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洞中并无危险,星凌快步向洞中走去,抬头向那石门望去,只见石门上方的石墙上,龙飞凤舞的刻着三个大字“毒灵洞”,下方石门紧紧的关闭着,不漏一丝缝隙,石门正中有一个方方正正的孔洞,似是少了一块一般,石门两侧刻着两行字,右侧写着“非我门下勿闯此洞”,左侧刻着“入我毒宗生死莫怨”。
星凌心想,莫非是那位前辈在闭关修炼,皱眉沉思片刻,还是对着石门躬身行礼,轻声道:“晚辈紫星凌,未经允许擅入前辈洞府,还望前辈赎罪。”
半响仍是不见有任何动静,星凌缓缓直起身来,轻皱眉头,心中暗道:“难道那位前辈正在修炼,不能被打扰?”
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小,他也不敢再轻易打扰,万一被自己这无心之举,影响到那位前辈的修炼,那可就闯了大祸。
既然不便再去求见,那就在此地静静等待。星凌向那石床走去,将背后的兽皮包裹取下,放到了是石床上,又将背后的紫龙刃也*顶*点*小说解了下来,放到包裹旁。
将这紫龙刃取下的瞬间,星凌感觉浑身舒畅,缓缓的舒展了一下身体,两臂伸直,顿时后背处发出“咔咔”的骨头碰撞的轻响。
要知道这紫龙刃重达百斤,若非星凌此时已是武者,恐怕连拿都拿不动,然而此时他虽然能拿的动,但是负担依旧不小,这一路上,背着这紫龙刃,实在是疲惫不堪,更背着紫龙刃爬来几十丈高的峭壁来到这洞府中,现在已是不堪重负。取下的瞬间,豁然感到无比的舒爽,感觉自己如同飘起来了一般。
又好好的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浑身说不出的轻松,眼角突然望向桌上的古卷,上面竟然还有一封信件,不过也是落满灰尘,而且封口处封的很严实,显是尚未拆封的。
这倒是引起星凌的好奇,莫非是什么给这洞府主人送的信件。由于好奇,便向那石桌走去,来到桌前,向桌上之物看去,只见这桌上除了那箱子外,另有一封书信,书信下方随意地放着两本古卷。
只见那信封正中写着,“有缘者亲启”五个大字,而左下角则写着“灵丹秘术,付与有缘,入我门来,遇祸莫怨。”
看着这信封,星凌不禁一怔,莫非这信不是别人写给这洞府主人,而是洞府主人所留。
犹豫半响,还是忍不住想要拆开这信件一看,伸手拿起这封信函,轻轻的将上面的灰尘吹了吹,手上唯一用力,将信封拆开,取出内中所藏信件,只见上面写着:
“重宝在侧,尚能忍住不碰,静观我言,心性甚佳!
毒医本是一家,奈何却要分为彼此,庸人自扰,何必相争,愚不可及。大丈夫行事,爱怎样便怎样,行云流水,任意所至,门派教条,什么正道邪道,全都是放屁……
宗内争斗不胜烦心,远遁入世,与山川为邻,与溪流相戏,与魔兽为友,天地间独自逍遥,二十余年我心甚喜。
奈何我本红尘惆怅客,师门恩重,终究不能长留于此,然此地一草一木皆是我之心血所在,不忍这般荒废,特留重宝于此,以待有缘。
若是愿意入我毒医宗,拜我为师,便对着桌上两本古卷行拜上三拜,从此便为我门下,然后取盒内秘宝,受我功法;若是不愿入我门下,自行离去便是!
余纵横江湖,从不轻易收徒,若非与我有缘,心性甚佳,品行皆合我意者,便是天王老子也难入我门下,故门下至今只有两人。
大弟子天赋甚佳,头脑灵活,更善于用毒一道,百年前收为门下,二十年前已为五星武宗,只是武魂乃是兽魂,不能传我炼药之道,颇为可惜,然其用毒手段亦足以纵横江湖。
二弟子,虽为女儿身,然自幼聪敏,天赋绝佳,且武魂正是炼药师中的极品武魂凤凰草,四十年前收为门下,仅二十年间,从武士境直破武宗境,于炼药一道更达金品境,深得余之欢心。
而得见此信者,足以证明你我二人缘分,心性亦早有考验,至于品行,余自有手段得知,望自珍重,妥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