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你无关,总之别跟着我就行。”
韩楚楚打开车门,大步离去,望着韩楚楚渐行渐远的背影,司柏南叹了口气。
司机小心翼翼地问道:
“南叔,要不要跟着大小姐?”
“没听大小姐说的吗,还跟着她,不是找死。”
“那我们现在去哪?”
“去四海酒店。另外,立刻找人调查清楚,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南叔。”
……
“what!?”
正在吃早餐的王小贱听了黎叔的汇报,一口早餐差点没喷出来,
“黎叔,你确定跟韩楚楚她爸订娃娃亲的人叫王子峰?”
“确定。王子峰与韩楚楚的父亲韩天宗是莫逆之交,王子峰是一位医生,曾经救过韩天宗,之后两人的夫人几乎在同一时期怀孕,于是两人订立了娃娃亲,至于这个叫王子峰的人……”
没等黎叔把话说完,王小贱自言自语道:
“王子峰,那tm是我爹。”
“什么!?”
王小贱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生下来就没见过我爹妈,是乡下的四姨婆把我带大的,四姨婆告诉我,我爹就叫王子峰,学医的,救过很多人。”
“难道说,k少您就是韩楚楚的未婚夫?”
“怎么可能!韩楚楚恨死我了,每次我说什么她都顶嘴,要我真是她……”
王小贱话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什么,喃喃嘀咕道:
“尼玛不会吧,韩楚楚难道真是为了我来的江州……”
他猛地抬起头来:
“黎叔,备车。”
“k少,您要去哪?”
“回趟乡下,找四姨婆。”
“好的,我这就去准备。”
……
马坪镇,距江州市区四十公里,王小贱自幼在这里跟随四姨婆长大,
他与四姨婆其实并无血缘关系,据四姨婆说,她曾受过他父母的恩惠,甚至她住的房子,都是他父母帮着置办的产业。
四姨婆有个儿子刘朝阳,论辈分,王小贱得叫他一声表舅,但他这位表舅可从来没把他当外甥看,一直觉得他是个累赘,要不是四姨婆护着,他恐怕早就被扔去了孤儿院。
从小,王小贱没少受刘朝阳的气,读到初中毕业,王小贱不想再受气,便离开了马坪镇,独自住在市里,一般只有寒暑假才回来看看四姨婆。
四姨婆待王小贱很好,但从来不跟王小贱说他爹妈的事,只告诉他,爹叫王子峰,妈叫杨丹彤。
王小贱这趟回去找四姨婆,就想向她确认一件事:他和韩楚楚,究竟是不是指腹为婚。
镇上一栋三层楼高的独院民房,就是四姨婆家,也是王小贱自幼长大的地方。
黎叔驱车来到距离四姨婆家没多远的路口,将车靠路边停了下来,冲王小贱问道:
“k少,真不用把车开过去?”
“不用,你就在这里等我好了。”
王小贱下车,径直朝着四姨婆家走去,刚走到门口,便听到屋内传出一阵很凶悍的吼骂声。
王小贱心头一怔,
“什么情况?四姨婆一向脾气很好,从来不得罪人,尼玛哪个不知死活的傻x,居然跑到四姨婆家里来闹事。”
王小贱加快步伐,走进屋内一看,只见一名约摸三十来岁,身穿皮夹克的男子,正用手指着四姨婆破口大骂。
他认得这名男子,叫刁武,是曾建宁的手下。
曾建宁,马坪镇首富,开发地产起家,马坪镇开发区就是由他一手开发,据说他是空手套白狼,先跟镇上签订开发合同,开发区还没开始动工,便开始卖地皮,待大捞了一笔之后,再开始进行土建工程。
总之就是一分钱没花,赚了上亿资产,尝到甜头后,又相继开发了好几个项目,如今马坪镇一半以上的房地产项目,几乎都是由他开发。
刁武以前是个混混,如今跟了曾建宁,混得风生水起,也不知为何,他居然带着人来四姨婆家闹事。
四姨婆被刁武气得脸色铁青,身体微微颤抖着,但却不敢还嘴,而四姨婆的儿子刘朝阳,则坐在一旁,嘴里叼着一支烟,默不作声。就像挨骂的四姨婆跟他毫无关系一般。
刁武没有因为四姨婆是个老人就嘴下积德,满口飙脏话:
“你个老不死的,别以为你年纪大了,老子就不敢动你,当着你儿子的面老子把话撂这儿,就算老子找人打断你的腿,都没人敢……”
刁武话还没说完,忽然一道人影在他眼前一闪,带过一股劲风,紧接着,他感到腹部遭受了重重一击,身体旋即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直接飞出屋外,重重地跌在地上,接着又一弹而起,足足翻滚出四五丈远,直至撞到院门外的马路牙子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