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钟静仿佛瞬间苍老了很多,这正是自作孽不可活,好端端地和顾逸比试什么?到最后竟是落了个这么个下场。
若是时间可以倒流,相信张钟静绝对不会这样,现在,这肠子都悔青了,可天下哪有卖“后悔药”的啊?
这时候,从药方里面快步走出来的顾大官人朝张钟静叫道:“给我站住!”
张钟静脚步一顿,缓缓转身,一张老脸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众人心想:“难道顾会长还要对她们医圣派羞辱一番,才肯放自己离去?不过,即便人家这么做,医圣派也无话可说不是?咎由自取啊,咎由自取!”
张钟静和王亚头也不敢抬,只等着忍受顾逸的羞辱了。
可是,意料中的羞辱却是迟迟没有等来,顾逸却是端着一碗清水,递到了她的面前。
但闻那碗清水芳香扑鼻,上面飘着几片鸡血艹,顾大官人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声音说道:“喏,快些给她服下,其毒自解!唉,明知顶点小说不可为而为之,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啊?”
所有在场的人都惊诧不已,愣愣地看着顾逸手里那碗清水。
此刻,张钟静亦是傻愣在那里,她怎么也没想到顾逸竟会出手相救自己的女儿。
不过,女儿性命要紧,顾不得问其它的,张钟静急忙第一时间接过了顾逸手中的碗,与王亚一起将之灌入了王晓丽的口里。
众人紧张地看着王晓丽,不知道顾逸那碗清水,是否真的能有解毒的功效。
在众人的屏息凝视下,但听得王晓丽肚子里一阵咕噜声起,没过多久,王晓丽呻吟了一声,便缓缓地张开了眼睛。
看到围观的众人,王晓丽想起自己刚才的糗事儿,简直想继续昏迷下去,免得如此丢人显眼。
“孩子,你没事了?”张钟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妈!”王晓丽自己爬坐了起来,一张惨白的脸,涨的一片紫红。
“天啊,敢问会长,那是什么药?”张钟静却是顾不得女儿的身体状况,急速转向了顾逸,惊声问道。
“自来水加鸡血艹罢了?”顾逸淡笑着说道,一双眼睛却是紧紧盯住了张钟静。
“鸡血艹?”张钟静简直差点惊得咬了自己的舌头,仰天叹道,“顾会长,我张钟静彻底服了,枉我活了大半辈子,临场用药却是脑子转不过弯了!”
顾大官人微微一笑并未搭话,他心道:“这可不是寻常的清水,今天让你们家女儿倒是沾了便宜了!”
闻言,一旁的西门无忧眉头舒展,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这时,张钟静急忙拉了一把王晓丽,呵斥道:“晓丽,还不快谢谢顾会长!”
“顾会长,真是神医啊!”
“一碗清水,一味草药就能让人起死回生,真乃神人也!”
众人纷纷对顾逸竖起了大拇指!
王晓丽有些扭扭捏捏,却被张钟静一巴掌拍到了后脖颈:“你这孩子,敢不听话?快些去谢谢顾会长!”
王晓丽见老妈急了,只得硬着头皮向顾逸说道:“谢谢顾会长……”
“顾会长,今儿能见识您冠绝的医术,实乃我们圣医派之大幸。顾会长这会长之位,实在是实至名归,圣医派望尘莫及,我就……就此告退了!”
张钟静满脸愧色,一摆手招呼着自己的女儿,就向外走去,完全是落荒而逃的模样……
看到医圣派夹着尾巴,要灰溜溜地走了,大家正要拍手称快,却听顾逸笑着朗声说道:“金匮玉函不自封,yin邪怪病易缠身!”
本已经一脚踏出了门外的张钟静,听了顾逸的话,竟然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之后,瞬间石化!
良久,才缓缓转过了身来,两只眼睛简直像是夜色中的草原狼一般,简直闪着绿光,足见急迫之至。
“顾……顾会长您说什么?”张钟静三步并作两步走回来,哆哆嗦嗦地,根本就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呵呵,我早说过,金匮玉函针不要妄用,因为,在隋唐时期,这金匮玉函针就已经残缺不全了,世人只知道前十针,却是不知道后面还有第十一针!这也就是为什么,你们圣医派凡懂此针者,都印堂发黑的原因了。”顾逸笑着说道,却是抛给了众人一个天大的秘闻。
“什么?金匮玉函针还有第十一针?”
“这怎么可能?简直是千古奇闻啊!”
大家惊诧不已。
张钟静更是直勾勾地盯着顾逸,企盼顾逸开口。
顾逸却是摆了摆手说道:“今天机缘不到,等改日再见,我再说给你听!”
张钟静失望地瞬间眼睛里就失去了神采,不过,又怎么敢忤逆顾逸的话,只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再度给顾逸磕了一个响头说道:“还望顾会长能指点圣医派迷津!”
自家事自家知,圣医派多年来专施金匮玉函针,强行干扰鬼神之事,已经有了太多的弊端。只是平日里不足为外人道而已。
现如今,顾逸竟然能知道金匮玉函针失传的那部分,张钟静怎能不震惊欲绝?
“呵呵,去,以后自有机会再说给你听!”顾逸却是淡然地一摆手,今天无论如何也不开口了。
张钟静心有戚戚焉,爬了起来,毕恭毕敬地倒退着出了门,带着两个女儿回去了,今天真是丢脸至极,她无颜继续留在这里,而且,顾逸带给她的震撼,也需要她好好地消化整理一下,再向家族族长汇报。
“顾逸,你竟然知道金匮玉函针的失传部分?老天爷!”白竹仁感觉心脏就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一样,颤声说道。
“呵呵,无意中听前辈高人提起过,只是,白会长,你们就别打这金匮玉函针的主意了,不到万不得已,这金匮玉函针还是不用为妙。凡事都有因果,医生在治病的同时,若不小心亦会受其害啊!”顾逸淡然说完,站起身来。
“你说的很对!可是顾逸,你到底要给我们带来多少惊喜啊?”白竹仁激动地问道。
“呵呵,老爷子,你看外面等待就诊的人已经排起了队来了,咱们还是赶快商量一下,今天的日程安排!”顾逸岔开了话题。
“是了,病人是第一位的。”白竹仁急忙收拾了情绪,和顾逸再度讨论起今日义诊的问题来。
西门无忧呆呆地看着顾逸,此刻她的心情极度不平静,偏偏就是他,这个夺走了自己的初吻,还轻薄了自己的“臭流氓”!
但是今天这么一早晨,顾逸带给她的震惊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她恍惚间觉得,顾逸根本就是一个触摸不到的,神一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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