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碰我的底线,让我还要再怎么给你机会?从我失忆的五年里面,我一次又一次的对你满怀希望,到最后,你一次又一次的扼杀了我们之间所有的可能性,让我每一次对你怀有的希望都深深地感觉到是那么的绝望!
是你自己吹灭了你我之间所有的烛光,让我们最终分离在黑暗里。是夏柠的出现,让我重新拥有信心,再去相信我还配拥有爱情……即便让你提前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爱的,依旧不是你!
我现在的整颗心,不是因为爱上了夏柠,被夏柠占据的满满的才容不下你!而是,我原先的那颗心,早已经死了,现在的整颗心,都是因夏柠而生的……
温娆张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两人的往事,一幕幕的闪过眼前,许久,无力的开口说道“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让我们之间坦诚相待……你我的十年,遍布荆棘,我都满身伤痕的走了过来,就这么分开,我真的不情,不愿,不舍,不甘!”
“再怎么不情不愿,不舍不甘,不也一样春去秋来了吗。”
温娆站在两排木椅中间的过道中,离顾四少不过两米,可这两米,却让温娆感觉心里空荡荡的。
即便顾四少就在眼前,可自己这一次真的感觉到……彻底的失去他了。
顾四少转过身去,迈开步子,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去。
门,半敞开着,门外的夕阳照射进来,将顾四少的影子拉的又黑又长。
空空荡荡的教堂中央,温娆无力的跪坐在过道中,空虚的伸出手,却什么也抓不到,最后,眼眶中的泪水模糊了顾四少离开的背影……
离开邮公馆,顾四少抬起头,第一次感觉到天边耀眼多彩的的云霞也可以像乌云一样,使人感到压抑。
白色的宝马车,速度极快的飞奔过来,嗤的一响,驾驶人技术精准的将宝马车稳稳的停在顾四少的一侧。
优姬一身黑衣,动作利落的打开车门下车。
不过,后座上的人,比优姬的动作还要快上几分。
刘保姆几乎是随着车门打开的一瞬间,掉落下来,慌慌张张,跌跌撞撞的直接往邮公馆里面跑去。嘴里还不停呼唤着温娆的名字……
优姬直接上前坦诚说道“我想这样会对你有所帮助。”
优姬跟了顾四少这么些年,从头到尾,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跟温娆的这段历程,这一路上,优姬都在想,温娆已经是倾家荡产了,这一次又一刀子伤了夏柠的脸,不管四少能否从温娆的手中拿到解药,依照四少的秉性,恐怕是要跟温娆做最后的决断了。
而,温娆当年的那个孩子的事情,一直都是四少的伤疤,自己也知道四少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决断之后,四少的心里一定也不好受,既然如此,不如自己就安排一个可以替四少安慰温娆的人,而这个人只有__刘保姆!
顾四少看了一眼优姬,也明白了优姬的用意。“谢谢。”
优姬一贯的低头,意识顾四少客气了。
“夏柠怎么样了?”
“尼尔已经去安排医生给夏柠做最后的手术准备了。”
“嗯。”顾四少说着,上了车。坐在后面,对主驾驶位置上的优姬说道“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半山别墅。”
“是!”
回到别墅,顾四少一进门,却看到客厅里满满的站了五六个白大褂的外国医生,还有各自带的助理护士等等。
“这是怎么回事?”顾四少用英语说道。
一美国医生上前说道“由于病人情况特殊,为避免去医院的路上感染伤口,我们是特意来给病人做一些防止感染的消毒以及包扎的。但是,病人还有她的孩子不让我们进去,我们就只有在这里等待。”
另一位医生还补充道“病人的儿子还拿走了我们所有的医药箱。”
顾四少一听这话,直接说道“跟我来!”
诺诺又在搞什么鬼,时间紧迫,怎么能随着夏柠的性子胡来?
想必是夏柠不愿意接受手术,把这些医生拒之门外了!
优姬拿来了备用钥匙,顾四少带领着浩浩荡荡的白大褂队伍推门而入!
“你是——”
“嘘~”诺诺跟尼尔同时转身。
顾四少看着病床边,一个穿着白色短袖格子衬衫的男子,正带着眼镜,熟练的用医药箱里面的专业医疗工具在夏柠的脸上治疗。
顾四少猜测,那些医药箱十有**就是诺诺从身后那些医生手里面抢过来的。
那男子戴着眼镜跟口罩,额头前还有黑色的刘海,看不清楚那人的模样,但从心底里对这个神秘的陌生人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熟悉……
就连优姬心里面也开始疑惑,这个人好像……
顾四少摆摆手,优姬将所有人都带出去。
顾四少上前一步,尼尔小声的说道“因为小柠柠不肯让任何人看她的脸,所以万般无奈之下,只能给小柠柠打了一针。”
顾四少表示理解的点点头。
看着那陌生男子手法专业的用镊子跟酒精球给夏柠的脸消毒,包扎,做最后的处理!
几人都静立不动的站在一侧,眼看着夏柠的脸包扎好了,要上去询问一下情况时,那男子突然站起身来,解开自己的腰带!
顾四少厉声上前制止“住手,你做什么?!”
那人隔着眼镜看了一眼顾四少,并不理会,而是低下头,一手捏着腰带,一手从腰带中取出一根细细的银针。
顾四少对视一眼,眼睛微微一眯。心底欣喜的暗忖:果然是你!
男子手法熟练的在夏柠的眉骨还有耳后根的位置扎了几针。
随即,动作迅速的将银针放回原位,摘去口罩,自信的说道“别担心,以我的医术,就算是用建筑钢钉扎几下也能药到病除,只是我看这女子长得模样还算精致,还是用我私藏的银针施针比较好,免得还得留几个洞。”说完,男子将腰带系好,自言自语的补充一句“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