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能都害怕孤单,所以很原始的时候就群居在一起,有了家庭,家族,部落,发展到国家,人多了,热闹了,感觉不孤单了,也强大了,有了许许多多的约束的法则
这些法则也诞生了现在的文明,很多法则的存在也是自私的私yu,有了这些条条框框的约束,有了这个人一出生就有法则存在和约束的世间自然的男女媾和,也是约束至极的,但是人始终是动物,充其量是智商高的动物而已,他在被约束的过程中还是摆脱不了动物的本质,摆脱不了受孕,摆脱不了哺ru繁衍,也摆脱不了每天早上的勃起或者chun梦
人和动物一样,都是滥情的,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能克制和被约束。
如果有那种条件,男人都希望美女如云,女人也都希望男人成堆,不然女人整天打扮的漂漂亮亮去逛街干什么打扮漂亮绝对不是给自己的唯一的男人看,而是给很多的男人看,获得很多男人的赞赏。
女为悦己者容,这个悦己者绝对不是指一个男人,不然逛什么还不是想吸引更多男人目光的注意才是她爱逛街的本质
男人只是喜欢看逛街那些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人,如果说在公交车上、地铁等地方穿着暴露的女生被卡油,那为何每次还不长教训还是穿的那么露骨,是在享受这种被卡油的刺激,还是想得到那种被揩油的让人们关注的存在感活几把该
陈楚呼出口气,他有些激动,倒不是邵晓东要领人砸人家饭店的那种刺激,当然这种事儿他第一次干,也有点刺激的。
凡是第一次做的事儿,都很刺激,陈楚更刺激的是等着晚上上演的节目。
便是邵晓东说的被他开苞的那个女人,给自己找来,让他祸害一次,陈楚心里暗骂邵晓东是畜生,人家第一次给你了,你还把自己的女人让别的男人玩这他妈畜生老子喜欢这种人。
陈楚心里正琢磨着,邵晓东已经把人员分配好了,严子一拉他,虽然被陈楚打了,不过道上就这么回事,成了一伙儿的就是在一个锅里吃饭了,在一个锅里吃饭就不能往这个锅里拉屎撒尿
一行人往饭店那走着,陈楚偶然抬头发现饭店上有一块匾行云斋。
斋吃素的地方不禁一愣,小声问严子说:“这饭店谁的怎么起这个名好像信佛的似的。”
“不知道,管他呢,反正大伙都有钱。”
陈楚不禁皱皱眉,暗想邵晓东这活做的不好,凡是有钱就敢做应该问问这饭店有没有靠山才对,万一是瀚城市市长家里的饭店,你去砸不他妈找死么。
陈楚下意识的发出去了一条短信,这时十个人已经进了饭店内,里面有一百二十平左右,不算太大,里面装修的却很别致,很有情调。
桌椅一律是红木的,而且大厅里有许多屏风当做隔断,每个隔断亦或翠竹,亦或香墨,墙上还有一些匾额,这匾额上书题着很多苍劲有力的飞扬字迹。
有一些字陈楚还不认得,应该是通假字,亦或是繁体的狂草等字体。
陈楚也对字体多少有些研究,一见这些字的落款,还有字迹的遒劲,不是写出来的准确的说不是那种睁着眼的普通人写的。
字讲究一种神韵,判断这个人的字好不好,按照书法专业的水平上看,是要看他的内在,字重笔劲,要随着心动,真正写好的字,能被评为大家的,称之为家的人,他们的字都是用心写出来的。
字随心动,心随意走,这样写出来的字不拘泥条条框框,一个个字体生龙活现,意气风发,笔劲飞扬,龙走蛇盘
陈楚看着这些匾额上的字,暗叹一声:“好字”忽然见正中的一块匾额写着无字天下这四个大字。
字体飞扬跋扈,乖戾暴涨,就像是一个目中无人的狂人,笑傲天下一样。
不过这字狂,词狂,飞扬中的意境更狂傲。
陈楚呼出一口气,心想这人真是口气太大了,无字天下,也就是说只有你写的字才是字,除了你之外,天下就没人会写字了真是傲啊不过这字真是不错的,难得一见
严子这些人根本不懂得什么字不字的,陈楚要不是跟张老头儿学的也不懂这玩意,他以前的字那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不过练字可以引起女人的注意,他还是挺下功夫的。
严子他们敲着桌子喊服务员点菜。
那服务员穿着长筒旗袍,间隙处露出白白大腿,这帮人都用眼睛瞄着,而十个小伙子一起看她,这服务员也有点拘束。
“要要什么菜”
“要要要要不先来杯nai我尝尝”一个半大小子学着服务员的口气说。
那服务员脸更红了,严子呵的笑了一声说:“别逗人家咱是来吃饭的先给我兄弟们来两箱啤酒,要冰镇的,菜么水煮肉片,红烧肉,炖排骨,锅包肉,反正就这玩意往上整”
他们自己知道是来捣乱的,菜就瞎点了。
“对,对不起,我们这是清真饭店,没猪肉,就牛羊肉还有吃斋”
“吃斋吃扎我会”那个半大小子又说了一句,大伙都跟着笑了。
“别闹”严子站了起来瞪了他们一眼,冲那服务员笑道:“那就牛羊肉,上”
