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道:“其实这紫龙惊蛰功本就是一套功法两个发展方向罢了!”
星凌心中一动,暗道:“果然如此!”
那黑衣人接着道:“这总纲中的秘密你也发现了,否则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你可知道,从我创下这紫龙惊蛰功后,你是除了我之外第一个领悟到这功法真正精髓的人!”
星凌惊道:“什么?”
星凌着实是惊讶万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家传的紫龙惊蛰功竟是眼前之人所创,若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此人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而星凌惊讶的还不止这些,他可曾听爷爷讲述过自家的一些历史,虽然不知为什么自己爷爷讲的时候总是有些遮掩,但是他还是清楚的知道,自家的祖先有许多绝世高手!
而这些祖先所赖以成名的正是这紫龙惊蛰功!而此时这黑衣人竟然说他们根本未领悟到精髓!那么这功法的精髓要达到何等逆天的地步!
那黑衣人淡笑道:“你想对了!我所创这功法—顶—点—小说的精髓便是逆天!”
星凌额头上满是汗珠,这黑衣人实在是太恐怖了,竟然真的能知道自己心中在想什么。
“哈哈,你不用惊恐,我本就是因你而出现,所以你想什么我自然是清楚的。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还是先说正事!”
星凌默默的点了点头,他的心中确实也有太多的疑惑。
那黑衣人长叹了一声,道:“我知道你有许多不解,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我会尽量为你解答。”
“前辈,既然你说这紫龙惊蛰功是你所创,那想必定是……定是我紫家先祖!”星凌脸色有些古怪的道。
“不错!”黑衣人淡淡的道。
虽然心中早已料定,但是听黑衣人亲口承认,星凌心中还是一震。
星凌面色一整,再次躬身道:“孙儿星凌拜见老祖!”
黑衣人脸上露出一丝宠溺之色,轻声道:“时间紧迫,不必讲这些虚礼了,继续说出你心中的疑惑!”
“是,老祖。”星凌应道,缓缓又道:“老祖,既然这套功法有两个方向,而老祖你又说这精髓在这条修炼道路上,那么为何还要留下另一条修炼之法,若是老祖当初直接说明的话,那我紫家岂不是会出现更多的高手,孙儿实在是不能理解,还望老祖解答。”
那黑衣人先是一叹,接着道:“这自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首先这套功法本就是要靠个人自己去看破其中玄妙,真正的悟到,才能修炼,所谓破而后立,只有亲身打破,才能有所成,否则即便他人说明也终究是没用的!再者,虽然成魔之道才是我紫龙惊蛰功的精髓,但是想要发挥他的力量必须有足够的血脉之力,否则即便看破了也是没用的,最终的成就仍是有限!而那成圣之道虽然威力不及成魔之道,但是却不用依靠血脉之力,也算得上是极品功法!正是因为这诸多考虑,所以留下这功法后,我并没有说什么。”
说完后,他看向星凌,也不再说什么。
星凌似是明白了些什么,但是还有些迷茫,突然想起了什么,双眼一亮,开口道:“老祖,这血脉力量可是和我紫家血脉觉醒者有关?”
“哦?你竟也知道血脉觉醒?”这黑衣人显然是有些惊讶,接着又道:“不错,这血脉力量正是血脉觉醒,而你所说的血脉觉醒者也正是我紫家血脉力量最强的人,而我紫家血脉复苏应该是千年一人!”
星凌摇头苦笑道:“老祖,那孙儿即便窥破这玄机也是没用的了,我父亲才是血脉觉醒者,而老祖也说了血脉复苏千年一人,所以……”
“不可能!”这黑衣人双眼圆整,须发皆力,突然咆哮道。
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星凌也被这突然的咆哮声吓了一跳,看向老祖,心中有些担忧,关切道:“老祖您没事。”
那黑衣人仿佛没听到一般,沉声道:“你怎么知道你父亲是血脉觉醒者的?你确定不会有错吗?”
星凌道:“回老祖,这是千真万确的,我亲耳听到爷爷他们说的,而且父亲的紫龙断魂斩已经达到第二重境!”
“不可能,这不可能啊!”这黑衣人连连摇头道,“这血脉觉醒者分明就是你!”
星凌浑身一震,疑声道:“老祖,您说什么?”
那黑衣人又仔细的看了看星凌,眉头越皱越紧,但是脸上神色却是越来越坚定,沉声道:“你就是我紫家的血脉觉醒者这是毋庸置疑的!否则就算你能看破那总纲的秘密也绝对无法唤醒我,而且从你身上我能感受到很强的血脉气息!”
虽然听这黑衣人如此说,但是星凌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开口道:“老祖,您不会是看错了!我听爷爷说过,我紫家的历代觉醒者都是器魂师,而我的武魂……”
“咦!植物魂?”
那黑衣人脸上也浮现不可思议的神色,显然他之前未曾注意到这一点,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此时才会出现如此神色,这套功法本就是他所创的,而紫家的血脉传承也正是传承这黑衣人的血脉力量。
没有人比他了解这血脉觉醒着出现的条件,因为这些正是当日他亲自定下的!
此时他的心里也是震惊无比,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这不应该啊!一定是哪里有问题!突然他的眼角扫到星凌手上那墨色戒指,本已紧皱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黑衣人缓缓闭上双眼,隐隐觉得问题就是出在这戒指上,因为他觉得这戒指上有着莫名的熟悉感觉,而且这戒指虽然看上去无比平凡,但是他还是感觉的到从那戒指上传来的巨大能量!
许是时间太久了,记忆有些模糊,这黑衣人双眼缓缓闭合,只是紧锁的眉头没有丝毫变化,似是在思考着什么。星凌见他如此,知道老祖定是在思考什么,也不敢出演打扰,站在旁边一眼不发,时间就这般一点点的过着,这奇异的空间只余下默默无语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