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本书甜度不够,我偷偷开了一本甜度max的现代文,有空的小可爱去瞅瞅。
书名《大佬宠翻了他的小娇包》)
纯妃根本就是在想屁吃。
穆弈秋平常都懒得搭理她,今儿个她灌晚青酒把晚青给灌醉了,他还会寻自己侍寝?
不把自己皮扒了都算不错了。
宴席散去后,众人各自回了自己宫中。
唯有晚青。
她醉的厉害,荷洛她们想把她搀扶上轿,晚青却借着酒劲给他们打了一套形意太极拳。
她打就打吧,偏偏‘伤敌二十自损一千’,一会儿脚尖踢倒红木桌角,一会儿拳头打到梨木屏风,一会儿又钻到桌子底下去要跟他们玩捉迷藏。
她在桌子底下钻了一会儿,见没人来寻她觉得有些无聊,便端直要起身,浑忘了自己头顶就是厚实的桌案。
她猛然抬头,却有一柔软的手掌挡住了她即将受到的撞击。
穆弈秋半蹲着,身后护在晚青额顶,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晚青见他笑,伸手就在他脸上抽了一巴掌,“你笑我?谁准你笑我?”
旁人都看傻了,可穆弈秋仍旧不气,反倒眼神里充满宠溺。
荷洛尴尬道:“皇上,您了解我家小姐,她就是着脾气。您别往心里去。”
见穆弈秋点头,荷洛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又开始和宫人们窃窃私语的商量要如何将晚青抬回宫去。
李印道:“不成我把娘娘背回去吧?”
众人附议,催促着李印快点动手,别让晚青再在御前失仪。
可当众人回身的时候,却傻了眼。
穆弈秋不知何时已经将晚青背在了背上,正步履轻松的向门外行去。
众人:哇塞,突然觉得皇上身影好伟岸哦~~
穆弈秋:我自己媳妇我不背让你们背?做梦!
他享受着众人崇拜的目光背着晚青向外走着,忽而觉得肩膀上一阵剧痛传来。
他忍着痛,没哼出声。
侧过脸去,瞧见晚青像个猫儿一样将脑袋耷拉在自己肩膀上,张开朱唇露出皓齿,死死咬着他的肩膀。
四下无人,穆弈秋在晚青红扑扑的脸颊上吻了一记,用低沉且温暖的声音轻声呢喃道:“别闹。”
“我没闹。”晚青松口,看了他一眼,“我就是要咬你。”
说罢,又下了口......
“你要咬随便咬,但是能不能等咱们回宫脱了衣裳你再咬?这衣裳我穿了一日了,仔细脏。”
晚青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穆弈秋说了什么,嘴上的力气渐渐松了,半张着饱满晶莹的唇,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穆弈秋出了门,径直走过了停在门外的轿辇。
内监唤他,“皇上快些上轿吧,奴才送您和皇贵妃娘娘回宫去。”
穆弈秋回身,冲她‘嘘’了一声,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你没看到晚晚睡着了吗?别吵。”
他不愿意将晚青放在轿辇上。
轿辇颠簸,要是把这小祖宗给吵醒了可就不好了。
于是乎,他便一路将晚青从桐花台给背回了凤仪宫。
回了宫中,轻手轻脚将她放在榻上,正准备给她拖去鞋袜时,晚青却一把勾住了他的脖颈,将他勾到了榻上。
“别闹,我先帮你把衣服换了。”
换什么衣服?
穆弈秋话都没说完,晚青的唇就贴了上来。
淡淡的酒气与少女独有的体香混合在一起,一股一股往穆弈秋的嘴里灌着。
看着晚青紧闭双眸一脸享受的模样,穆弈秋脸红刷的一下就红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害羞是个什么样的情绪,也太羞耻了。
吻了一会儿,晚青轻轻咬住他的嘴唇,说道:“我好累啊。我就不该来大昭这个鬼地方。我要是不来这个鬼地方我也就不用入宫,我不入宫我就不用天天跟那些女人斗得死去活来。还有那么多规矩,有毛病吗!我就想睡个懒觉成不成?怎么穿越了活得比从前还累啊......有没有个大腿让我抱一下,我不想再努力啦!”
这句话,有些穆弈秋听不懂,但更多的白话,他还是能听懂的。
抱大腿?
这是个什么嗜好?
穆弈秋试探性将晚青的手往自己的腿上挪了挪,晚青顺势一把抱住,像是个腿部挂件黏在了穆弈秋身上。
她用嘴唇隔着衣裳在穆弈秋的大腿上蹭了蹭,然后露出一副憨憨的笑。
该死,这一笑,笑得穆弈秋心痒痒。
“喜.......喜欢吗?”
“喜欢什么?”晚青将脑袋一斜,耷拉在穆弈秋腿上,“不喜欢,一点儿也不粗......”
不粗?
她又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粗不粗的她自己不知道吗?
后来,晚青便抱着穆弈秋的大腿睡着了。
他看着这个依偎在自己身旁的女人,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
他想征服天下,但却愿意被晚青所征服。
有时候他在想,这个女人除了长得好看一点,又有什么优点呢?
脾气暴躁,脏话满天飞,还有那么一点点暴力倾向。
这所有的所有,与大昭那些循规蹈矩遵守三从四德的女子都是大相径庭的。
自己到底喜欢她什么呢?
或许,便正是喜欢她的这些与众不同吧。
果敢,坚毅,眼神里透着不服输的韧劲。不惧强权,也不畏世俗。有仇必报,有恩必还。
这样洒脱的女子,他从没见过。
“我的丫头,你说,究竟是我先喜欢上你,还是你先喜欢上我?”
“我猜初见时,你便已经对我有意。否则你又怎会奋不顾身的跳到湖里去救我性命?”
晚青睡得很沉,没有回应。
穆弈秋俯身下去,在她的额头上浅吻一记,“除了母妃。你是我此生第一个想要保护的人。”
穆弈秋说话呼出的气吹拂着晚青纤长的睫毛,酥酥痒痒的,晚青以为是蚊子,下意识抬手拨弄了两下,而后在手自然垂落的过程中,放在了穆弈秋的......某个地方......
穆弈秋动也不敢动,帮晚青盖上被衾,就这么陪着她在榻上坐了了一夜。
好容易到清晨的时候,晚青翻了个身,这才放开了穆弈秋的大腿。
而此刻,他的大腿已经麻到失去知觉。
穆弈秋替晚青换上了寝衣,又用温水泡过帕子替她擦了擦脸,让她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
一切安排妥当,他才起身对着窗外初生的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回了朝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