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店里卖的是什么?”一个大婶翘首相望。
“什么是美容呀?”有人在打听。
知道王妃卖什么的人不多。
莫子晚秉着有人不用白不用的原理,让过来祝贺的上官宇、卫撩、楚风乔等人在店面口发传单,从而扩大店面知名度。
“不干,这也太有损我英武神俊的形象了。”上官宇第一个反对。
“你确定?随你。”莫子晚盯着他说。
上官宇坚持,无语。
莫清风、莫清云和秦少羽、秦少征是十二分支持自己妹妹的,几个大男人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了。
卫撩同情地看了一眼跳脚的上官宇,又偷偷瞄瞄一旁冷着脸的楚风扬和似笑非笑的莫子晚,然后自己丢下上官宇赶紧跟着莫氏兄弟后面走了。
“这倒也是新鲜,本世子为了支持王妃就勉为其难试试。”楚风乔看着手中的传单很新奇地说。他将手中的扇子插在腰间,开始给周围看热闹的人发所谓的传单。
南仲康是个聪明人,在看到惠王脸色冷下的时候,早就窜出去了。
莫子晚和上官宇杠上了,她就那么很寒碜人的盯着他看。
楚风扬见自己的王妃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别的男人身上,早就忍耐不住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冷气赶得上冬季的冰雕。
上官宇迫于对手的气势太大,又看到自己身边的兄弟已经被很多美女围住了,他立刻改变了态度,“和王妃开玩笑了,王妃的事情只要吩咐小的,小的哪有不从的。”他拿着传单屁颠颠地投进了人群。
莫子晚这才满意地将目光收回来了。楚风扬见到这种情形也将自己的冷气收回来了。
今天过来的大多是京城官宦和富贵人家的小姐、太太,大多都是冲着相府、秦公府和惠王府面子来的。她们也不知道惠王妃要卖的是什么,但是所有的人还是带着贺礼过来了。
此刻见到宣传单才知道这个店是卖胭脂水粉的。其实很多人对王妃开的店倒是没有太期待,毕竟京城中已经有了卖胭脂水粉的百年老店。
即使不认可王妃的产品,但是没有一个人说出口的。在场的夫人小姐个个说出的话就像抹了蜜一样好听。
莫子晚只是微笑,她的身份还无须降低去讨好别人。再说,等会儿产品出来还不知道谁巴结谁呢?
“妹妹,这就是你开的店吗?等会儿我要第一份产品。”秦书宛从人群中走出来。跟在她身后的还有莫子晚未来的嫂子明月郡主和莫玲珑。
莫玲珑微笑着看着子晚,她知道子晚卖的胭脂水粉可是与众不同的。等会儿肯定是大赚特赚的。
“没问题,你们三人几天免费。但是需要你们给我做个广告。”莫子晚小声地对她们说。
“什么是广告呀?”明月郡主好奇地问。
“就是你们到店中让店员给你们用我们的产品画个妆,然后让大家看看效果。”莫子晚神神秘秘地说。
原来这就是广告呀,三个人恍然大悟。
“没问题。”秦书宛很仗义,就差拍着胸口做保证了。
“等等,还要找人做比较了。”莫子晚笑着说。
今天的莫夫人事先按照她要求的,并没有在家中化好妆,而是用世面上卖的胭脂水粉。用惯了莫子晚的产品,这会儿再用其他的胭脂水粉,她正不自在了。
“娘、舅母、上官夫人,你们先跟着店员到里面去做做美容,免费的哦。”莫子晚大声招呼几个重要的人物,“其他的夫人小姐要是给面子先等等如何?”
虽然她使用询问的语气说的,但是这儿的小姐、夫人,哪一个敢不给她面子。
“不急。”
“我们先等着。”就是真有事的夫人、小姐也不敢离开了。
没看见惠王爷像尊雕塑杵在那儿吗?离开不是找死吗?
各家的小姐更不愿意离开了,莫清云、秦少羽等人就站在外面,要是能被这几位贵公子看重了,那她们还不美死了。
抱着这样的目的,她们不时地拿着含羞带怯地目光去偷睨几个贵公子。
莫清云等人装着不知道,和惠王站在一起在外面等。
“王妃怎么想起来卖胭脂水粉?”楚风乔好奇地问惠王。
“喜欢。”惠王冷冷地回答。
真是惜字如金呀,楚风乔讨了无趣,只好站在一旁不做声。
对于莫子晚开的这个店,除去莫氏兄弟,其余的人都以为这是莫子晚闲来无聊用来打发时间玩儿的而已。
由于店里只招待女眷,所以,他们几个大男人只好到对面的店中闲坐。
这个店还没有开张,也是莫子晚的嫁妆之一。
没有轮到的女眷在店员的招待下,坐到了左边两个大厅中开始聊天。这也是大家相互搞好关系的一步,所以,彼此间聊得还不错。
“她们过来干什么?”楚风乔看到外面的人,皱着眉头问。
惠王和其他几个也看到了,但是谁都没有出声。
“听说五王妃开店,所以本宫就和六王妃过来看看了。”太子妃和李玉燕两个带着一种的丫头过来。“这些是贺礼,可不能嫌弃。”
太子妃很熟稔的的样子,满脸春风。
里面休息的夫人和小姐闻风都出来给太子妃和六王妃见了礼。
莫子晚心中有些不满,这叫什么事,自己好好开店你来了就来了,咱欢迎,可是你不能在我的店中端架子,要是将顾客吓跑了怎么办?
就冲着太子妃和李玉燕的态度,莫子晚在心中就开始想好怎么折腾她们了。莫子晚的原则是,你让我不自在,我会让你更不好过,大家一起不好过就是。
太子妃和李玉燕可不知道她心中想的,看到空空如一的大厅,连货架上都没有东西摆放,两个人在心中都暗自笑了起来。莫子晚连小打小敲都不会,没有货,你拿什么出来卖呢?
“都是过来给惠王妃捧场的,大家都不用太拘束了。”太子妃笑语盈盈地说。
话是这么说,夫人和小姐们背都挺得直直地坐在那里,再也没有先前那种随意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