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金杨和彭放踏上归途之时,武江市的某个酒店套房内正上演着一出激情剧目。
迟西一边在丰白妖娆的女体身上运动,一边问:“你确定不会出问题?”
“这个西餐厅的大堂经理是我以前照顾过的一妹妹,她会安排妥当,绝不会出问题。”女子轻摇慢荡着毫无赘肉的纤细柳腰,发出轻喃,“你还不了解女人啊!颜婕即便贵为县长,美若天仙,但她首先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年龄不小的女人……”
“嘿嘿!我这不正在深入了解中吗?”迟西“啪”地拍了一掌胯下的肉臀,这具身体的主人身材曲线玲珑,肌肤柔嫩光滑,在朦胧的夜灯下,似乎散发着一层莹光,刺激他的视觉。
他从来就不缺女人,一直以来他就不怎么热衷少妇,总觉得她们脏,但事实告诉他,现在的一些“少女”们还真没有少妇们干净。
比如艾爽,就给他一种既干净又妖娆的印象。他以前和她打过交道。不过那时她是冯远征的儿媳,金碧辉煌的幕后管理人。后来冯家倒台,艾爽也在武江社交圈失去了踪迹。
上个月他在虎都高尔夫球场和她偶遇。不用挑逗勾搭,两人很自然地当晚就滚到了一张床上。
艾爽在他的冲击下全身麻软,喘着粗气道:“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渴望被男人征服。你必须彰显出男人的力量。没有仁慈,没有道德,没有一切规则!张爱玲说过,征服女人就是征服她的yd。她到现在为什么和你若即若离?那是因为你太尊重她,你若像你现在对我这样去征伐她,让她潮湿,让她翻滚娇吟,她就会像奴婢侍候着自己的君王……”
“说得不错。”迟西倏然停下动作,俯在她的耳畔轻声道:“为什么不遗余力帮我搞别的女人?这有些不合常情。”
艾爽闻言轻叹道:“他毁了我的生活,我要毁灭他的生活……”
迟西不解道:“武江打黑是金杨那小子干的,关颜婕什么事情?”
艾爽倏然抬头后仰,冶艳妩媚的五官近距离地呈现在迟西眼前,一对狐狸般勾魂慑魄的眉毛上下抖动着。
“你……没觉得她和金杨的关系很不正常?”
她的话成功挑起了迟西激怒的情绪。他愤怒地插入她,“放屁!她会看上他?”
艾爽带着哭腔轻吟道:“生为一个漂亮的女人,最大的幸福是她有可能永远都看不到男人的真面目,因为男人们在她面前都会给出最光鲜的一面;而作为一自傲的优秀男人,最大的不幸还是看不到女人的真面目。金杨俘获的女人哪一个比颜婕差,国泰的苏娟,大学校花妹妹……我是女人,我能读懂她们,甚至她自己还不知道,我已经明白了,颜婕喜欢上了他,也许她不想承认罢了……”
迟西的动作和语气同时迟疑,“有什么根据?”
他其实有些相信了。只有如此,才能说明她为什么要主动要求到清远,还有那次搬家,堂堂大县长搬家,不说县政斧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她还有权安排搬家公司,最后却选择了金杨;还有在金杨援疆的问题上,她的紧张,她的百般说情;还有……“所以你必须抓住时机,一击而中。颜婕的先天八字五行水旺盛,又有金源,证明她个人的姓欲远比一般女人旺盛,而她的逢大运又是水运,就是传说中的**……”
“你偷偷查过她?”迟西嘴角噙着冷笑,“这又能证明什么?”
“证明她未曾被男人得手,否则……她肯定离不开男人。”
迟西稍愣,“你是说她尚是个雏?”问完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地摇头,“不可能。”
艾爽妖娆一笑,“从她的五行八字上判断分析,我猜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
“不信我们打个赌。反正今晚你便能亲自验证。”
“赌什么?”
“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艾爽突然压低声音道:“他有个大伯。是个喜欢玩玄学的退休老头,现在正在广汉一道观里,这个道观在大肆宣扬道家养生入道,广收信徒,大敛钱财,我知道广汉就是你们家的地盘,你们可以以诈骗的罪名逮捕他们。”
迟西盯着艾爽,好半天才叹息道:“幸亏你不是我的敌人,否则我睡觉都不敢闭眼。”
“我们是合作伙伴,是你随叫随到的床搭子。”艾爽妖媚地抚摸着迟西的胸膛。
迟西欲火全消,离开她,走到桌边点燃一支烟,若有所思地望着她曼妙的躯体,“你究竟是个什么女人?”
“唔……”她神色微变,认真思索了半秒,轻声道:“在智利的高原地区有一种濒临灭绝的野生动物,这种独特的动物叫小羊驼。小羊驼生活在艰苦的环境里,为了保护自己,它们可以把皮肤的颜色变成地面的颜色。小羊驼的皮非常柔软,市场价值很高,因此成为众多捕猎者的目标。小羊驼的幼崽死亡率很高,有时候还会胎死腹中,它们会追求和珍惜在大草原上的每一秒钟。而且它们能记得任何一个捕杀过它们亲人的捕猎者,一旦遇到机会,它们将施以最疯狂的报复,哪怕同归于尽。”
艾爽从地毯上爬起身,柔柔一笑,“你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去验证她……我去梳洗,马上陪你过去。”
泰式木灯晕黄的光线投射在她妖娆的背影上,散发着耀目的辉煌,宛如花萼的吐放般美丽。迟西却不由打了个寒颤。原本习惯和她一同入浴的他,却迟疑起来。
…………晚上的武江北风呼啸,颜婕坐在小车里闭目养神。她这次来武江,一来是参加全省县长大会;二来也要趁这个机会,和迟西一刀两断,再不留任何遗迹。
她读大学期间,女省寝室里流传着一段话,说天底下有三种男人不能嫁:一、[***];二、身材特矮小的男人;三、从小生活特艰苦的男人。
第一种男人在外人看起来好象是钻石王老五,要什么有什么。她在蹉跎大把光阴后选择了迟西,也是因为她没有遇到真正能让她上心的男人。那么她索姓选择一种“虚荣”的高端生活。但多次和迟西接触后,她才明白,所谓的幸福生活其实就象喝水一样,烫不烫嘴只有自己知道。
她快被这杯“高温”水给烫死。
刚上车的瞬间,她忍不住给金杨打了个电话,想喊他一起出席这个“分手宴”,却被告之他正在回武江的火车上。
听着他的声音,她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感觉——他的声音真好听。怎么以前没有发现?
电话里金杨没有多说,只是说他现在正赶写一份报告,明天早上到达武江,问她明天回不回清远,他有时间请她到家里吃饭。
按计划,她今天晚上就要赶回清远,明天早上还要主持一个会议。她几乎脱口而出,明天不回去。但话到嘴边却送出了放肆爽朗的笑声,“想请姐吃饭,可是要提前预约的哦!”
金杨想起了她的那句“姐是你穿不起的衣服”,嘿嘿笑了两声,挂断电话。
颜婕拿着手机怔然半晌,闭上眼睛。
车到武江大酒店,她的司机把她喊醒。她揉了揉眼睛,打起精神下车。
她的步履照旧优雅无匹,相比进出酒店大堂的旅人们说,多的不仅仅是美貌和优雅,还有种超凡脱俗的孤傲冷绝。
只是谁也没有感觉到她眼眉间散落的一丝落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