之亲,当然包括肌肤之亲。
白尘听了太白的话,自然听了下来,说道:“那多长时间合适呢?”太白笑道:“一个时辰吧,不用着急,到时候一九自然会叫你我。何不先坐下来?流水递楼阁,不失雅。”
白尘大概知道张一九与玉姬耳鬓厮磨,现在没有事情,太白的建议倒也不错,反正自己对于这个地方还不甚熟悉,说道:“那还请太白兄领路。”太白是个文人,走起路来更是斯文,每次小踱一步,双手揣在长袖里,一袭白衣的他在此时竟然显得如此的认真。白尘不明白,在张一九面前,他步调虽然十分的快,步子也大,更没有双手揣在一起,一个懒人模样,现在却细细踱步。白尘不懂,只好慢悠悠的跟在后边,看着两边的人,这里人不少,席地而坐,低矮的桌子,伸手便是酒食,几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醉一回,不少人来到这里,似乎都会有略微的改变,这里多少青年俊才!肆意舒展。
看多了也是无味,白尘的视线又回到了身前的人,他没有回头看白尘有没有跟的上,因为他走的十分的慢,白尘没有不耐。他们走到楼上,是在靠窗的地方,窗户开着,凉风不断地灌入,可是太白没有在意,可能他本来穿得就厚实吧。白尘也不惧冷。但是除了他们之外,这里并没有做其他人,这里有酒也有菜肴,太白不管白尘,自己喝了一口,说道:“我喝一口酒暖暖身子,你随意。”白尘不说话,也不看他,窗外有条河,这hn北方向横过长安,这条街傍河而立,有的楼阁直接开了两个门,一个挨着河,一个对着河,从一个门可以看到另外一个门外的景色,醉一回也是这样的。
白尘看着窗外的河,太白不说话,也看着这窗外的河,神情没有变化,偶尔有落叶掉在河中,圈起涟漪,然后随着河水流走。过了不知多久,白尘问道:“太白兄,一个人有两件事情都想做,一样的想做,然后该做哪一件呢?”
太白听了,沉吟一会,说道:“那你想做什么事情呢,为什么两件不能一起做呢?”
白尘说:“我离家有月余了,而今九月半,我想回去,但是我又想继续游历。两件事情怎么能够一起做呢?”
太白说:“既然有此牵绊,你为什么又出来呢,何不陪你喜欢的人一生?即便只是粗衣淡食,你们应该都没有怨言吧?”
白尘疑问:“你怎么知道我有喜欢的人呢?我应该没有说过吧?”
太白看着白尘,微微笑着。似乎在说,你将一切都写在脸上了。白尘似乎也意识到了,太白是个厉害的人吧。白尘又问道:“那你觉得我该做什么呢?”
太白说:“是因为一九与玉姬吗,让你想起了你喜欢的人?我猜想你应该对你喜欢的人有所许诺吧,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想回去呢?思念所致,可是出去之后你还想出来吧?”
白尘叹道:“对啊,我许诺了,最多五年,可是如今不过月余,我就一直想她,今日见张兄如此模样,也不禁暗自伤心。”
太白说:“我或许回答不了你,但是玉姬或许可以,‘人生自是有情痴’。白尘,风吹过去,都有什么呢?”
白尘不追这样问的缘由,回道:“风很凉,树叶掉了,随着流水走了。”说完,眼中有些迷茫,世上风景不过如此,那自己为什么还要出来呢?表情甚至比得上独守空房的人儿。太白见他如此模样,叹了口气吗,想着,你一个少年,不建功立业,不扬名立万,只是将自己的喜欢的人留在家里,一个人游历,也算是百年难得一遇了吧?之后说道:“白尘,一九说的不错,你是个奇特少年。等会听首曲子吧?”本来想劝白尘饮一杯,只是话未说出来,却是自己一个人喝了一杯。时间消消磨磨,却也过去了,太白饮酒,觉得这个突然到来的少年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个警示吧。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吧,不一样的人,相聚在一起,交融,冲击,然后变化,太白之前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太白练过剑,小时候憧憬仗剑天涯,现在呢,大了些呢,侠客梦没了,喜欢读书,不是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只是太白喜欢上了读书,人就是奇怪,忽然喜欢上了某种事物,某种行为,完全没有道理吧?之后太白又喜欢上了张一九的风流,对,本来他的步伐很缓,但是如今又是不一样,他遇到了白尘,或许只是白尘的忧思传给了这个文人吧,说不上什么缘由,有些人闲来无事总会思考过去,也会想象未来。太白是这样的人。
“哈哈,”太白忽然轻笑,也是惊了发愣的白尘,太白小饮一口酒,看着这映在河上的夕阳颜色。“夕阳残照。”没由来地说了这样一句话,也不理会白尘,又是小饮一口。他今天可能要提前回家了,世上不只有玉姬的琴音,还有其他的。白尘看着眼前这个哈哈笑了两声的人,头发散着,眸光清明,怎么说眼前的人呢?一个文人吧。白尘不说话,他刚才在想他小时候的事情,还有这游历以来遇到的人,他需要抉择。
每个阶段都有其美妙之处。白尘似乎看到当时还是孩子的自己,还可以轻轻地抚着那孩子的头。他看到了石和,这个似乎要改变他命运的人,太白的笑声打断了白尘的遐想。对,太白的笑很有渲染力,爽朗,明亮的,夕阳下,这个人的一声短笑,让这个对于情愁还似懂非懂少年的人振奋了心情。
一口酒饮下,二人没有说话,只是在这窗前静坐了近一个时辰,凉风微微吹着,太阳从不算高的地方变得这么低,竟然是这么一个结果。
正在这是,张一九寻来了,来到二人身边,见二人似乎都是心思清澈,没有丝毫的不耐,甚至几分含笑地看着张一九。张一九这个不羁的人,觉得自己可能被他们二人谈论的感觉,又想到自己这一个时辰都在和玉姬在一起,倒是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他说道:“听玉姬弹曲子吗?”太白摇了摇头,说道:“不了,白尘确实如你说说是个不错的人,我现在回家了,吃饭。一九,你若是有时间在约我一起吧。”有对白尘说道:“白尘,若是你也在,那到时候也要与一九一起来。”
白尘坦实说道:“太白兄,恐怕你我今日一别,却不知何年能再见了,等我与张兄一起去查完事情,就要直接走了。只是你我兴尽而别,倒也没什么遗憾的了。”
听白尘如此一说,太白不说其它,只是道:“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太白走了,张一九摇了摇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此时的他不一样,显得就是个普通男人。见太白走,也不劝说,对白尘说道:“你总不能不听吧,玉姬的曲子天下一绝。”
“我自然是要听的,这是女子弹得,自然要听。”
白尘的话张一九没怎么听懂,因为他不知道白尘也是个有女子等待的人。不纠结此事,张一九带路,怎么样的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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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章、风很凉,落叶随着流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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