这时,陈楚的手机震动一下,他刚才是给季扬发的短信,而季扬机灵的人,见陈楚给他发短信,就没回电话,回短信写着:“行云斋应该是马猴子下的一个场子,别靠近。”
麻痹的本来陈楚就是个打酱油的,看热闹的,一见这应该是马猴子的场子,火就上来了,别人的他就不管了,这马猴子的场子,得砸必须得砸心想老子还挨马猴子的人一顿圈踢呢
今天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找回来了,不然这口气还真是顺不下去了
陈楚想好了,麻痹的一会儿他别的不砸,专门砸这些字画,糙他nainai的,你不是无字天下么这回老子让你彻底的没字,不撕你他妈的稀巴烂都对不起你这表框的匾
这时啤酒先上来了,有个小弟给他倒了一杯啤酒,陈楚咕噜噜的喝尽了。
严子也招呼大家喝酒,喝点酒胆子几更大了,再说了,都是大小伙子,一人喝一瓶啤酒跟水似的,啥事儿没有,还是壮壮胆。
正喝着,菜先上了两三道,反正不吃白不吃,也不打算给钱了,兄弟们也就开始吃吃喝喝,动起了筷子。
陈楚也吃了两片牛肉,感觉挺不错的,这时,邵晓东一伙人摇头晃脑的进来了。
邵晓东进屋一愣,我糙骂了一句,心想这帮犊子,没想到开吃上了。
有个半大小子喊道:“上菜啊最他妈的好的菜给我上”
喊完了还一踢凳子,服务员刚要过来,严子他们按照事先安排好的,一个小弟把杯子里喝了半下的啤酒往后面一扬,正扬到那个喊话的小子一脸。
“哎呦呦兄弟对不起”
“糙你麻痹的对不起就完了”
“我糙那你他妈的还想咋的”
严子刷的站了起来,身后陈楚等人也站起来了。
这时邵晓东骂道:“麻痹的,干”
严子也喊了一声干,随手抓起了一个凳子抡了过去,凳子却往旁边飞去,哗啦一声砸碎了一个书画写意的屏风。
这东西看着好看,但不太结实,况且这凳子还都是红木的,结实沉重的狠。
“糙尼玛的”
邵晓东领着的人齐刷刷的cao起饭店的椅子凳子,而严子这些人桌上的酒瓶子已经飞了起来。
一瞬间,双方交错,乱马人花,不过只听见骂架跟噼噼啪啪的打斗声音不小,却没人倒地,别说倒地,连人衣服边都没挨到,两两对打,但却总是打不着,只是饭店的东西被打砸的稀巴烂。
陈楚呼出口气,心想也麻痹的别闲着了,拎起没喝的啤酒啪啪啪的朝墙上的字画砸去。
玻璃茬子横飞,落到众人头上,这帮小子一阵的晃脑袋,这时服务员已经吓得妈呀的跑到里面去打电话了。
墙上字画已经被砸落,陈楚直接奔向那个什么无字天下的匾额前,两脚踹碎了表框,掏出里面的宣纸字迹,两下撕碎了,只是撕的时候有些心疼,这字的意境真不错了。
陈楚又撕碎了几个表框,这时邵晓东看了看时间,喊了声撤
其实也就砸了两分钟而已,但二十多人动手,饭店内已经一片狼藉,有几个小子还冲击包房,噼噼啪啪的一顿砸。
邵晓东一伙装作不敌逃走,严子一伙在后面追,最后出来的一个小子,还往行云斋牌匾上砸过去几个酒瓶子,木制的牌匾行字被砸掉了左边,斋字上面没了,成了,彳云而了。
陈楚跑的快,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功夫,爆发力惊人,邵晓东先跑的,不过还是让他追上了。
而到了街口,这帮人四散跑开,就像树倒猢狲散一样,淤泥投入水中似的,转眼消失在车辆如织的街道。
十分钟后,邵晓东跟陈楚在一处地下商场的入口处悠哉悠哉的坐着,听见街上传来一阵阵的jing笛声。
邵晓东喘息了一会儿,摸出根烟抽了起来,冲陈楚说:“楚兄弟,你看这些傻逼,哈哈哈”
他笑的有些疯狂,眼泪都像要出来似的,过了一阵,电话不断响起,逃到四处的兄弟都给他打电话报平安。
邵晓东只是冷静的说一句:“没事就好,jing察也他妈不是吃屎的,都他妈的给我回去好好睡一觉,每人两百块,明天分钱,还有,还是老规矩,谁他妈的走漏嘴,我邵晓东阉了他”
邵晓东又打出电话:“喂,事情办妥了,另外五千块钱嗯什么意思我糙你玩我”邵晓东呼出口气,脸目表情狰狞一下。
“麻痹的,没你这么做买卖的一把一利索,你这次钱不给我结清,还他妈让我接个几把活~麻痹的,别说两万,十万老子都不信先说什么活嗯”
邵晓东像是在琢磨什么,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开始一口回绝,但最后还是有些松动了。
“再加两万麻痹的,你以为对方是谁是他妈季疯子的妹子,要不你去找别人”
陈楚心里咯噔一下,眼睛动了动,不过表面上没表现出来。
邵晓东说完放下电话,把烟踩灭了,拍拍陈楚的肩膀,想了一下说:“兄弟,有个活咱兄弟几个干,你看行不完事后能分你一万,其他人五千,我两万。”
邵晓东有自己的想法,是钱谁都喜欢,而陈楚身手不错,又是眼生的人,做这种事正合适,还有就是今天已经跟他做了两笔买卖。
算是一个船上的人了,干不干不是他说的算,踏上了这船,想要退,跟骑虎难下一样,没有全身而退的,至少得扒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